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区人不多,路远舟坐下后翘起二郎腿,开门见山,冷冷道,“你刚说你姓陈?说说你有什么事?”
陈起堂正要开口,却见路远舟手一摆,不耐烦道,“当然,若你是为了郦家的事,我劝你免开尊口。”
陈起堂愣住,看着路远舟的目光也渐渐变得暗沉起来,看来这个传说中的年轻人虽然放浪形骸,行为不检,但和他的母亲一样精明,从来没有见过自己却能很快认出自己。
他沉住气,语气并无半分不快,“路总虽然年轻,可眼神够犀利,佩服啊佩服。说实话,郦总的公司已经深陷深渊,无力回天,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我只是想请路总转告我那侄女小清一声,请她不要担心,她的父亲我会照顾地很好......”
最后一句话意味深长,其中的意味不言而明。
路远舟轻笑,向前探身,对着那张肥硕油腻的脸庞一字一句道,“你的话我一定转达,可是,听不听那是她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