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争执了几句,陈聿简最终还是跟以前一样妥协了,点点头,说:“好,那你说唱什么?”
“随便,唱你会唱的。”
陈聿简想了想,程旬旬靠在他的背上,喃喃的说:“唱《梦一场》,我知道你会。”
陈聿简沉吟了一会,便慢慢的唱了起来。
“早知道是这样像梦一场,我才不会把爱,都放在同一个地方,我能原谅你的荒唐,荒唐的是我没有办法遗忘……”
陈聿简的声音低低沉沉,这首歌程旬旬有一段时间特别喜欢,哪儿哪儿都放这首歌,包括陈聿简的车载音乐也是这首歌,并且就只有这一首歌,当时听的陈聿简都能轻哼几句,连歌词都记住了。
有一次陈聿简洗澡的时候,程旬旬在外面听到他哼唱了这首歌,所以她知道,他会的,并且她也知道他不是五音不全的人。
夜深了,行人道上只有他们两个人,陈聿简的声音低低沉沉,传入她的耳朵,在这样的夜色里,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磁性,听的人不免心动。程旬旬不觉露出了点点笑容,靠在他的背脊上,整个人都安分了,一脸心满意足的样子。
走到楼道口的时候,陈聿简忽然停住。
程旬旬察觉到一丝异样,睁开眼睛,往上攀了攀,问:“怎么了?”
一转头,便看到了周衍卿站在车子边上,嘴里叼着一根烟,周身烟雾缭绕,见着他们便站直了身子,吸了最后一口烟,将烟头丢在了地上,轻轻踩灭,又弯身将烟头捡了起来,笑着对陈聿简说:“我来接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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