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道:“果然所虑甚是,不过有一点,身正则影不斜,做了亏心事,就没有不怕鬼的人,我等只需在宴会之上,诈上一诈,一切皆将水落石出。哪怕公孙越等人做了鱼死网破的准备,也无妨,投鼠忌器,只要公孙范或者公孙越有一人在我等手上,其余人等即便插翅也难逃。”
张任道:“劳烦士起明日起身,赶赴北平,将今日我等所议之事,全盘告知刘幽州,令其早做准备,这庆功宴不妨就定在三日之后,可好?”
关靖和田豫见这张任等人并没有将他们当作外人,竟然将如此机密之事告知,心中甚是感激,士为知己者死。关靖闻言点头道:“事不宜迟,在下这就动身,赶赴北平。”
待关靖起身之后,沮授道:“让这关靖前去北平,万一此人前去通风报信,我等危矣。”
张任道:“军师不必忧虑,在下已经派心腹张三儿,张四儿哥俩,尾随而去,若这关靖胆敢如此,则必死无疑。”
赵云微微皱眉道:“大哥,三哥常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如此这般,显得我等小家子气了吧。”
沮授道:“是关紧要,张将军这么做情有可原,又不是要加害士起,毕竟相交之日尚短,他如果好好办事,我等又不会为难与他。何况这两个人还可以暗中保护其安全。”
赵云闻言,随即释然,想想赵风派石韬去洛阳之时,也是派何仪、何曼同往,一是协助石韬办事,二是保护其安全,但最重要的确是监视其有无不轨之举。
众人将如何将计就计之事又探讨了几遍,确定万无一失之后,随即散去,各自回去休息。
……
五月的天,亮的很早,公孙度双眼之中布满了血丝,经过一夜的冥思苦想,他终于打定了主意,横下了心,决定赌上一赌,赌赢了最好不过,即便赌输了,自己在这平州经营多年,退将回来也就是了,那赵风又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