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俩个少年对付几个豪奴,倒也没有落于下风,只是偶尔有人去抓铃音,让他们分心挨了几下,陈文静本来不想出手,怕铃音看出自己身份,不过见到这种事她前世书生‘性’子发作,脑子一热就冲了上去,由于她是在山下来的,而那恶少正好在后面指挥,陈文静过去也没客气,拍拍他肩膀,恶少被人打扰了兴致,正没好气,回头问道,
“你他妈谁啊?少管闲事,滚一边去!”
陈文静笑嘻嘻道,
“你真不知道我是谁吗?那就好,那就好,打了你也不知道我是谁。, 。”
说完一拳挥到恶少脸上,只听一声杀猪般哀嚎,前面的几人都愣住了。
陈文静心知以后也用不到你,手下就没留情,把他打倒后仍不甘心,骑在他身上就左右开弓,还边打边道,
“幸亏你不认识我,要不我还不好意思动手,这下没有负担了,可得打个痛快。”
那恶少到现在连名字都没说出来,就被陈文静一顿暴揍,一时间把那些手下都吓懵了,连过去帮忙都忘了,直到那恶少喊人才惊醒过来,放下铃音等人朝陈文静扑去,陈文静见状扔下恶少,朝那帮人就冲了过去。
那两个少年见状怕他自己吃亏,一声吼也冲了过去,于是十几人就‘混’战起来,由于没了铃音掣肘,三人把那些豪奴打得大败,连忙扔下他们搀着恶少下山逃命去了。
铃音起身赶忙道谢,
“多谢三位公子相救,只是那人家中权势甚高,公子还是赶快下山去吧。”
最小那个男子看样子不到十岁,开口不屑道,
“就凭他?本少爷是想跟他玩玩,才没有说出来身份,不然怕吓死他。看本书请到 ”
不过他对陈文静显然更感兴趣,拉着他手就道,
“哥哥武功真好,比王府里那些教头可强多了。”
年纪看上去稍大些那公子道,
“好了,娘亲她们还在寺里,咱们快进去吧,姑娘要是没事,也赶紧回家去吧。”
陈文静一听他说王府,暗道这又是哪家的少爷,自己跟朱棣已经有了关系,还是离这些人远些免得让人猜忌。
铃音见三人拉扯就往寺里去了,自己只好赶紧下山回去,免得碰到他们去而复返,匆匆瞥了一眼三人,就下山去了。
陈文静倒不适应二人如此热情,推脱道,
“不用了,我就是路过,看那人实在欠打,若是没什么事,我就不进去了。”
那稍长些的见弟弟拉着陈文静不放,便道,
“这是我四弟增寿,最喜欢武功高强的侠士,在下徐膺绪,不知公子如何称呼?那些人虽然去了,可没准一会儿就会回来,公子若是自己下山碰到他们,可能会遇到麻烦,不如跟我们一起回京的好,量他们也不敢怎么样?”
徐增寿欢喜道,
“我倒不是怕哥哥吃亏,只是这些人下作惯了,我怕你被他们暗算,跟我们一起走吧,娘亲也会高兴的。”
陈文静听他们说了名字,半天没反应过来,魏国公徐家?那不就是朱棣的小舅子,这叫人如何拒绝,只好道,
“那就打扰了,在下陈弗,本是临安人氏,随伯父来此做些小买卖。”
徐膺绪听他说自己是个商人,倒是很佩服他的勇气,当时朱元璋重农抑商,商人地位远远不如农民,而他明知道那恶少是官府的人,还敢出手,可见他行事光明磊落,心里就更加有好感了,便歉意道,
“倒是我们连累你了,要是我们早说自己是徐府的人,也不至于跟他们打起来。”
徐增寿不嫌事大道,
“明明是他调戏人家,咱们怎么就错了?要我说还是打得轻了,郭桓有什么了不起。”
徐膺绪见弟弟如此说,训斥他道,
“娘亲怎么教我们的,做人一定不能焦躁,你都忘了?”
徐增寿虽然不服气,可不敢顶嘴,只是拉着陈文静往寺里走,跟他探讨武功,见到母亲谢氏身边的丫鬟,便叫道,
“姐姐,娘还没完事么?”
那丫鬟笑道,
“夫人看你们不见了,正要我去找呢,快去准备一下,咱们就回去了。”
徐膺绪道,
“如此正好,免得他带人来惊扰了母亲,咱们快走。”
当先抢进堂内,跟谢氏报告去了。
徐增寿倒不在乎,平常在家中除了父亲,大家都很关照他,只是拉住陈文静道,
“若你没事,跟我回去好不好,刚才那几下可真好看,是怎么耍的。”
陈文静见今天恐怕见不到道衍了,只好笑道,
“好,等我回去跟伯父禀告一声,就去看你。”
此时谢氏出来见了陈文静,冲徐增寿道,
“你小子总是闯祸,要是受了伤可怎么是好,多亏这位公子出手相助,绪儿,咱们这就回府,你们和公子一辆车。”
徐膺绪忙道,
“是,我们这就下山。”
说完冲陈文静眨眨眼,带着徐增寿就去了。
陈文静稀里糊涂就被拉上了车,谢氏和丫鬟坐了后面一辆,便往京城驶去,半路上听到外面呼呼喝喝,似有一群人骑马赶来,见到车子正想拦,就听有人道,
“这是魏国公府的车,咱们还是赶紧去山上堵人吧。”
陈文静虽然打人一时出了气,不过见他们这么快就带人回来,也暗中捏了一把冷汗,若是自己在寺中出来晚了,少不得要狼狈一些。
徐增寿在车内问道,
“三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