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吟’风被陈文静赶走,那群人看了一眼吕德梁,就跟着柳‘吟’风去了,等他们到了住宿的地方,那群人仍然跟着,柳‘吟’风暗道晦气,怎么突然多出这么一群狗来,闻着味就过来了。看本书请到 -叔哈哈-
接着几天各路藩王都一一进京,朱高炽也回了王府,徐妃当天等朱棣来了,一起吃过饭也回去了,徐妃怕陈文静被认出来,便也没让她陪着,吩咐吕德梁先送她回去,徐增寿吃饭时找不到陈文静,便跟徐妃问起,徐妃笑着说先打发她回去收拾房间了,徐增寿才作罢。
柳‘吟’风被锦衣卫盯着,一直也没敢再去找陈文静,怕给她找麻烦,那些人打探清楚他的底细,便也没管他,自己就散了,柳‘吟’风松了口气,决定还是先把马卖掉,等些日子再说。
朱元璋等儿子都来齐了,钦天监也选好了日子,便带着儿子们和大臣们,由和尚开路,往钟山孝陵走去,一路朱元璋都很沉痛,默默无语,陈文静跟着徐妃,也在队伍中,朱棣还想着那和尚送给自己一身孝服的意思,不过等到了孝陵以后,大家都‘精’神起来,谁也不愿意让皇上看出自己心不在焉。
朱元璋亲自送葬,可见他极为重视,就当马皇后要下葬的一刻,天‘色’大变,下一刻就下起大雨,朱元璋脸‘色’一变,道,
“你们就是这样给皇后选日子的吗?”
底下人莫不敢言,谁都知道这时候要是触了皇上霉头,恐怕死无全尸,正当朱元璋要下令抓人时,僧录司左善世宗泐跨前一步道,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朱元璋听他如此说却是一愣,道,
“有何可贺?”
宗泐道,
“皇后下葬天公垂泪,不正说明皇后慈孝仁厚,连上天也动容了,可见皇上乃明君啊!”
朱元璋却想起皇后生前规劝自己不要嗜杀,不禁潸然泪下,摆手道,
“罢了,继续。”
众人都松了口气,钦天监更是如‘蒙’大赦,赶紧继续仪式,等到皇上回京,已是晚上。
宗泐也是有道高僧,一直主持京中僧侣事务,朱元璋把他带回宫,召他问道,
“皇后此去,不知过得可好?”
宗泐忙应道,
“皇后悲天悯人,乃观音现世,自然不会有厄,若是皇上担心,不如从各寺中选取有德高僧,随藩王回去为皇后祈福,如何?”
朱元璋闻言道,
“如此甚好,那选高僧的事,朕就‘交’给你了,等他们回去之时,叫他们带上,也好为皇后做些什么。”
宗泐忙道,
“遵旨,贫僧这就去办。”
朱棣回到王府却只是盯着那顶帽子,张‘玉’见了道,
“王爷为什么如此在意,不过一个和尚,送了套孝服而已,再说皇后殡天,这也合情合理。”
朱棣笑道,
“没有那么简单,你当这些和尚都是吃干饭的吗?叫你打听的人怎么样了,可有消息。”
张‘玉’忙道,
“袁拱又出‘门’游历去了,不过说他此前一直住在道衍的寺里,跟他是至‘交’好友,若是想打听他的下落,没人比道衍和尚更清楚。”
朱棣“哦”了一声,惊讶道,
“他跟道衍大师竟然相识,有意思,看来俺还真要见见他了,不过他说跟俺有缘,俺倒要看看是个啥缘。”
张‘玉’道,
“不如我去把他请来,看他有何话说?”
朱棣摆手笑道,
“不用,俺看他是故‘弄’弦虚,想必会自己送上‘门’的,先不管他。云儿那里怎么样?”
张‘玉’回道,
“她说太子跟皇上时常闹得很不愉快,太子有些像皇后的‘性’子,主张宽厚待人,而皇上自从皇后死了,稍不顺心就处死大臣,太子说过几次,还被皇上追打过,所以太子便常去云姑娘那里诉苦。”
朱棣点点头,道,
“大哥丧子之后心情愈发低落了,父皇没了母后劝诫,想必以后做事亦会愈加残酷,那新建的锦衣卫可有咱们相熟的人,问问看。”
张‘玉’道,
“不如派些人进去吧,想必更能探听到上面的意思。”
朱棣否定道,
“这个时候要小心一些,还是算了,父皇猜忌起来可不是好玩的,俺还没有那个能力承受。”
张‘玉’道,
“丧事完了咱们也该回去了,王爷打算如何安排郡主。”
朱棣思考了半天,才道,
“俺感觉她自己做事‘挺’好,就随她心意吧,俺走了以后就让她住在这里,算是王妃留下的人,起码比外面安全些,那些人看在俺的面子,也不敢怎么样。”
张‘玉’小心试探道,
“世子他”
朱棣却不等他说完,就道,
“他可不能留下来,会让人说闲话的,这也是没有办法,只要不是父皇开口,谁都不能久居京城,何况还有太子在呢!”
张‘玉’见果然又是这样,不知世子知道了该多难过,只好道,
“我知道了,可要通知王妃准备离开?”
朱棣摇摇头,笑道,
“先不用了,想必岳父大人也该回来了,咱们先走,让她多住些日子吧,难得回来一趟,下次就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宗泐办事倒也俐落,很快就选出高僧来,道衍亦在其中,皇上召见之后,对宗泐办事十分满意,便让诸王离京之前,各挑一名高僧,带回藩地。
朱棣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