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们不知道的是,因为青凝一时的羞涩和疏忽,给苏青青和她自己究竟带来了多大的危机。
根据某人的说法,这就是外行人贸然去做这类本应有严格限制和忌讳之事的必然结果。而青凝她们的遭遇只是这类事件中相对比较不幸的一种而已。
因为她们的无知何莽撞,再加上一点点的巧合或是坏运气,她们不但未能如愿请来碟仙,反而引来了一个意外的东西,结果这东西就造成了苏青青的自杀和之后青凝的怪病。也是这东西引发了之后所有的事情。
不过非常幸运的是,现在的青凝已经没事了,我们只需要再观察两天,就可以送她回来和蒙老你们团聚,当然,前提是蒙老你们一家人也要配合我之前的小小要求。
最后,我以个人的名义,提醒蒙老一句,回去的青凝身心还很脆弱,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还需要家人的关怀和呵护,千万不能再受什么刺激。对了,最后再多说一句,我个人很信中医。”
咔吧一声中,录音机的停止键自动跳了上来,书房里,只剩下神情尴尬,面色惨白的蒙老独对着夫人无声的啜泣,陷入了深深的悔恨和歉疚之中。
“表姐,你真的坚持不要给青凝抹去这段记忆吗?”
就在蒙老陷入沉思的同一时间,青凝的病房里,就在眼角还挂着泪痕,沉沉睡去的青凝床边,孟胜蓝轻轻的低语声再度在杜若兰的耳畔响起。
此时此刻,出了门口警戒的几位便衣外,宽敞的病房内只有她们姐妹俩人。此刻的方羽,还,则回去赶写报告了。
“嗯,如果这并不违反你们纪律的话,我坚持。”杜若兰扭头看着表妹,轻轻的点了点头,紧接着又补了一句:“方羽也同意我的这个选择,他说,记忆和经历也是一个人最宝贵的财富,任何人都无权在本人不情愿的情况下,来抹杀掉这些,起码他不会答应对青凝这么做。”
“没意思,表姐你又拿他来做挡箭牌。明知道眼下,这里就他能做这件事。唉,表姐,其实也不是我和一哥不同情理,我们这也是为了以后的青凝好,起码他出手的话,青凝可能不会那么痛苦,也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胜蓝,这点我明白的,不过我也相信,老师在经过这件事之后,也会有所反省,起码会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不会再去刺激青凝,而我更相信以青凝的聪慧,不会不知道这件事轻重的。和身为警官的你相比,站在医生的角度,我更愿意相信人性本身的光辉。嘻嘻,胜蓝,咱们不说这些了,说说你之后的打算吧,在回去归队之前,要不要回家和姨父姨妈聚一聚?我听方羽的意思,好像你这次回去,可能有好长一段时间都不能露面了。”
“可能回不去了,不过你也知道,这么多年他们也都习惯了我的工作性质,一段时间没消息并不足为奇,回头打个电话说一下就可以了。倒是表姐你,这里事了之后要不要带方羽回去见见大姨她们?嘿嘿,我记得你说好像还有好些天的假期可用的说。”
“等这边一结束,我就回去陪父母,不过方羽不跟我一起去。”
“哦?为什么?难道你怕姨父也跟你这个顽固的老师一样,对方羽的出身环境有看法?”
“自然不是了,我又不是青凝这傻丫头,再说老爸也不像老师这么的顽固。只是方羽说,现在他刚开始离家游离不久,之后还有两年多的时间要东奔西走,要是现在就过去了,怕以后的这两年大家都要面对两边老人的唠叨,所以想等等再说。”
微微红着脸,杜若兰说这些话的时候,明显有些害羞和勉强。
“真的是这样?表姐你不会隐瞒了什么吧?肯定是,不然脸红什么?快交代,不然我就要大刑伺候了。”她的这幅模样落在表妹的眼里,立刻就成了她紧追不放的目标。低声说笑间,孟胜蓝的抬起的双手也夸张的屈伸了起来。
“小声点,你这疯丫头,没看青凝在睡着吗?”杜若兰佯装羞怒的瞪了她一眼,发现不起作用,只好含羞带着那么点让孟胜蓝羡慕的幸福模样老实坦白了:“他还说现在自己还不知道用什么来养老婆,所以最好给点时间再让他准备准备。这个死木头,我一定要让他养才行么?”
“果然是个令人眼热的死木头,现在都到什么年代了,还抱着这么古董的念头不放。不过我怎么听着表姐你的语气好像是在给我炫耀啊?”
孟胜蓝心里在为表姐高兴的同时,也暗自叹了最后一口气。在这一刻,她已下了一个决定,以后不在为这而叹气了,因为将来,会有一番更神秘更广阔的天地在等着她的到来。为了驱散心头这份淡淡的失落,她用夸张的表情和言语跟羞急的表姐轻闹了起来。
“若兰,蒙老让你过去一趟。”就在两姐妹闹到一起的空里,病房门口,传来了方羽含笑的声音。
“谁让你不敲门进来的?”同时停住了小心嬉闹,两姐妹抬头的同时,齐声对方羽发出了娇嗔。
方羽呵呵轻笑了两声,掉头退了出去。
隐约间,就在门关上的瞬间,他又似乎听到了一声不约而同的娇嗔:“真是一块死木头!”
他依然无声的笑了笑了,掉头迳自回了宾馆。
宾馆的大堂内,坐卧不宁的蒲忠义正在焦急的张望着门口,一看到他进来,立刻迎了过来:“方大哥,你终于来了。”
“给,这是我昨晚推敲了一番后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