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权审理?
可是,原本主审的人不是爹爹么?爹爹不是都因为此事没办法参加太子大婚么?怎么会突然换成了长平王?
男子保持着双手捧着云婧川脸的姿势,粗糙的大拇指轻移,甚至眼角的泪水都被擦的干干净净。[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ЩЩ. 。
云婧川回吸了下鼻子,略有些不好意思。慕子渊这般动作,若是再配个深情款款的神情,哎呀呀!好羞涩!
她只不过因为疼痛掉了几滴生泪,实在不用内疚成这样的。
何况,不就是流个泪么?只今日一天,她流血都流了不少了!流啊流啊的自然就习惯了。连疼痛都能习惯得了,眼泪又算得了什么呢?
云婧川伸手拂开了男子的手,“王爷,你不用……”
男子薄‘唇’微动,抢先一步,“所以为了防止嫌犯潜逃,也就只能委屈渊****跟着你了。”
吓?神马?难道他那时说她只能待在他身边是这个意思?是预言?预示她的案件很难翻身,可能需要一辈子?
所以,他那时频繁的打断她说的那般煽情的话,是想要告诉她这个?
他早已经知道她无论如何都逃不了,那为何还看着她在那里可笑的告别?明明她都快要哭出来了好吗?
以为已经到不得不离开的时候了,她都做好再回不来的准备。
可是,听这人的意思,她想去哪里都行,只要他跟着就可以?
难道联想到此人先前刻意去皇帝面前请求赐婚,这次该不会也是?
“你,去求皇上了么?”
男子眉眼低垂,像是默认了。
因为她么?仅仅因为她是他欢喜的人,所以就做了这种事情么?
他怎么可以这么糊涂?!
这样一来,他就无法从她的事情中‘抽’身了。
在他跟着她的时间里,她做的所有事情他都无法甩脱关系,一着不慎,很可能会给他带来相当大的麻烦,这些利害,聪明如他,难道会不知道么?
他甚至都不知道她要做的是什么。[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要知道,她不只想洗刷冤屈那么简单。她还会介入到爹爹与慕子恒的恩怨当中,一个太子,一个权臣,扯出的秘密又关于前皇后,她连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都不知,要怎么保证他的安危?
明明他都已经这般样子了。
云婧川心中一时间五味杂陈。感动是自然的。因着这份心意,她日后去做那些事情会方便很多。
只是,若她真是那个人就好了。
这心意本不属于她。她是享用着他的好,却欺骗着他的人。
所以,他对她越好,她越是内疚。
明明她自己那么讨厌被人骗来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说的难道不是这个道理么?
她决不能让他更加不幸了!云婧川沉思片刻,终于还是鼓起勇气,“王爷,我有话要对你说!”
酆洛立在‘门’口,日光将他的身形拉了好长,已经投影到二人的身上,甚至,他们的脸都隐在他的‘阴’影中。
可是他们谁都没有发现他。
跪坐着的‘女’子忽而泪眼婆娑,时而震惊失措,最后竟然双手环上了面具男子。细弱的下巴抵在那人肩头,声音细细小小,“子渊,我可以唤你子渊么?”
酆洛身形一震,扶着‘门’框的手指深深的嵌了进去。
“但是,你还是不要再帮我了。这些事本来也与你无关。我很感‘激’你的心意,只是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我……”
面具男子缓缓推开‘女’子,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面具下的眼睛也弯成了很好看的月牙形,紧接着微微俯首
云婧川‘抽’‘抽’搭搭的哭泣声,全数都淹没在了那人的‘唇’齿间。
其实不只是哭泣声,连同‘胸’腔中的心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或许连同清醒的头脑,或者是整个她都不知道去到了哪里。
耳边是不住的轰隆隆的回响,除了‘唇’上软软的触感之外,云婧川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感觉不到。
这是第二次了,那人‘吻’她。
第一次的时候,是在那人的马车中。恶作剧一般的,被偷袭了。黑暗中只看到了那人长长的眼睫‘毛’,犹如振翅‘欲’飞的蝶翼一般,在闭着的眼睑上微微翕动。有种微微脆弱的心疼。
明明被隐在‘阴’影中,然‘女’子脸上的红晕却是清晰的很。是错觉吧,酆洛心想。死物怎会展现出只属于人的情绪呢?果然是眼‘花’了。
酆洛微垂了眼睑,再次定睛望去的时候却看到了更震惊的一幕!
只见方才还只是被动的被‘吻’着的‘女’子,垂着的双手缓缓上移,绕到了面具男子的脑后,最后‘交’缠到一起!
这是?!
酆洛还没有来得及对云婧川那边的动作有所反应,似是很沉‘迷’的面具男子眼睛突然睁开,斜斜的瞟向怔立着的酆洛,眸中隐有不明的颜‘色’流转。
得意?炫耀?
不!都不止!还有鄙夷?!
酆洛震惊的瞪大着双眸,呼吸一滞。
长平王眸中玩味般的眼神,亲‘吻’的时候还斜斜的上扬着的嘴角,果然,那人一直都知道他在这里的吧?
可是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当着他的面不,不对!酆洛眼睛微眯,还是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