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便在楼上等着,马三保没多一会儿就回来了,脸上透着好奇,道,
“那人很奇怪,虽然穿着没什么‘毛’病,不过说话有些死板,看样子不像是咱们的人。, 。·首·发”
陈文静道,
“你没什么事吧?”
马三保摇头道,
“我没事,就是假装走错进去的,不过很快就被人推了出去,只听到他们说什么海船,不过那人明显比咱们要矮,我一进去他就站了起来,还骂了一句,我没听懂。”
柳‘吟’风笑道,
“穿得跟我们一样,说话生硬,个头矮倒是看不出来什么,不过要是看不出来是哪人,倒是能说明不是高丽就是倭人,既然还骂人,那就一定是倭人了。”
陈文静皱眉道,
“他跟倭人谈什么生意?海船?难道他要把‘私’盐走‘私’到海外去不成,真搞不懂。”
马三保落井下石道,
“看样子就不像好人,那俩眼珠子叽哩咕噜‘乱’转,一看就没干好事。”
陈文静想着自己不方便出面,要是让人传话给白喜去问又显得突兀,只好冲柳‘吟’风示意,让他过去再打探一下,柳‘吟’风点头道,
“在这也说不出什么来,不如晚上我去探探。”
陈文静一想也好,正好自己也能去,便道,
“那咱们晚几天回去,你那边没事吧?”
柳‘吟’风笑道,
“还不都是爷我说了算,那就陪他们玩玩,看他们打什么主意。”
陈文静便唤来小二,让他带自己从后面走,马三保依旧先去前面赶车,到后面等着自己,柳‘吟’风便要结帐,那小二却道,
“沈老吩咐过,公子来这就是自己家,怎么能要钱。”
陈文静也道,
“留着住宿用吧,还能少你‘花’钱的地方。”
马三保下楼路过就听见里面说什么商船,瓷器,也没大明白,便先出去赶车了,等到接上陈文静,才道,
“他们不会是打劫的吧,我听到他们说什么商船瓷器,好像是路过一个什么地方。”
柳‘吟’风不动声‘色’道,
“晚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他们若要商量细节,肯定会详细说的。”
陈文静却犯难道,
“哎呀,这里没有我的人,怎么打听他们住哪?”
柳‘吟’风拍拍‘胸’脯,笑道,
“看我的吧,一会儿你们先去住店,我出去一下。”
等到柳‘吟’风再回来,陈文静已经洗好了澡,见柳‘吟’风忙匆匆进来,便倒杯水给他,柳‘吟’风接过就一口气干了,擦擦嘴道,
“锦衣卫这名字果然好使,我刚才去了一趟官府,他们已经说好查清楚就来通知我们。”
陈文静却笑道,
“那是当然的了,皇帝亲自下的命令,谁不想活了,敢推三阻四,现在知道好处了?”
柳‘吟’风见马三保不在,便道,
“不知道他身手怎么样,会不会拖累我们?”
陈文静调笑他道,
“还说别人,忘了当初你是怎么样的了,被吓得都不敢动弹。”
柳‘吟’风涨红了脸争辩道,
“那是看你们年纪小,算了,不跟你争了,我去看看有人找我没有。”
马三保给陈文静倒了洗澡水,回来见柳‘吟’风急匆匆出去了,便道,
“柳公子怎么刚回来又走了?”
陈文静笑道,
“别管他,晚上我们出去一趟,你在这里看好东西,等我们回来。”
马三保却急道,
“我也去,万一要是被发现了还能多个帮手,我从小也学过功夫的。”
陈文静也不想拒绝别人好意,便点头道,
“那好,我们进去你在外面把风,那你先去休息吧。”
柳‘吟’风在外面刚溜达了一圈,就有个衙役匆匆跑了过来,低声冲柳‘吟’风道,
“大人,已经打听好了,那些人住在江边的画舫里,那船是属于一个叫二娘的‘女’人的,要不要我们帮忙?”
柳‘吟’风哪敢说自己是办‘私’事,忙把头摇得飞快,
“不用了,我们还有人,你回去吧,记住不要泄‘露’出去。”
那衙役忙点头道,
“是是,那我就先回去了。”
柳‘吟’静道,
“看来他们都是知道的,只不过没有告诉白喜,看来太久没有给他们事做,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现在‘私’盐的生意也归了他们,没有人跟他们制约,野心也大了。”
柳‘吟’风‘迷’糊道,
“这些也是你的人?那你直接去问不就得了,搞的这么麻烦。”
陈文静无辜道,
“我也想,不过我很久以前就把这事‘交’给别人做了,若是我突然出现,恐怕以前的努力就白费了,所以咱们还是麻烦一些吧。”
柳‘吟’风笑道,
“不过那种地方,可是男人去的,不如你就在这等着吧,我和三保一起去。”
陈文静不屑道,
“你当我没有去过吗?实话告诉你,我在苏州还有一家呢,要不要带你去开开眼界。”
柳‘吟’风本想逗她一下,看她发窘,却没想到陈文静这么生猛,竟然还开了一家,于是忙撇清道,
“我可从来没去过啊,都是听别人说的,你可别误会。”
陈文静却捂嘴笑道,
“你这样子要去也该是堂子,院子哪能要你。”
柳‘吟’风见她什么都敢说,只好摊开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