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你一直念叨着的男生?"陆桥看着顾寒的背影若有所思。/
繁锦点点头。自己终究嫁给了他。
不知是好是坏,是喜是悲。
繁锦苦楚的一笑,看向陆桥,"师兄,我先回家了,明天还要上班。有什么事电话call我啊。"
没等陆桥说话,繁锦仓皇逃走。
繁锦独自一人走在马路上,四周的人群你来我往,情侣之间欢笑打闹,她像一个孤独症患者从他们身边走过。
各种各样的声音,光影陆离,从耳边经过又冲散,留在心底的东西像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窗,被那些声音敲碎,落在心脏,最后流出汨汨的鲜血。
走了很久,疲倦的身体被忽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拽回到现实。
"顾寒。"
"你在现在的地方等我。"未等繁锦说话,电话被挂断。繁锦只得待在原地。
不一会儿一辆suv停在繁锦面前。
"上车。"不可否决的语气。
繁锦走上车,坐到副驾驶,一股浓郁的女人香气扑鼻而来。不知道桑雪刚刚与他做过什么。
繁锦还没系好安全带,车急速开动。
车子在夜色中行驶,半个小时后,到了郊外的一片墓地。
外面夜色浓重,偶有鸦雀掠过,靴子擦过落叶,走在上面发出声响。
顾寒走在前面,停在了一尊墓碑前。
繁锦看着墓碑上的名字——顾伯之。顾寒的爸爸,前任顾氏企业的老总。
"到今天我爸去世整整十年了,你们苏家的人除了桑雪有谁还记得他?"
繁锦看着夜色中的墓碑没有说话,她记得啊,她怎么能不记得这个绑架她的人。
顾伯之与繁锦的爸爸苏晋是生意上的伙伴亦是私底下的好友。两人都是做医疗器械发的家。
那时候因为一次医疗事故,顾伯之被告上了法庭,得知这件事的幕后推手居然是多年的好友苏晋,气极的顾伯之将苏家的大女儿繁锦绑架,而顾伯之被闻讯赶到的警察一枪毙命。
从此顾寒的心里再也忘不了这仇与恨。
"对不起。"繁锦发出微弱的声音。
"呵,对不起?除了你去死,还有什么可以偿还?"
繁锦睁大眼睛看着顾寒,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一丝恐惧涌上心头。
顾寒粗鲁的拉起繁锦将她拖到车上,一把将她摔在副驾驶,繁锦惊恐的看向他。起身,死死靠在座椅上。
窗外一阵寒风吹过,顾寒看着眼前的繁锦,双唇狠狠落了下来,繁锦根本无力反抗,她能怎么办,看着自己的丈夫这样对自己,一切都是她的命。
衣衫被解开,有些粗糙的手划过肩颈的皮肤,繁锦双手死死握住座椅,"顾寒,求你,不要。。。"
唇齿间的纠缠已分不清楚,一阵甜腥味肆意,"我不要你死,我要你生不如死。"
繁锦紧张的双手死死抓住衣服的下摆,牙齿将嘴唇咬成殷红,牙齿在打战。
她在挣扎,可是顾寒毕竟是男人只是几下就将她的四肢固定住无法动弹,繁锦害怕的紧闭上双眼,繁锦听到他的声音,睁的大大的眼睛留下泪水,座椅被放下,衣衫一件件被脱掉,繁锦只能任由他的欺凌。
洁白修长的腿被分开,身体冲入的瞬间,繁锦痛苦的不能自已,只剩下轻轻的低吟,高耸的胸脯害怕的上下起伏。
已经记不清他要了自己多少次,两人都被汗水浸湿了身体,他粗鲁的啃咬着自己,没有怜惜,他恨自己,这些通通是恨一般的发泄,她这样欺负自己,这迟到十六天的真真正正的圆房,多么可笑。
车窗外,大风席卷,一会儿的工夫雨点一颗颗砸在车窗上。繁锦看着越来越大的雨,心一点一点的凉了下去。
看着顾寒穿上衣服,看着自己身上一块块的青紫。
都是自己的选择,她真的错了吗?
车子极速行驶在马路上,刹车的瞬间毫无防备的繁锦,头重重砸在玻璃窗上,她咬住牙忍着疼,走下了车。
玉姐看到全身湿透了的两个人,刚想说话,却被顾寒一脸的怒气噎住了。
繁锦跟着顾寒上了楼。
顾寒却抢先重重关上了房门。繁锦看着纯白色的房门,大大的眼睛中泪水肆意,她咬着牙,胡乱抹掉,最后靠在墙上,那个男孩儿,九年前的那个阳光男孩儿,哪里去了呢?
那个男孩儿明明就是屋里的他啊,他怎么就不记得自己了呢?
过了一会儿,房门被打开,顾寒已经换好了衣服走了出来,像是没有看到繁锦径直走过他的身边,想要下楼。
“顾寒。”
男人停住脚。
“顾寒,你怎么就不记得我了吗?”有气无力的声音从楼梯处低着头的女孩儿,她脸上的泪水在疯狂的肆意。
“记得?记得啊,当然记得,记得你下贱的跑到我床上,记得你为了报复自己的妹妹而跟自己妹妹的男朋友结婚。”
他转过身,勾起嘴角,看着红了眼睛的繁锦,“我怎么会不记得呢?苏繁锦。”说完,走下楼。
繁锦看着顾寒消失在夜色中,走进洗手间。
茫然的打开水龙头,一股热水直喷出来,繁锦没有躲开,手上被烫出一大块的红。
钻心地疼。
只是又把水调到冷水,自来水刺骨的冷。像是无数尖锐的芒刺扎在皮肤上,并且深深地扎进血肉里去。繁锦在水龙头前发怔,任手放在冷水下一直冲,冲到麻木,冲到整只手全部变得通红,才回过神来。
关掉水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