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条件反射性的把手一松,原本拖出水面的拉古布拉,整个重身已经依附在我手臂上,遂不防我会撒手,身子失去托力,往下一沉,我慌忙又搂过去,不小心勒住了她脖子,弄得她连呛几口。不得已,顾不得这么多了,先把人拖上来再说,我伸出手搂住她的腰部,两个**的身体就这样贴在一起,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与女子肌肤相亲,身子如何不燥热,却不敢多想,登着水,把她拖到了岸边。上岸后拉古布拉咳嗽了几声。我看问题不大,自觉的把视线移开,开始打量这块地方。
确切的说这是块山坳,属于两山之间的一个坳口,地壳运动合拢时产生的缝隙,在中间留存了一块椭圆型的空地,风从缝隙中吹进来,带动里边的气流,上面是个笔直的开口,星光隐显,若是正午时间,这里还能采集到阳光。
真是别有洞天,这个山洞还挺大的,长有很多苔类植被,还有些阴性宽叶树林,溪水是流动的,看来是可以直接饮用的,正口渴着,见水质清澈,我掬水便喝,只把自己灌个酣畅淋漓,感觉整个人舒服了许多。
本以为转了这么长时间,习惯性认为拉古布拉应该把衣服穿好了,一转身,她仍旧**着身子跟乌拉娜坐在那里,忙回过头,哑然失笑。衣服都烧没了,又从哪里弄件衣服给她,三个人一件衣服,总不可能脱了乌拉娜的给她吧。暗骂一句没人性的格罗姆人,妈的,里面连件裹衣也不给姑娘。
“现在怎么办?”不知啥时乌拉娜站在了我的身后。
“什么怎么办?”我脱口而出,“难不成叫我把裤子脱下了给她?”
乌拉娜嗔怒道:“你想哪里去了,我问你接下来该怎么办?”
原来是我想偏了,但现在能有什么主意,难道就这样带着她到处乱跑。想了一下,说:“要不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会,先前不是杀死过两个人吗,我先去剥件衣服过来再说。”
“不用了,这里道路交错,我们还是一起走吧。”拉古布拉带着羞涩走了过来。
“嗯,嗯,”乌拉娜一个劲的点着头,说:“你不能离开我们,要走就一起走。”
既然姑娘们都落地大方,我再婆妈就说不过去了,大不了不看她,一甩头说:“那走吧。”
山坳已是尽头,前面被山挡住无路可走了,总不能像小鸟一样从上面飞出去,现在唯有原路返回,再找别的出路,原路返回的话有可能再次遭遇血蛾,尚不清楚它们的攻击力度,目前还不敢硬碰。但要是再次遭遇的话,总不可能把裤子也脱下来烧了,一想到脱裤子,灵机一动,我当即将它脱了下来,把它扔给拉古布拉,让她随便系起来遮挡一下先,免得让我分神。
然后我折了一些宽叶树枝,带着它等下好用来抵挡血蛾。于是三人重新往回走,左拐右拐也不知道进了哪条路径,所幸并没遇到血蛾,不知道转了多久,转的人有点懊恼,后悔先前行事过于鲁莽,没有把握好机会,要是当时不把两个人都杀了,留一个带路,根本就不用睁眼瞎的在这里乱转了。
正是想什么来什么,在我不断自责时,又听到了前面传来脚步声,让人高兴的是只有一人走路的声音,我把树枝扔给拉古布拉,好腾手做事。果然前面来了一人,这次我没有直接一刀杀了他,而是把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逼着他给我们带路,那人却也识相,见自己受制于我,不喊不叫,很是顺从。乌拉娜上来就脱他衣服,然后把拔下来的衣服让拉古布拉穿上,拉古布拉又把裤子回抛给我,我一手顶着对方喉咙,一手给自己穿裤子,那人**着上身,我看到他胸口上有个“山”字型的图案,像是烙上去的。也不知道代表什么,管它呢,把匕首一顶:“你的,会说汉语不?”
那人忍痛摇了摇头,我一个手肘拐过去,骂道:“奶奶的,骗老子是不,不会说你怎么听的懂。”
那人缓慢道:“听懂,听懂。”
又是一拳,“这不是会说了吗,你就是欠抽。”
“一点,一点。”那人解释道,痛的眼泪都快挤出来了。
“这还差不多,”我满意的点了下头,手指一撮:“现在我要出去,你,带路。”那人不敢忤逆,在前头只是点头。
乌拉娜一旁轻声问道:“你怎么这样说话?”
“简略,明了,适合低智商的人。”我回答说。
我怕俘虏欺负我们路生,把我们往死路带,要是这样,等下想逃都逃不出来,于是悄悄示意拉古布拉拿树叶沿路做标记,这边又故意凶巴巴的恐吓他,“你要是不老实,等下我把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给削下来,让你眼睁睁的看着鲜血从身上一整片,一整片的流出来,这还没完,接着再把你鼻子,耳朵割下来来,割掉鼻子、耳朵,还要把你手指头,脚指头,一小节一小节的切下来,还有你的眼珠子。。。。。。”
那人看来没受过这般恐吓,只吓得全身发抖,诺诺点头,“好,好。”的乱应。
“你说好是吧,那我先把你耳朵给削下来,看你还敢说好不好。”我故意匕首在他耳朵上比划几下,吓得他一个劲的喊:“不好,不好。”
“你敢跟我说不好,”我在他耳朵上划破一刀,凶狠狠的说:“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好,好,我老实。”那人连忙改变说法。
我又是给他划了一刀,想把他吓得不敢跟我玩心眼,“你自己说好的,这刀是应你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