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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动天摇之后,才真正明白能平安写字读书也是一种莫大的幸福。作为一个普通人,面对这狗娘养的天灾,除了悲愤和自救之外,能做的实在不多。或许唯一能对这血淋淋的伤口有所帮助的,就是让我们一起咬紧牙关,专心尽好各自的本份。我已在很努力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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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老蔫的回答还真出乎了方羽的预料。
“说来话长,还要从我跟方榕等巫门诸位宗主分手后说起。要不咱们出去再慢慢说?”
老蔫说话的时候目光扫了一眼地上的萧桓。很显然,他怕影响到萧桓疗伤。
方羽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就在这说吧,他不碍事。”
老蔫见状,心里稍有些讶异,但并没有表现出来。他只是点了点头,开始了解释。
原来,他跟方榕他们这些巫门的宗主从白云山下来不久,就分了手。
其中,方榕和青龙宗宗主蒙青凝联袂去了雪域高原。而白虎宗和阴阳宗以及巫门中其它各宗的人,也都各自回了自己的地头。
只有他,却怀着五味杂陈的心情,又一次开始了他复兴宗门的大业,再度踏上了东奔西走的征程。
他是个注重传统的实在人。
所以,自他从方羽那儿接过黑巫宗当代宗主的那时起,他就立志要继承祖师遗愿,要在有生之年振兴自己的宗门。
至不济,他也要让这个传承了数千年,潜势力一度能与人多势众,得天独厚的白虎宗相媲美的故老宗门,重新焕发出它应有的生机和活力,而不是再像这数十年来一盘散沙似的没落和式微。
特别是后来,在他又亲历过朱雀宗韩老的血柬、以及巫门联手的这次白云观之行后,深受刺激的他更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尽快重聚宗门内散沙似的各支,大家齐心协力复兴黑巫宗。
当年,黑巫老祖的强势和铁腕曾一度差点让古老的黑巫宗重现昔日的辉煌,可当年老祖过于强势和暴烈的做派,除了引起当时佛道两门各大宗门的不满和打压之外,也在某种程度上,加剧了黑巫宗内部分支脉小宗的抗拒和反弹。以至于到了后来,在黑巫老祖被数家大宗派联手打压,被迫远走西域苦寒之地后,当时曾繁盛一时的黑巫宗也在刹那间分崩离析,差点就步上了玄武宗的后路。
究其原因,除了当时官方和各派的联手打压之外,宗内各分支对于老祖的强势和铁腕的不满也起了非常大的作用。否则的话,以黑巫宗当年在巫门六宗内,人手和潜力直追白虎宗的威势,又怎会落到现在这种狼狈的地步?
实际上,即便是在到了现在,就巫门内部来说,分崩离析一盘散沙似的黑巫宗依然拥有仅排在白虎宗之后,不逊于阴阳两宗的潜势力。
只是巫门本身的式微,加上老黑巫当年时遭到的重创,致使宗内各分支像一盘散沙般散落隐藏于各地,相互之间又缺乏联系,故而显不出来而已。
所以,老蔫企图振兴宗门的第一步,就是游走天下,以自己最大的诚意和努力,重新把宗门内的这盘散沙给整合到一起。
还别说,在这不长不短的一段时间里,还真让他的这番奔走有了相当不俗的成绩。起码到现在,被他亲自寻访过各分支小宗已有大半重新聚到了一起。
而这次,白云观事了之后,他正好还有个门内的分支隐宗要去拜访。就这么着,跟方榕他们分手后,他一脚踏进了北方一座苍莽原始的有名山脉之中。
结果在半路上,有一天的下午,他乘坐的班车在路过一个名叫靠山镇的山区小镇时,却被当地以检查为名给扣住了。
扣车检查的人很多,而且从服装上看,成份也很复杂。更令人不安的是,这些手持刀枪棍棒的检查人员们的态度,更是火爆的让老蔫都觉得有些惊讶和侧目。
当时的局面很紧张,而且还有种说不上来的诡异和危险。特别是在班车被扣在镇上不许离开,而提出异议的数位乘客被打的头破血流之后又被强行带走之后,班车周围的空气就变得更加的紧张和危险。
后来,幸亏有常年跑这条线的司机找到里面认识的人苦苦求情,被吓坏了的一车乘客这才在傍晚时分,在上缴了所有身份证件和通讯工具的前提下,才被允许离车进入镇上的旅馆吃饭和投宿。
当然,这一活动也是在大批半武装人员的监督下展开的,除了吃饭和投宿,所有乘客都被告知,不得擅自离开自己登记的房间,否则后果自负。
不过,对常人来说非常可怖严厉的监督并没有给老蔫的观察和分析带来多大的束缚。
从车被扣住的那时起,他那远比常人敏锐了千百倍的六识就让他注意到了这座小镇的异常和不安。
不大的小镇上,几乎所有沿街的店铺都紧关着大门,空荡荡的大街上,除了时不时冒出来的那一队队手提棍棒刀枪的半武装人员在巡逻之外,再看不到其他任何人的踪影。
可奇怪的是,就在这种看上去应该很空旷死寂的局面下,小镇内却又经常响起一阵赛过一阵的鞭炮声和锣鼓声。
那是一种很奇怪,也很诡异的感觉。
不大的小镇上进出都有人设卡盘查,冷清的街上也有大队人马在不停的巡逻,可时不时骤然炸响于街上却不见放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