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墨太过分了,自己的孩子不管不问”,乔任宗不止一次地大发雷霆。
“菲儿啊,你也说说钟墨,孩子生病中,他怎么能一点也不关心呢”?李梓瑶和李天合对此也很不高兴,忍不住地埋怨李菲儿。
李菲儿越发沉默,沉默不是没有言语,是内心有了更多的言语只说给自己听,她常常望着光影转移的窗外,陪着牙牙学语的小宝发呆,小宝的每一次啼哭都会引来她泪水涟涟,怎么会不心痛,孩子和自己血脉相连,自己在不归路上渐行渐远,而这一切连自己都无能为力。
她已经中了爱情的魔咒,在倾倒的爱情多米诺骨牌中,她已经无法掌控这倒塌的局势,索性,一次倒塌到底,随了自己的性情,一场酣畅淋漓的爱情复仇。
“对不起,没有合适的配型”。
“对不起,中华血库暂时没有合适的造血干细胞配型”。
…
不知道是第几次听到这样的声音,她眼眸着望着主治大夫那种跳动着热切希望的火苗在慢慢地暗淡,直至和这深秋的天空一样暗淡无光。
孩子越来越虚弱,只能靠输血延续着生命,而一旦停止,她不知道儿子的希望在哪里,自己的希望在哪里。
她已经变得焦躁不堪,越发的消瘦,在掩盖一个真相和孩子的生命之间做选择,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绝对是一个天大的折磨。
近段时间以来,她常常失眠,空洞的眼眸望着黝黑的天花板直到天亮,作为一个母亲,她不能在小宝面前流泪,她需要以一个榜样的姿态来面对小宝,只能,在深夜饮泣,泪落下来是苦涩的滋味。
“菲儿,你最近有心事”?看着陷入自我情绪的李菲儿,李梓瑶忍不住地询问自己的女儿,看着日渐消瘦又沉默寡言,似乎变了一个人的李菲儿,李梓瑶猜想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们。
“没有”,李菲儿黯然回答。
“在妈妈面前没有必要要这样子”,李梓瑶心生不悦。
“真的没有”,李菲儿突然变得不耐烦,声音不自觉地变得大了起来。
“吼什么吼,她是你妈妈,关心你有错吗”?一旁的李天合忍不住地责备起了她。
“妈妈,我真的好烦”。
“妈妈知道,但是,妈妈想替你分担一些,不想让你背负沉重的枷锁”。
“妈妈…”她的嗓子有些发哽,一向好强的李菲儿,突然被关心,内心忽地一软,忍不住地泛起了酸水,她转过身去,强忍住眼眶里的泪水,转了转又忍了下去。
“要说,钟墨作为父亲,他的造血干细胞配型应该和小宝的最为接近,偏偏他不管不问,他不配做父亲”,李天合的语气中夹杂着愤怒的情绪,他已经无法忍受乔少这种漠然的态度,站在女儿的立场上,他也要表达自己的情绪。
“就是,这算什么,出了状况,他比谁都逃避的快,钟墨怎么会是这样的人?早知道是这样就不应该将女儿嫁给这样的”,李梓瑶随声附和。
“不要再说了,妈妈”,李菲儿的双手深深地插入散落的头发里,扣紧了发痛的头部,对于“乔钟墨”三个字,她的神经已经变得敏感脆弱,一提起这三个字,她的头部神经就不由自主地跳动着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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