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路过成衣铺,便陪她进去挑选了几样,本来陈文静就不习惯穿‘女’孩子的衣服,平常又都是像前世把自己当作男人,便挑来挑去也没有相中的。。更多 。
张‘玉’却道她是不知穿什么好,还认为她很在意在王府的穿着,不由笑道,
“小姐穿什么都好看,世子是一定会喜欢的,那件就不错,王妃喜欢淡雅一些的,还有王爷也经常打听小姐的消息,听说你们在苏州已经做起了买卖,王爷还夸你在哪都能适应下来。”
陈文静也没有自己喜好的衣服,便依着张‘玉’的建议要了那件,其他几件也都是吕德梁帮忙选的,张‘玉’见包好了,便道,
“今天我来付账,还要谢谢小姐帮我找回世子,不让我可就没脸回来了。”
陈文静却道,
“张叔叔曾经救过静儿和伯伯一命,要是这么说我欠的岂不更多,刚才你也说了我们现在做买卖,怎么还能让张叔叔破费,你说呢吕伯?”
吕德梁忙上前推拉道,
“就是,老弟要是这样可就外道了,今天晚上咱哥俩找个地方好好喝一杯,当年若不是你和世子出手相救,也没有我们俩今天。”
张‘玉’见他情词恳切,便也不好再坚持,只道,
“那我就不在你们这些有钱人跟前卖‘弄’了,说好了晚上一定是我做东,咱们好好聊聊。”
陈文静趁他们说着话的功夫已经会了钞,拿了衣服道,
“好了,反正伯伯也没事,晚上你们愿意干嘛都行,咱们快回去吧。”
吕德梁接过陈文静手里的衣服,便拖了张‘玉’先出了店,等张‘玉’牵了马,三人便一起向王府走去。
柳‘吟’风回家后等到父亲回来,两人把情况一说,柳‘吟’风才知道是怎么回事,柳岐山道,
“当时我以为那小子是来打探消息的,没成想让他跑了,还把张‘玉’招了来,你说我这一把老骨头,竟让个‘毛’头小子给耍了,还好其他人认得老人家我,不让非被当成‘奸’细拷打一番。”
柳‘吟’风倒也不敢在父亲面前做作,只能板了脸道,
“嗯,孩儿听到消息就赶了回来,还好世子已经找到了,不让王府未必会放人,不过爹爹说的那小子长得什么模样,可是一个‘唇’红齿白,长相甜美的小公子。”
柳岐山想起陈文静就恨得直痒痒,闻言怒道,
“狗屁,黑不溜秋,长得歪瓜裂枣一般,真是难以入眼,我要休息了,你出去忙吧。”
柳‘吟’风听了忙低头请安就退了出去,一到外面,便急火火找来人问道,
“人呢,进去以后就没出来过?你们可是看准了。”
“回少爷,咱们的人还盯着呢,跑不了。”
柳‘吟’风边走边道,
“快带我去,幸亏是他,不让今天之事非麻烦不可,我可要好好谢谢人家才对。”
等到柳‘吟’风赶到客栈,陈文静已经跟张‘玉’回到王府去了,柳‘吟’风进去一问,却是已经退房走了,至于去了哪里,掌柜也不知道,他们也不能打听客人下落,柳‘吟’风失望的出了客栈把下面人一顿臭骂,临了道,
“哼,若是找不到那位公子,你们就不用在北平府待了,都去塞外养马吧。”
跟着柳‘吟’风来的那个仆从忙拍马道,
“那可美死他们了,那地方的姑娘又豪放又**,那整天骑马的大‘腿’还不夹死他们。”
那几个护院听了这话虽然不高兴,可柳‘吟’风在,他们也不敢说什么,毕竟人是在自己眼前丢的,被数落几句也是应该,可你算什么东西。
柳‘吟’风此时心情不好,听他这话就变了味,好像是嘲讽自己的,闻言怒道,
“行,那爷就先美死你,回去收拾一下,明天就去养马。”
说完也不理他们,径自回府去了,那些护院见他没招到好,反而把自己搭进去了,不禁纷纷偷笑,忙四散找人去了。
此时远在南京的徐增寿已经解除了禁足令,便忙出府四处打探陈文静的下落,可惜找遍京城的米粮铺也没有陈文静和吕奢的影子,只能闷闷不乐回去。
而在苏州的白喜也被楚云堵在屋子里,质问他公子下落,白喜只知道公子和吕伯出去避风头了,具体到了哪里他也不知道,而且当时消息传递不便,陈文静临走之前只‘交’代他好好扮演自己,所以白喜只能干笑道,
“姐姐,我是真不知道公子去了哪里,你看我这阵子不也没有出去吗?若是公子传回消息,怎么可能不提姐姐。”
楚云闻言丧气道,
“真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去了京城又得罪了人,‘弄’得现在还要东躲西藏,不如回来,好过还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
白喜见她失落,便安慰道,
“公子是做大事的人,怎么会总窝在这里,姐姐放心,若公子有了消息,我一定第一个告诉你。”
白喜心里其实也很惦记陈文静,不过他知道公子心机成熟,比自己可强,而且还有吕伯在身边保护,根本不用自己担心。
陈文静随着张‘玉’回了北平王府,通报了进去,便被领到内里等候,顺便换身衣服,陈文静进去才感觉这里气势恢弘,竟然一点也不比京城皇宫差,张‘玉’见她样子笑道,
“这里原先是北元建的,反正留着也‘浪’费,干脆就拿来当王府用了,也算省了一笔开销。”
陈文静换好了那身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