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惊呼出来,他们在确定那就是我之后,完全变了一个态度,上前来将我这副像是柴火一样的身子给铺好,平整得放在地上,我眯着眼睛看他们,只觉得一切都好奇妙。
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总觉得鬼玺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召唤我。
鬼玺悬浮在我的身上,距离我不过半米的距离,我能清晰得看到上面的纹路。
就跟玉玺一样,是很端庄的一个构造,只是鬼玺通体都是漆黑的,还闪着幽幽的光芒,异常的诡异。
在这样的时候,宁迟陌居然还有闲心嘲笑我,自己差不多都已经是内心了,还在那边偷笑!
“欢欢,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念念心里着急,抓着我的一只胳膊问我,我心里也纳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简直要哭瞎,可旁边某人憋出内伤的笑声一波盖过一波。
宁迟陌似乎并不害怕白墨尘,甚至还能说有几分挑衅的味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心里有疑问,可是这会儿鬼玺在我上方,像是有块石头一直压着我一样,慢慢觉得喘不过起来,而那鬼玺身上散发出来的诡异光芒,一点点迷了我的眼睛。
“她这是怎么了?”我睡了过去,耳边是他们的讲话声,不重不轻,刚好能够听得清楚。
回答念念的是白墨尘那清冷的声音:“等会儿就好了,被鬼玺借着吸走了精气。”
“这不是拿来封印的东西,怎么这么邪乎?”念念继续问道,可是这一次白墨尘却不理他了,没有回答。
耳边再度响起一些嘈杂的声音,念念在问靳衍去了哪里,为什么突然出现一帮黑衣人,差点要了她的小命,她叽叽喳喳得在那儿说,宁迟陌似乎真的受了重伤,一会儿便在那儿喘息,很痛苦的样子。
念念说了一堆,可终究没有人去回答她,我也是听了一半,听不答案心里着急。
一股奇妙的气流在我身体里面流动,很舒服的感觉,我几乎能听到溪流的声音,身体慢慢变得轻巧起来,直到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鬼玺的那一刹那,我才想起来,自己不是在做梦,之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鬼玺掉落在我的手里,白墨尘说道:“好好呆着它,不要再被别人拿走了,不然下一次活过来的就是鬼玺,而不是你。”
“嗯?”我怔了一下,歪着脑袋去看他,念念跑了过来。
“幸好是治好了,不然那黑乎乎的都不知道是黑炭还是人了,不过欢欢,刚才那个样子去演好莱坞大片都不需要做特效了,你们谁告诉我,这究竟出了什么事情,还有靳衍呢?”念念问道,他们居然也没有看到靳衍。
他去了哪里,真是要疯了。
我摇头:“我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我从那个封印里面走出来的时候,这边已经没有人了。”
“我和宁迟陌是在山脚下听到喊叫的,就是那个地方,然后我们拼了命的往上面去,谁知道半路杀出一队黑衣人,我们差点就看不到你了。”念念说道,话语里面满满都是惊慌,我抱着她,试图平复她的内心。
我看了白墨尘一眼,又扫了宁迟陌一眼,始终想不明白。
宁迟陌受了重伤,肩膀那边被砍了一刀,血还在往外冒,虽说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可看着总是那么的疼。
我们被击溃了,像是一盘散沙一样,而袭击我们的人,来得快去的也快,我心里在祈祷,甚至我都在期望,我宁愿是靳衍自己离开,而不是被谁带走了,能有谁呢,那个魔鬼。
白墨尘突然开口说话:“鬼玺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是宁迟陌算了一卦,我们去找的,不过也奇怪,鬼玺不该是被欢欢带在身上么?”念念说道,“当时真是急死我了,那些黑衣人似乎大有来头,也不知道在找些什么,招呼了我们一顿之后就走了。之后我们就去找鬼玺了。”
不会是靳衍,他没必要这么做,那是谁?
白墨尘抓着我的手,摸摸我的脑袋说:“丫头,不要多想了,既然鬼玺已经回来了,你们就好好得带着,不要再被其他人拿走。”
“我拿回阴司殿去吧,这样比较安全。”我说道,可没想到受到了宁迟陌的阻拦。
白墨尘和宁迟陌两人异口同声得说道:“不行,暂时还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我问道,鬼玺放在阴司殿是最安全的,总比待在我身上来的好。
“你的命现在和鬼玺捆绑在一起,放在阴司殿怎么会安全,你的血,在沾上鬼玺之后,它的属性就变了,不想它变成杀人的工具,你就好好的带在身上。”宁迟陌说道,背靠在石头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但一定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看向白墨尘,见他点头,也就没什么好说的,我活着的时候自然不会轻易交出鬼玺的。
念念拽着宁迟陌的爪子,说要他给靳衍算一卦。
“是死人了,还怎么算卦,倒不如让他告诉你来得快。”宁迟陌指了指白墨尘,嘴角噙着一丝鬼魅的笑容。
念念怔了一下,喃喃:“是啊,我怎么忘记了靳衍是鬼,鬼怎么可能被你占卜得到呢,欢欢,接下来要怎么办,养鬼池子已经被封印好了呢,我们是不是……”
原本欠下的只是养鬼池子的事情,可是这会儿村子里的人都被杀了,我不可能全身而退。
“别着急,现在还早得很,一切都才刚刚开始,白墨尘,地下睡得是谁你应该知道吧?”宁迟陌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