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亚东走了,带着一脸不甘心,一脸愤愤不平的张正华走出了包房,离开了“鸿运”酒店;张亚东走了,带着母亲钻进了一辆出租车后离开了洪县,直奔酒都而去。
张亚东会在李成刚面前提陈四的事情,张亚东觉得在偌大一个酒都开一家娱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张亚东更加觉得酒都不应该是文大宝的地盘,那应该是国家,是政府,是人民的地盘,只要有能力,只要有本事,谁都可以在酒都堂堂正正地做生意,正大光明地赚大钱。
张亚东没有丝毫的怀疑,没有丝毫的警觉,但是他哪知道在陈四的背后还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哪知道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断送了……至少张亚东不知道在自己乘坐的出租车刚一离开家门口陈四的轿车就驶了过来,不知道陈四把那十万块钱给了自己的大哥张正华,不知道陈四仍旧要带这张正华一起干一番“大事业”!
“东子啊!”刚走进客厅老母亲脸上就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被眼前的一切给惊呆了。“这……这是你住的地方吗,这一个月得花多少钱啊?这房子也太大了吧,还有这些家具……”
“妈,不花钱的!”张亚东知道老母亲最怕的就是花钱。“这房子是刚哥给我租的,不用……不用我出一分钱的。”
“刚哥?”老母亲一脸的不解,老母亲原本应该认识李成刚,但是那天晚上老母亲心脏病突发,还真就没有留意到李成刚,或者是毕竟已经过了二十几年,就算李成刚走到老母亲的面前也未必就能认出李成刚。“刚哥是你老板吗,刚哥对你这么好啊,你……你工作可得努力啊,可不能辜负了人家啊!”
“知道了,知道了!”张亚东一脸的笑意,扶着老母亲走进了客厅,坐在了沙发上面。“你放心吧,我工作一定会努力的!”至于工作,至于努力……怎么个努力法,难道就是得把文静那小妮子给侍候好了?
“对了东子,你都没告诉我你干的是什么工作呢,你们老板对你这么好,不会让你干些……”老母亲似乎想起了些什么,一脸的担心;老母亲还真就怕自己的儿子会跟着一些个坏人干些违法的勾当出来,毕竟自己儿子的学历,本事,老母亲心里有数,毕竟眼前这一切……老母亲的担心可不是多余的。
“当然不是了!”张亚东一脸的笑意,张亚东当然知道母亲想说什么,知道母亲心里的担心。“妈,你放心了,我就是跟人家当保镖而已了!”
“保镖?”老母亲一脸的疑惑,老母亲仍旧是一脸的担心,老母亲也知道保镖是干什么的。“东子,保镖可不简单啊,保镖可危险了,每每出事的时候最危险的就是保镖,你可得担心啊!”
“这……”这可把张亚东给整急了。“妈,你想到哪里去了,哪会出什么事啊!”
“东子,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别大意啊,要是……要是不会出事,人家干嘛请你当保镖!说白了,保镖就是那些有钱人之类的请来挡刀子,挡子弹的,就是有了仇家,怕被报复,怕被暗算所以才请保镖啊!东子,依我看啊,你最好还是别干这工作了,回家找份踏踏实实的工作,安安心心,平平凡凡地过日子去算了。”
“这……”这可没法解释了,张亚东可不想让自己的母亲担心。“妈,其实……其实我也不算是保镖,我……我是跟人家当医生的。”
“当医生?”张亚东这话可把老母亲给整糊涂了。“当什么医生啊,你又不是医生,你可少骗我啊!”
“妈,我哪能骗你啊,我真是跟人家当医生,贴身医生,我在部队学过心理学,我不是跟刚哥当医生,是跟一女人当医生的。”
“女人?”老母亲不知道张亚东是不是真的在部队里面学了什么心理学,老母亲只是一脸的疑惑。“那……那女人心理有问题?”
“对呀,那女人就是心理有问题!”一想起文静,张亚东这心里想说的话可多了。“那女人性格古怪,直呼他爸爸的名字,见了她爸爸就跟见了仇人似的;那女人刁蛮任性,蛮不讲理,动不动就发脾气,一发脾气就拿我出气,不仅骂我,打我,甚至还咬我!”
“啊?”老母亲一脸的惊讶。“她还咬人的啊?”
“可不是!所以我每天跟着她可得处处提防着,一天下来可累了,所以才接你过来酒都的嘛,帮我做做饭,洗洗衣服什么的。”
“哦,那……那你可得担心点是,实在受不了咱们就不干了,咱们就回家去。”
“好,好,我会担心的!”终于事情算是编圆了,而且也没有对母亲撒谎,还真就是事实,所以张亚东这心里可轻松多了,踏实多了,带着母亲去了卧室,不过一想到卧室……
完了!两间卧室,自己一开始还嫌多了呢,可是现在……张亚东不得不把周芷兰的事情告诉了自己的母亲,对于周芷兰的为人性格,张亚东在老母亲面前吹的可神了,对于周芷兰的遭遇,张亚东就差没把老母亲给说哭了。
老母亲是个心地善良的人,老母亲同情周芷兰的遭遇,在老母亲心里,周芷兰跟文静对比,那简直就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老母亲不仅同意周芷兰住进来,跟自己睡在一间卧室,一张床上,甚至还想立即就见到周芷兰。
张亚东安慰了一番自己的母亲,然后走去了家门,还得去趟夜市街,还得去见上周芷兰一面,还得把事情跟周芷兰说清楚。
“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