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儿叉着小腰把顾西权堵在门口,水眸圆瞪,清丽的小脸是从未有过的严肃:“你说!怎么回事!我的内裤怎么会在你这里!”
顾西权把眼前晃荡的小布料拨开,就看到小东西气鼓鼓的怒视着他,一副不解释清楚不罢休的模样。
“这个……”顾西权考量着措辞,似是极其认真地在回答她的话:“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你的内裤怎么会在我这里呢?”
“它在你抽屉里,你问我?”看来他是想抵死不承认了,越是这样越可疑。虽然想起那天早上她的小脸儿还臊臊的,但一想到夺走她chū_yè的人竟然是顾西权,她就没由来的感到窝火。没想到那个sè_láng一直就在她身边!
在她如此严肃郑重的质问下,顾西权竟然没有丝毫心虚,这让酷儿更加火大,他夺走了一个女孩儿的chū_yè难道就不应该有所表示么?哪怕是态度好一点道个歉也行,可他呢,好像她冤枉了他似的。原来顾丧失的人品这么差劲,原来他在她面前都是伪装的,亏她还被他今天的话给感动了一把,看来他是常做这种事,要不怎么这么得心应手呢。
“那不是你的内裤么?怎么跑我抽屉里来了?”顾西权反问,这明显是倒打一耙。
“你你你……”酷儿气的都说不出话来了,指着他的手抖啊抖,小脚“砰砰砰”跺在地上:“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的内裤自己跑到你抽屉里去的?你唬谁呢?少给我来这一套,你不知道你能单独放在一个抽屉里?而且……”她把小布料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上面还有洗衣液的清香:“这明显是洗过的。”一想到顾丧失修长漂亮的手指拿着她的小内内轻柔的搓洗,她的脸又红了。但是!即使这样她也绝对不会放过他!
“哦?洗过了?”顾西权拿过她手中举着的小布料放在鼻端深深嗅了下,这动作在任何人做来都会显得猥琐,但顾西权不一样,他的动作自然随意的像是在嗅一朵芳香的花朵,一举一动中透着优雅贵气。
酷儿晃晃脑袋让自己保持清醒,瞧着他闻起来还没完了,一把夺过来:“还给我!”
“好像是洗过了,”顾西权食指轻轻敲着门框,似是在回忆:“我好像是洗过一次内裤,原来是给你洗的。”
哼,还是承认了吧!
酷儿一甩头发,小下巴一抬,示意让他继续说下去。
“我记起来了,那天我正一个人在房间里喝酒,突然有人敲门,我一打开门就被一个人给抱住了……”顾西权顿了顿,眼神在她身上扫了扫:“原来那个人是你?”
“你没长眼睛么?”既然当时那人是她,他在课堂上见到她的时候就应该认出来,怎么会现在才知道?一看就是说谎,而且还是和他顾丧失身份很不符的不高明的谎。
“我怎么知道是你,当时我们又不认识。”言外之意就是说她不是那种让人一见惊艳过目难忘的大美女,他权少崇拜者无数,认识才奇怪。
哼!酷儿很生气,又不能厚脸皮的说自己长得好看,只能把火气发在他身上:“那不认识的女孩儿你就,就拉人家上床?”想到她的chū_yè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她就难受。
“真是冤枉,”顾西权双手举起为自己喊冤:“你知道我对女人不感兴趣,怎么可能拉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儿上床?”
“你什么意思?”酷儿脚一跺,眼一瞪。
“酷儿,你知道你自己的酒品。”顾西权解开一颗扣子,衬衣散开露出里面还未消散的吻痕。
“我!”酷儿语塞,她举起手又放下来,咬着牙开口:“那你就不能把我推开?再说了,你,你怎么能对,对你不认识的女孩儿那样做!你不知道女人的,的……是要在新婚之夜留给她老公的吗!”
“什么?”顾西权掏掏耳朵凑到她身边:“什么重要的东西要在新婚之夜留给她老公?”
“你你你!”她那个气啊,小心脏气的一颤儿一颤儿的:“你自己知道,别问我。我问你你当时为什么不推开我!”
顾西权挑眉,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你觉得我能推开你?李酷儿,你也太小看你自己了,当时你一个擒拿就把我压在床上,二话不说就脱我裤子,还用皮带把我手脚给绑起来,你……”顾西权重重的挥了下手:“我不说是我不想丢人,你应该庆幸当时没让我找到。你丢了chū_yè委屈,我丢了chū_yè就不委屈了?我告诉你,我对女人的恐惧很大一部分恐怕就是来自于醉酒的你!”
“你你……我我……”酷儿说不过他,只能干着急地指指他又指指自己:“你这是什么话,难道还是我强暴的你不成?我又没有你们男人那玩意儿!”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矜持、文明了。她的破了,肯定是他捅的,还说他自己也丢了chū_yè,难道她还能长出个东西来捅他?
“这就是为何我国没有女性强暴男性的法律条文,因为一旦出现这种情况,女性肯定会说是男人弄得她,要怪,也只能怪造物者把男女造出这样神奇的差别。我承认,你丢失chū_yè我要负一部分责任,但是我也是无辜的,李酷儿同学,你把我手脚成大字绑在床上,还把我酒柜的酒全给我灌了下去,你觉得我能有意识主动对你做出些什么事来?”似乎回想起那晚他还有些后怕,顾西权下意识的揉着手腕:“我一个男人被个女人强了,我当然不好意思说出去,更不可能大张旗鼓的去找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