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刘佳的眼睛已经有些微红,让周母看的都有些跟着感动,抹了抹眼角的泪珠,周母忙开口道:“你这孩子,好好的说这个做啥,非把我逗哭了不可。”
周母话音刚落,只听一声尖利的声音传来:“妈,看你这话说的,我二嫂这张嘴啊,跟抹了蜜似的,死的都能说成活的,如今假情假意的给你说两句暖心话,又算的了什么。”说完周母,王大花又转头对着刘佳道:“二嫂不是我说你,你这也太小气了吧,感谢爸妈,就亲手做顿菜啊,然后再拿话甜和甜和就算了,要我是你我可做不出来,起码来点实际的不是。”
刘佳见王大花突然冒了出来,这心里本就不痛快,又见王大花此时字字句句都在讽刺自己,且显然从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刚刚她和婆婆的话,都被其听进了耳中,当下刘佳便是气不打一处来,真是想不到啊,如今王大花可越来越不招人待见了,竟然都学会听墙角了F,当下反讽道:“不知道大花你准备了些什么实际的啊,拿出来给我看看,我不是也好比照着办理嘛。”说到这,见王大花想要开口,刘佳忙上前,一脸笑意的拉着王大花这个弟妹的手道:“弟妹,别不好意思吗,这里就是我和妈两个人,这妈吗,自然是你给实际的人,至于我你就更不用在意了,这不是弟妹嫌我做的不好,我也和弟妹学习学习吗,弟妹,不知道你们准备给爸妈些什么东西呀,你放心,我和兴国既然是你们的哥哥嫂嫂,我保证给的东西自然不能比你们薄了,你看这样行不行,你们送的东西的价值,我全部都折现再加五成给妈送去,怎么样,还有啥比钱还实际的,对了,不行我把钱换成金条,这样就更好了,你说是吧弟妹。”
王大花当下便被刘佳给堵得说不出话来,要知道,王大花心里明白的很,自从嫁进来,收的东西,就比送出去的多,更何况,上次买东西没给公婆买,为这事公婆估计心里都给记住了,如今自家的这个“二嫂还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是气死她了。王大花几次想开口,却只能张张嘴又闭上,跟生吞个鸡蛋也差不多了,只好冷哼一声,一声不吭的忙转身离开了。
刘佳见状,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当下便冷笑一声继续说道“弟妹要走啊,不听听我这虚的了,那我还是先把饭菜做完吧。”转身接着道:“妈,你说是不是。”
可谁知,这一转身,却见婆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刘佳当下便着了急,忙找了起来,最后在周母自己的屋子里,将婆婆给找到了,看着眼前与刚刚判若两人的周母,刘佳明白,刚刚她和王大花的那段彼此挤兑的话,估计触动了婆婆的伤心事了。
叹了口气,刘佳忙上前几步,走到了周母的身前蹲了下来,小心的开口问道:“妈,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的和我说一说。别这幅样子,我看着难受。”
望着蹲在自己眼前的刘佳,周母长舒了口气,摸了摸刘佳的头发,这才道:“醒,现在就咱们娘俩,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变了这么多,醒你原本不是这样的,我原本认识的醒,不会这么不给大花面子,让她下不来台,字字句句挤兑的她无话可说;我原本认识的醒,也不会对家人这么狠心,醒,你能不能告诉我,好好的你怎么突然变了这么多,到底是什么让你变成这样了。告诉我好吗。”
望着周母伤心却坚毅的眼神,颇有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刘佳唯有苦笑的摇了摇头,开口道:“妈,我要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你信吗。”
本刘佳没指望周母回答,谁知道,周母这时候却点了点头,开口道:“我信,我信,醒无论说什么我都相信。”
这句话仿佛打开了刘佳心中的枷锁,刘佳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慢慢站起了身子,走到了屋子中央道:“不过要真的说起原因也不是没有,大概是从爸让我回家拿我妈手里那根人参开始,我这心里就不痛快,毕竟那日明明三弟手中也有,而且,小周说的什么需要人参才能将大哥工作给安排好这话,我是半个字都不信的,若是小周家里是普通人就罢了,这要人参铺路也很正常,但是妈你记不记得,大哥结婚的时候,来的可都是各个单位的一把手,这样的家世若说这点事都办不成我可不相信,更何况,小周父亲住的是什么地方,那是军区大院,那里面说实话住的都是什么人,那都是国家第一批的掌权者和他们的后裔,可是妈你和爸,二话不说就想牺牲我,我当时这心里有多难受,你们知道吗,可是我什么都没说,所有的事情都认了。为的什么,还不就是这个家能好过吗。”说到这,刘佳也几乎要掉泪了,这人找到倾述的对象,这话就像开闸放水滔滔不绝啊,更何况是这种诉苦的话语。
刘佳紧接着说道:“可是接下来你们又是怎么做的,还记得吗,你们让庆国他们来到了首都,来就来吧,我也没什么意见,可是庆国他们来了,我却发现,庆国他们变了,变的我都有点不认识了,而且最让我恼火的是,我辛辛苦苦努力拼搏得来的东西,好像大花这个弟妹,比我还要用的理直气壮,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给他们的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