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凤九好像发现了什么:“侧妃今天用的香粉味道跟以往的不一样 啊,好像有一股香芋的味道,真是好闻,偶尔换一换味道,是非常好的。”
夏引楠似乎想到了什么:“花解语,你是不是对香芋过敏?”
花解语恍然大悟,将手捞起来,果然白嫩的手臂上面也出现了红疹子,只是刚开始,并不知道而已。
“这下还有什么好说的?”夏引楠冷瞧苏鸢珑,眼神就好像要吃人一样,竟然在她的眼皮子地下做出这样勾当来。
“我……我没有啊,我不知道小郡主对香芋过敏,我就想着王爷喜欢吃,所以今天下厨做了香芋糕点,可能身上还残留这样的味道吧,我真的不知道是这……”说着,苏鸢珑用十分可怜无辜的眼神看着阮都黎,希望阮都黎能够给出回应,帮助她说上两句。
阮都黎却没有答话,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她:“苏鸢珑,你不要一次次的挑战我的底线,整个王府的人都知道花解语不能吃香芋,不能闻香芋,明珠是她亲生的,自然也是一脉相承的。”
苏鸢珑慌了,这是第几次了,阮都黎都没有相信自己:“王爷,真的不是这样的,我不知道……”
“贱人……我就知道是你,你让明珠受了那么大的罪,你看看,这么小的人儿,浑身都痒,是有多么痛苦,你处心积虑的不就是让王妃难受,让王妃尽早滚出去,你好当这个正妃吗,你竟然一而再的对明珠下手。”花解语的底线被触碰,一个劲儿的往苏鸢珑的身上打。
苏鸢珑都来不及躲,只能硬生生的挨着,头发都散落了,倒是夏引楠,一脸镇定:“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下毒的吗,你的心思比我的还要细腻,果然是老谋深算。热门”
“我没有下毒,王爷你要相信我,我今天为了给你做晚膳,在厨房忙活了半天,中午不过是看望了一下小郡主,谁知道就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我……我真是无辜的。”苏鸢珑哭了,一脸委屈,恐惧的大眼睛娇滴滴的看着阮都黎。
阮都黎看都没有看一眼苏鸢珑,在他眼中,这个女人已经变成不可理喻,难以理解了,早就不是当初那个温柔贤淑,处处为他着想的女人,反而是看夏引楠觉得顺眼了许多。
他心中也渐渐的明白,夏引楠才是一个真正的王妃,适合当妻子,像苏鸢珑这样的女人,随便宠宠就可以了,用不着像以前一样,企图将夏引楠拉下来。
“如今小郡主过敏,你有难以推脱的责任,罚奉半年吧。”阮都黎,终究还是念旧情了,看苏鸢珑的眼神都不一样。
过了一会儿,苏鸢珑的眼中噙满了泪水,嘴唇紧紧的咬在一起,眼神带着一丝忧伤,呀将阮都黎的眼神都融化了。
夏引楠只是顾着看小郡主,从始至终不再说话,倒是一旁的花解语,看见孩子这样受罪,可是凶手却一点事情都没有,心中早就不愿意了,大胆的走出说道:“王爷,难道谋害了您的亲生女儿只是罚俸禄月银那么简单吗,如果真是这样,但凡府中有人有个不舒服,便来谋害我们小郡主。”
“花解语,我也不是故意要这样做的,难道你非要让我承认下来吗,我也有我的底线,王爷,小郡主是因为我才受伤害的,我自愿去佛堂去为小郡主吃斋念佛,直到小郡主平安无事,这样,总可以了吧?”苏鸢珑站起身,眼中的眼泪已经流下,要多委屈就有多么委屈。
阮都黎见状,看着两个女人僵持不下,也不愿意在这个地方待着了,随即说道:“王妃既然是后院的主人,就让王妃处理这件事情,以后这种事情我不希望再看见,不要试图挑战本王的耐心,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是看着苏鸢珑的,这就算是一锤定音了,但是念及两人之前的情分,所以才这般说话警告,没有过多的责怪。
一直以来,苏鸢珑在后院的生活都是如鱼得水的,这会儿看见这副模样,哪里就受得了这样的委屈:“王爷,您真的认为我是故意的吗,你觉得我是想要抱养小郡主不得,所以谋害吗?”
这一句话,将所有的委屈还有疑惑,甚至是抱怨全部都说了出来,让人看见都觉得她是无辜的,这件事情她也是受害者。
苏鸢珑的哭声让在场的人都比较震惊,认为阮都黎始终是舍不得的,以往后院之中但凡有神事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过去了,这次,苏鸢珑肯定能够逃出升天。
可是,阮都黎转过头来:“是与非,你自己知道,不必本王多说,我说了,这件事情交给王妃处理,不管后果是怎样的,就听王妃的吧。”
阮都黎一只脚踏出了门口,随后,苏鸢珑却一头撞在柱子上:“王爷,感谢你对我的爱护和珍惜,可是,我苏鸢珑从来受不了这委屈,我不愿意被人冤枉,我用死证明,这些事情跟我没有关系,我不是故意的。”
头上流出鲜红的血液,夏引楠看见了只是道了一句:“对自己都如此狠辣,何况对别人,王爷,后院的事情我从来不会插手半分,今天也是一样,小郡主要服药了,你们自己解决吧,别脏了我的地方。”
说着,抱着明珠下去,凤九跟在一旁,可是花解语却留下来了,苏鸢珑对她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下手,这就算了,竟然一次次的要打明珠小郡主的主意,如果不是发现得快一些,小郡主恐怕就一命呜呼了。
“苏鸢珑,我非常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