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青盯着路方重的脸,有些不信,“你真是这样想的?”
路方重干脆起身,倚靠在床头,“你想,当时的情况,若没有做亏心事,换作任何一个较真的人,都不会对远舟的冤枉善罢甘休,那结果也很快会真相大白......”
周文青愣了愣,点点头,“是呀,可为什么小清她——”
路方重看着周文青,慨叹道,“现在想想,小清当时是多么地冤屈啊!小清的性子,也是执拗的很,可她当时宁可戴上这顶被污蔑为不忠的帽子,也不愿意去分辨,来向我们证明她是冤枉的,你说,她的心得伤到什么程度.....或许,人一旦心灰意冷,连去证明的渴望都没有了......或许她就是以为这事是我们家将她扫地出门的借口,那就是去证明也没有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