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您先回去,我跟他说清楚了就回来!”
车子停在路边,月棠快速下车,我命令后头的车不必跟着我们,留下来照顾月棠。让司机开车先回了将军府。
回去时,沈毅还没到,纪曼柔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叫映寒去找张妈来,悄悄将房子的钥匙交给她,叮嘱说,“这是我在外头找的房子,钥匙你拿好,今夜给你家小姐送药去了过后。你哪儿也不要去,我会安排你出府,到时候你就拿着这把钥匙去霞飞路135号。将那里头打扫干净,等着你家小姐就是了!”
张妈握着钥匙,含泪道,“我记下了------多谢夫人。”
“这江城的郎中我不清楚,但有一个人可以推荐给你,那便是白先生,就是先前来府里替我看病的白先生,若是找不到白先生,你就去蒋府的药材铺,找我爹,告诉我爹是我让你去找他的。他会帮忙。”我掏出之前问我爹拿的那笔钱塞到张妈手里。“这是一千大洋的银票,你拿好,到时候去汇丰银行兑换现洋就可以了。若是这些钱治病不够,你再来找我,总之,一定要想办法治好你家小姐的病。”
张妈原不好意思收我的钱,可事到如今,纪书眉的病最重要,她便不推辞了,收好银票和钥匙,对我道谢,“夫人,您的恩情。日后做牛做马报答!”
“赶紧下去吧,别叫人看见了------”说毕,我转身上楼,装模作样地叫来了春桃帮我放洗澡水,春桃刚从花园回来,身上沾了泥土,捧着一把鲜花对我笑,“夫人,这晚香玉开得极好,我想着您喜欢,便剪了一些回来,放在您房中------”
我接过花闻了闻,“果真很香,在瓷瓶里头放些盐巴,开得久一些更好。”
正说着呢,纪曼柔从花厅侧门进来的,看见我和春桃在,立即将手里的东西往后藏着,怕我们看到。
春桃疑惑地看着她问,“曼姨您去哪儿了?”
纪曼柔躲闪着说,“去花园转了转,看看还有没有开剩下的金桂。”
“咦,我也在,怎么没看到您?下次这种事情让我去就好了,花园里露水重!”春桃说。
纪曼柔觉得她多事,给了个冷淡的眼神转身走了。我细细看着纪曼柔的鞋子,一点泥巴都没有,像是去花园的人?呵,倒是她肩头的灰尘和藏在背后的手电告诉我,她去了废楼。
看来,她是等不及了。
以前半夜去,现在白天去。
“夫人?夫人!”春桃唤我,“您怎么站着也发呆呀?”
“没事儿,你赶紧拿上楼去,找瓶子插上,帮我放洗澡水!”我说。
沈毅回来时,我刚洗完澡,正坐在梳妆镜前化妆,映寒将他的大衣挂起来,然后悄悄出去。
“等我很久了么?”他站在我身侧,身上的烟硝味儿扑鼻而来,还带着淡淡的烟草味,修长的手指放在梳妆台面上轻轻敲打着,骨节分明。
“没有,我也是刚收拾,”我对着镜子涂蜜丝佛陀润唇,抿了抿嘴巴对他说,“你回来得刚刚好。”
这原本很正常的一个动作,落在沈毅眼里就是刻意的挑逗了,他咽了口水,喉结跟着往下动,眼神迅速燃烧起来。等他一把将我从凳子上抱起来,大步走向床的时候我才恍然大悟,自己一不小心点火了------他将我放在床上,迅速脱掉了外套压在我身上,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脸蛋,暧昧道,“今晚的宴会要不别去了------你身上好香------”
“为什么不去?
沈毅笑了笑,玩味地看着我说,“我忽然不想去了。”
“胡闹,堂堂将军,也要放人鸽子么?你别太任性了,”我笑着,用手指戳沈毅的胸口道,“沈将军,别胡闹。”
“谁叫你引诱我?”沈毅扬眉道,“美人在怀,怎能辜负?”
“你的意思是怪我咯?”我嗔怒道,“你要是不想去了,那就赶紧滚开,我自己去!你好生待在家里休息,如何?”豆役冬圾。
沈毅捏了捏我鼻子,笑道,“不急,回来再收拾你,可现在总要给你点教训。”说毕,他压下身来吻住我的唇,轻轻舔舐,再深入唇舌,在口中攻城略地宣誓主权。我渐渐闭上眼睛,去迎合他,接受他,他口中有一丝淡淡的烟丝味儿,不算浓烈,却引人探寻。
深吻时,他的手悄然抚上胸前,洗完澡后我穿的是睡衣,真丝裙子是系带子的,他的大手透过缝隙轻易就滑进去,攀上胸前的柔软一阵揉捏,我被他吻着,感受着身上突如其来的异样,忍不住轻声呻吟,那轻柔的声音从唇齿间发出来,夹杂着亲吻时急促的呼吸,格外诱惑------我不适地扭动了下身体,但被他紧紧压着,行动十分简单,忽地,我感觉小腹处有什么东西来抵着我------
我猛地睁开眼睛,小心脏噗通噗通地跳着,我来自现代,对男女之事很清楚,哪怕没有实战经验,我也清楚地意识到抵着我小腹的那坚硬的东西是什么------我瞬间慌乱了,我承认,心里头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甚至还有些惭愧------
我喜欢他,所以我期待;我没有经验,所以我害怕;纪书眉还活着,而我不是真正的蒋碧微,所以我愧疚。
见我没拒绝,沈毅的手更加肆无忌惮了,大胆地在我身上游走着,他手指划过的每一寸肌肤都样被烈日灼伤了一般,热烈地燃烧着。我在心里头纠结挣扎着,直到沈毅的手滑到我腿心想要往里探,我立即惊醒过来,用尽全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