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小杨走出了院子,陈孝行一脸的懊恼和愤怒,但又无处发作,面对女朋友的无理和一群瞠目的朋友,他手一甩,狠狠的叹了口气,说:“算了,她不吃我们吃!”
“哎呀,算了嘛金兔,”甄雪站起来说:“我们就不吃了嘛,你快去把小杨追到起,说两句好话。”又对冯晔他们道:“你们也是,都不晓得忍两把,老是胡人家的咋子嘛,整得人家小杨不高兴。”
冯晔和文贝贝笑了一下,文贝贝说:“我又不是故意胡的,都是**我才胡的。”
“嗨呀,说这些!”陈孝行这时忽然一改先前的不高兴,打断了她们俩的话,笑道:“打个牌,有啥子嘛,该胡就胡三!”然后对院子里面喊道:“老板,上菜!”又对大家道:“没事,不用担心,我们先在这儿把饭吃了,然后再说。”
大家听他这样说话,感觉顺耳多了,也就不再坚持让他去追小杨,因为其实大家都不是很喜欢那个“抽烟的女人”,觉得陈孝行和她不是一路的。
那天的晚饭吃了很久,大家都把陈孝行很批了一通,陈孝行后来也不生气了,笑嘻嘻的听着大家给他开批斗会,但随便大家咋个说,他就是不发表对他那个会抽烟的女人的看法,一副板油样子。甄雪后来很无奈的说:“哎,金兔哪,你娃完了,被迷了。”
金兔是被迷住了,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金兔几乎没有再和大家联系,专心去经营他的爱情去了。其实不是金兔不愿和大家联系,确实是没有办法让有些东西融洽,只有季明还和金兔以及那个会抽烟的女人有过几次会晤,之后便一直没有了消息。
春节的时候,李敏最终还是跟着冯晔去了攀枝花。
春节这一趟攀枝花之行,原本是件很高兴的事情,冯晔的父母对李敏也很好,可因为一个小插曲,让李敏心里产生了一个小疙瘩,而这个小插曲是因为冯晔的妹妹。
冯晔的妹妹比冯晔小六岁,名字叫冯静,在冯晔上大学之前,他这个妹妹一直很依赖他,无论在外面发生什么事都会告诉冯晔,如果遇到有人欺负自己,那更是要让自己的哥哥去为自己出头,冯晔在上高中以后,没少帮妹妹解决问题,原因是他妹妹长得太漂亮了,惹得学校的“操哥”们,隔三差五的去“骚扰”。/
记得有一次,是冯晔已经念高三了,而冯静那会才上小学六年级,却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让一个初三的男生给看上了,便每天放学后,就跑到放学路上去堵她,堵住后也不干嘛,就塞给冯静一封信,每天如此,一直坚持了将近一个月,这让冯静很害怕,也很担心。害怕的是这个男生哪天做出出格的事情,担心的是怕老师知道。这个事情她没敢立刻就告诉冯晔,因为虽然以前也有过小男生来骚扰的事情,可都没有谁给过情书,或者就算给过,那也不过是张小纸条什么的,她到也不在乎,扔了就算了。可这次,这个男生不但每天来骚扰,还每天一封情书的给,自己不接受还不行,不接受他就堵住冯静不让走,周末还跑到冯静家楼下大声的唱歌,想引起冯静的注意,这么经过了十多二十天之后,冯静开始有点崩溃了,终于在一天下午放学后,冯静在自己最好的朋友的“掩护”下,避开了那个男生的阻扰,在中学门口拦住了刚刚放学的冯晔。
冯晔当时正和自己最要好的一个铁哥们刘志走在一起,根本没注意到妹妹在学校门口等自己,突然被拦住,一看是冯静,吓了一跳,赶紧问:“哎,冯静,那咋跑这儿来了喃?”
“哥,我给你说个事。”冯静愁云满面的道。
“咋子了?”冯晔赶紧把冯静拉到一边问,刘志也跟了过来。
冯静看了一眼跟过来的刘志,咬着嘴唇没开口,冯晔知道妹妹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便拍了拍妹妹的肩膀,说:“这是刘志,我的铁哥们,不得事得。”
冯静又看了一眼刘志,勉强对他露了个笑脸,对冯晔说:“哥,有个男生老是放学后在路上来堵我。”
“哪个?”冯晔惊讶的问:“有好久了?”
“都有十多二十天了。”冯静说。
“啊!”冯晔道:“你咋不早给我说喃?他堵到你咋子?”
冯静看了一眼冯晔,又看了一眼刘志,里面拿出一大叠信来没交给冯晔,说:“他每天给我一封信,我不要就不准我走。”
冯晔结过冯静递过去的信,翻了翻,抽了一封出来,看了一下落款,是个叫罗江的,他便把那信递给刘志看了看,问:“你认得到这个人不?”
“罗江?”刘志看了一眼,道:“好像我们学校也有个叫罗江的,”转头对冯静道:“他大概好大喃?”
“我听我们同学说,那个男生好像在读初三。”冯静说。
“那可能就是我们学校那个娃。”刘志对冯晔说:“初三二班有个娃叫罗江。”
“你咋晓得的喃?”冯晔问。
“哎呀,还不是因为打球的事情。”刘志说。
冯晔一下想起来,他们班有一次和初三的打篮球,因为比分的事情差点打架,后来还是他找人出来作了个公断,才没有打起来,好像当时对方出面来公断的代表就是一个姓罗的,于是问刘志道:“是不是就是那回出来了结事情的那个娃?”
“就是,”刘志道,“但是不晓得是不是你们妹说的这个罗江。”
冯晔想了想,对冯静说:“他每天放学在哪里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