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就当陈文静以为没事了的时候,蓝‘玉’便拦住了云霓,道,
“怎么也要让我先看一眼吧,都等了这么长时间了,打扮也不差这一会儿,别一去人就又没影了。-·首·发”
蓝‘玉’刚才全副心思都放在徐增寿和朱允身上,根本就没机会好好打量眼前这个看上去有些畏缩的‘女’子,见他们都退了出去,才想起自己是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差点要下不来台了。
陈文静本来见徐增寿他们走了,心里还道总算躲过一劫,没想到一向谨小慎微的国公府竟然也来了这种地方取乐,看来徐达一走没人能管他们了。只是陈文静不知道其实是自己闹得动静太大,才把徐增寿吸引过来的,不然恐怕他一生也不会来这种地方一次。
云霓见躲不过去,要是再推脱恐怕更加惹人疑心,一狠心便道,
“那就算了,咱们回去继续喝酒吧,将军请!”
说罢带着陈文静,随在蓝‘玉’身后,走了回去。
楼下见屋内竟然是皇孙朱允,虽然诧异,不过既然没有打起来,便纷纷回去落座了,不到一刻便又恢复了刚才的气氛。
到了外面的朱允匆匆跟徐增寿两兄弟道别,便上车回宫去了,徐增寿见朱允走了,才急忙拉着徐膺绪道,
“那个人你看见没有,是不是大姐府上那个丫头,她怎么会在这里。”
徐膺绪忙捂着他嘴道,
“小点声,你怕别人听不见吗?还是你想害死她?”
徐增寿立刻冷静了下来,不过仍然问道,
“我不会看错的。”
徐膺绪知道四弟‘性’格倔强,不过当时他对陈文静的印象也很深刻,由于她跟当年那个陈公子太像了,所以两人在府中见到陈文静的时候,都以为他们有血缘关系,不过事情过了这么,本来都有些淡忘了,这人却突然出现在这种地方,徐膺绪不愿意把姐夫家想象成那种恶人,那还能有什么事呢!徐膺绪到底想得多了一些,便道,
“咱们回去再说,她在这里一定有什么苦衷,我们回去想想办法救她。”
徐增寿却怒气冲冲道,
“就算丫头犯了错,也不能把人送到这里啊,一定是姐夫做的,姐姐不会干这种事。”
不过徐增寿到底不知道燕王妃在王府的生活,还以为姐夫朱棣一手遮天,连姐姐的下人都敢欺负,不过他虽然以为是朱棣做的好事,不过他却没有三哥那么多心眼,一直没往别处想,便被徐膺绪拉回了府。
徐膺绪怕的却是她此时的身份得到了燕王的肯定,那‘性’质就不一样了,即使姐夫一家到时没事,那皇上也会对他们从此有了顾及,而且到时陈文静一定是要死的,从心里来说,他也不愿意见到她出事,那是一种很复杂的感觉,他暂时也说不出来。
等到两人回府,徐增寿便爆发出来,他忍了一肚子气,不过都是他自己杜撰出来的,徐增寿此时满脑子都是朱棣在王府欺负陈文静的场景,被人发现以后恼羞成怒,便把陈文静送到了教坊司,由于姐姐天生娴静,所以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就默许了他,徐膺绪见四弟这么生气,倒是有些不明所以,其实徐增寿还惦记着那个丫头,只不过当初太小,也不好意思张口跟姐姐要,若是早知道她有这么一天,肯定会耍赖把她留下来的,也不至于让她今天沦落到那种地方,一半是懊悔,一半便是对她的思念,连徐增寿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了她,难道当初见他跟陈哥哥长得一样,就有了这种心思?
两人都是少年,都不知道男‘女’的感情该如何界定,认为喜欢就一定像姐姐姐夫那样生活在一起,偏偏这人又落到教坊司去了,以他现在的能力,根本就没有办法。
徐膺绪也知道四弟‘性’格冲动,便道,
“我们想想办法,不如写信给姐姐问问如何?”
徐增寿想当然是朱棣的错,忙道,
“不行,若是叫姐夫知道了,对她下手怎么办?不可以。”
谁知道两人想得根本就不是一码事,徐膺绪只当朱棣灭口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目的,徐增寿说的却是另一回事,不过两人还是很有同感的都默不作声了。
最后徐膺绪叹了口气,道,
“看来我们要再去一趟了,先问问她到底出了什么事,再做决定吧。”
徐增寿见状忙道,
“好好好,趁大哥不在家,咱们明天就去。”
且说赵公公虽然躲了起来,可并不是完全不知道发生的事,毕竟当天大人物不少,要是闹到皇上那里去了,恐怕自己就不用干了,还好蓝‘玉’没敢太过放肆,朱允也心虚,这事就算平静的过去了,赵公公如大病初愈一般,有气无力道,
“好,咱家知道了,继续看着,有事来报。”
云霓见躲不过去,索‘性’就把陈文静推了出来,道,
“虽然今天是你头一次,也不必这么畏畏缩缩的,大人又吃不了你,快给将军倒酒。”
陈文静依旧是低着头,诺诺道,
“是,姐姐。”
蓝‘玉’见她磨磨蹭蹭,不禁有些不耐烦起来,等陈文静过来斟酒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道,
“你跟那小子认识是不是?你们都说了什么?”
陈文静一时搞不懂蓝‘玉’为何突然这么暴躁,不过仍然不由自主的抬头望向蓝‘玉’,一脸错愕。
云霓也被‘弄’得愣住了,不知蓝‘玉’突然是怎么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