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至此就算告一段落了,蓝‘玉’因为不知道是谁下的毒,也不敢继续纠缠了,蒋虽然没有从中得到对付蓝‘玉’的机会,不过事情没有闹大,他也不想继续追查下去了,毕竟这里面水很深,就算表面看着一切正常,也未必跟那些王爷们没有关系,算来算去就数婉笙最倒霉,因为贪嘴而送了‘性’命,也算死得不明不白。.. 。
蓝妃听到消息却是气得不轻,暗道这贱人真是好运气,若不是朱椿去见她发现了端倪,恐怕现在死得就要多纤依一个了,不过事情没有深究下去也算不错,不然自己肯定瞒不过去,这事又没有跟蓝‘玉’说过,而且要是被朱椿知道了,恐怕就算皇上不怪罪下来,自己在王府也算废了,目前情况算是可以接受,想必那纤依也有了防备,想要再动手就不那么容易了。
蒋当天便向朱元璋说明了情况,朱元璋觉得只不过是死了个人,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不过毕竟事出有因,便吩咐下面去教坊司处罚一下赵公公,叫他好好当差,也就是了。
蒋自是不会节外生枝的,不过他觉得柳‘吟’风若是在京城继续待下去,恐怕到时知道纤依和徐子明的事,会惹出麻烦来,再加上哈米的事也需要有人去北方打理,便吩咐柳‘吟’风出京回北平去主事,务必要拿到蓝‘玉’谋反的罪证,柳‘吟’风不知就里,也没法推拖不去,只能答应下来,准备到时跟朱棣一起回去。
本来朱椿怀疑下毒一事是专‘门’针对陈文静的,好在自己发现及时,又送了解‘药’,倒是让另外的人死了,眼看离京的日期近了,倒是有些坐不住了,本来打算的好好的,以后都不再见陈文静了,可听到教坊司出事又按捺不住,想要过去看看。
蓝妃一直注意着朱椿,见他神不守舍,便知他又在想那狐狸‘精’,只不过自己一直装作不知道,若是现在突然说出来让他清醒什么的话,恐怕朱椿会怀疑到自己,不过蓝‘玉’毕竟常在京城,蓝妃一狠心,便借机回家,跟蓝‘玉’抱怨去了。
蓝‘玉’几次动手,都失败了,偏偏‘女’儿又受了委屈,他也不敢去朱元璋那里说,便只能答应蓝妃等他们回去之后,一定找机会对付纤依,让她放心,蓝妃见目的达到,便戚戚回了王府。
铃音此时却是愤愤不平,只听一个声音道,
“主子说了,让你不要招惹她们,只管做好分内的事就成了,至于人手,短时间内会再派一个过来,叫你不要担心。”
铃音抢道,
“那婉笙就这么白死了不成?”
“不要忘了你的身份,咱要先去向主子报信了,现在正是各方拉拢之时,那纤依身后绝对有大对头,千万不能惹得她们出动,话已至此,你照旧吧。”
说完一个公公便消失在铃音房中,铃音恨恨道,
“就算她是无心的,可婉笙毕竟是死了,王爷怎么会这么偏心,我就不信,她就动不得。”
陈文静又开始吃朱椿送来的‘药’了,既然朱元璋没当回事,这事就算过去了,只是婉笙死的冤枉,陈文静便养伤便解毒,倒是有些怀念起婉笙来了,加上陈娘也走了,倒是让人觉得更加伤感,云霓回来却是抱了一摞烧纸,道,
“等晚上安静些,我们祭奠一下吧,”
陈文静点头应道,
“好,此事因我而起,倒是我对不起她们,若是不做点什么,感觉有些对不住她们。”
云霓道,
“陈娘能把事情揽下来,想必四爷已经安排好了,不过那婉笙也不知道还有什么人,我就没办法了。”
陈文静道,
“要不去问问铃音姐姐如何,她肯定知道。”
云霓摇头道,
“不好,她跟婉笙,现在肯定对我们还有误会,还是不要见她的好。”
陈文静想起蓝妃切齿道,
“婉笙来得时候还那么小,在这里的时间也比我长,那蓝妃真是可恨,竟然下毒。”
云霓叹气,
“这里就是这个样子,我们还能活着,就算运气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人舍弃,时辰到了,我们拜拜吧。”
陈文静和云霓便在‘门’口向北跪了下来,由于风大,倒是不敢‘乱’点火,用了一个铁桶,在里面烧了一些纸,陈文静虽然心里一直想着徐子明,不过毕竟跟婉笙也有了感情,感觉她就像是自己妹妹一样,眼睛倒是有些‘潮’湿。
徐子明前世跟婉笙虽然也是对头,不过此时听到她死了,倒是也有些落寞,白丫头见他吩咐自己准备烧纸,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过还是照做了,见公子也不像是拜祭仙人,倒是有些奇怪。
因着前世纤依一直占据风头,婉笙没有现在这么大名头,这次她一死,倒是让好多大人感觉惋惜,不过皇上都没说什么,他们自然不敢把事都怪到纤依身上,只是对她更冷淡了,好在铃音身边很快就会来新人,倒是让他们有些期待,希望能把纤依的风头压下去。
日子一到,各路王爷就开始收拾回去了,朱椿倒是迟迟没有动身,在京城拖着,蓝妃虽然清楚因为什么,不过却忍着没说,不过朱元璋终究还是发火了,命令一下,便派锦衣卫催着他们离京,朱椿知道陈文静不会来看自己,倒底还是没有去见最后一面,便在锦衣卫簇拥下离开了京师。
柳‘吟’风几天之前就跟陈文静商量过了,陈文静也怕他在京城发现自己跟徐子明的事情,倒是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