“狄将军。(出了一句很搞笑的话。
“问你个鸟。你以为我狄兄弟那么容易欺骗吗,”一直沒有说话的虞子期。过來一伸大手。把项童如拎一只死鸡样提了起來。
项童认识虞子期。但他沒想到虞子期身为项羽的大舅子。却胳膊肘往外拐。把他当一只死鸡提了。便挣扎着说道:“大舅哥。大舅哥。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项童不说这话还好。此话一出。虞子期便大骂道:“谁是你哥,老子是你的爷爷。”随着这句话。虞子期竟将项童用手抛起。照着项童的腰部就是一脚。把项童踹出了帐外。
狄风沒料到虞子期会这样狠。但暴打项羽的手下。想想也就虞子期敢做。换成他狄风。估计也得思谋一下。
“打狗看主人”这句话可不是说着玩的。不懂得这一点。就是不被狗咬死。也会被主人找借口整死。为了不使自己跟项羽的关系闹僵。狄风知道。对于项童这只狗还是需要安抚的。万一他回到项羽那里上纲上线。就是项羽不翻脸。也许日后的兄弟关系也不好处了。
可狄风走出帐外一看,项童已沒了影子。问把守帐门的亲兵,亲兵告诉狄风,说项童已经一瘸一拐地骑上马逃走了。
当得知项童逃走之后,狄风的心中像压了一块石头。他知道项童逃走的目的是想回去告恶状,在他的身上猛咬一口。本想骑马去追,但感觉那样做了,显然说明他怕了项童也怕了项羽。
还是随他去吧,我就不信一条狗能翻起什么大浪。
狄风自我安慰着走回帐中,众将正在议论纷纷,见狄风从外面进來了,他们才住了口。狄风不知将领们在议论什么,放眼去看项珠,希望能从项珠那里找到答案。
然项珠沒有给狄风答案,倒是吴铭朝狄风问道:“狄将军,刚才听韩将军说,此前你身为上将军,却遭人嫉妒被降职使用,难道你对自己的日后就沒有规划吗,”
“规划什么,”狄风有些不解地反问道。
吴铭幽幽叹道:“狄将军高义之事,我等在吴中时就听殷公多有赞佩,现又闻狄将军为上将军时,对属下提拔也不问出身,如何却沒有日后的规划,”
不等狄风回答,这时韩信站出來说道:“狄将军,如今天下大乱,诸侯各自立,以属下判断,秦将亡,为何狄将军不自立乎,”
“自立,我有这个资本吗,”狄风一笑说道。
吴铭一旁又幽幽叹道:“何为资本,狄将军有礼贤下士之能,便是资本,如不想自立为王,当真可惜了。”
韩信接过吴铭的话茬,又说道:“吴将军说得不错,以信观之,狄将军现在处境,实乃有才难伸,又频频受气,刚才一个小马童就敢跟狄将军你无理,这说明什么,这只能说明你把项羽当兄弟,然项羽未必把狄将军你当兄弟也。”
“对对对,狄将军当自立才是。”其他将领齐声说道。
“闭嘴,都给我闭嘴。”狄风大声喝道,“诸位将军的心意,狄某心领了。如谁再敢胡言,那便以谋反罪论处。”
狄风说出这话,再一次放眼去看项珠。
看上去,项珠的表情有些激动,但转瞬即逝,对狄风说道:“看我做什么,这属你们男人的事。”但项珠言下之意不说自明,女汉子也希望狄风能够自立为王。
“难道当王就有这么大吸引力吗,”
狄风很是不解,同时也很是理解。因为在随便可以称王的时代,一个“王”的出现,就意味着许多给“王”抬轿子的人,由一文不名,而一跃成为重臣。
狄风看着帐中众将,又第三次看了一眼项珠,突然大喝道:“你们不要害我了,胆敢再有言‘称王’者,杀无赦。”
狄风这句话说出,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因为已有很长时间,狄风都沒有这样豪气地说话了。
“狄将军息怒,我等不过随便说说罢了。我等深知狄将军乃重义之人,绝非一般见利忘义人也。”众将齐声说道。
众将的这句话,让狄风听了很是受用,也觉得自己的形象在秦末高大了许多。
接着,狄风便开始趁热打铁,对韩信命令道:“韩信听令,现命你率五千人马为前锋,即刻出发抵达漳河准备船只,以备我率军前去与上将军汇合,不得有误。”
韩信最期盼的就是他能独领一军了,虽然只拨给他五千人马,但韩信坚信,凭他之能,完全可以一当十,也让狄风看看,牛皮不是吹的,长城不是堆的,否则他也就不建议狄风自立为王了。
“属下遵令。”韩信这么说着,便走出狄风的营帐,做身为前锋的准备去了。
此时帐中从吴中來的将领们,眼看狄风派韩信为前锋领令走了,一个个都有些不快,心想还真是朋友有远近,亲戚有厚薄,看來我们不是嫡系将领就是不成啊。
尤其是吴铭,自认为狄风会派他率领所训练的武卒为前锋,可狄风却派了韩信,这让吴铭的心中很是空落。
但吴铭不愧是战国时期兵家吴起的后代,他知道狄风如此派遣,也肯定有狄风的道理。身为将领,就要以服从将令为天职,嫉妒别人,肯定也会害了自己。
“虞子期听令,现命你率五千人马跟进,督查韩信所率之军,倘若其率军征调渡漳河所需船只强抢硬夺时,可进行阻拦,必要时可将扰民者就地正法,以彰我吴中军军纪。”
“吴中军军纪,谁是吴中军,”虞子期在心里这样想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