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邹天翔双手往地上一拍,随即整个人弹跳而起,接着一脚朝楚沐踹去。
楚沐没反应过来,愣是被踹了一脚,随即整个人往后倒退。还没等他站稳身子,那邹天翔又冲了过来,紧接着两人厮打于一起。
楚沐终究是老实学生,没什么实战经验,几分钟后,他慢慢落入下风。
这时只见他随手一抓,也不知怎么地上躺了一块砖头,他抓起那块砖头,猛地朝邹天翔砸去。
幸好邹天翔反应迅速,看到砖头朝自己砸去,他猛地别过头,砖头擦着他额头划过,只是擦破了些皮,并没有受严重的伤。
“草,胆子肥了啊!”他怒吼一声,接着一把将楚沐按在地上,双拳如雨点般不停地招呼。
楚沐将双手挡在脸前,以此方式挡下邹天翔那凶猛的攻击。
这时已经有不少村民被这边的情况吸引过来,于是几个村民上前把二人拉扯开,这一场战斗才算暂时停住。
“事情就是这样。”楚沐平淡地诉说着,整个诉说过程很淡定。
而雷逸却不淡定了,他说过要罩着楚沐,说过楚沐是他兄弟,那就不容许任何人欺负!
“草,连老子的兄弟也敢欺负!”他一脚踹向邹天翔。
这邹天翔根本没反应过来,没想到雷逸还敢动手,一脚过去,他整个人被踹倒在地上。
从一个家庭到一个国家,向来有这样的思想,就是我们可以内讧,但绝不容许外人插手!这是我们村里内部事,关你这个外人什么事,你这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对我们村里人动手?
登时,雷逸这一脚吸引了无数仇恨,围观的不少年轻人怒视着楚沐,似乎下一刻就要动手。
“小子,你什么意思,这是在大前村!”
“你这个外人在大前村也敢如此狂妄,找揍啊!”
“大家原谅下他,他还是个孩子,年轻气盛不懂事。”楚母连忙向众村民求情。
不得不说,楚家在大前村人缘还是不错,此话一出,众人也给楚母面子。
当然,邹天翔可不干了,他怎么会就此罢手,先是被楚沐拍了一砖头,现在又被雷逸这个外人踹了一脚,他心中的恶气越聚越深,整个人呈现癫狂的状态。
“翔子,你没事吧?”
不远处,传来一道叫声,但见一群人朝这边赶了过来,而领头之人正是邹海民。
在大前村邹姓本就是大姓,而且邹海民兄弟众多,听闻邹天翔出事了,全家人都出动了,洋洋洒洒近二十人赶了过来。
“爸,我没什么大事。”
邹海民打量了儿子几眼,见儿子额头上流着血,思量了会然后看向楚沐,微微颔首着。
“翔子,是谁动手的,我弄死他!”
“麻痹,在大前村,哪个不要命的居然敢动翔子下手!”
邹家人纷纷撸起袖子,个个眼中带着狠戾,似乎下一刻就有大战爆发。
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因为邹海民混的风声语气,所以其亲人也跟着沾了些光。正因如此,邹家在大前村威风凛凛,,向来都是他们欺负别人,今天倒是第一次被他人欺负。
“前两天你把楚叔腿弄伤了,今天楚沐把你额头擦破了点皮,这事就算抵消了吧。”洛尘的声音轻淡淡的在空中响起。
他以为是多大的事,不就是擦破了点皮么,再说楚沐也受了伤,上次楚叔还弄伤了腿,所以他认为两事抵消。
登时,所有人吃惊地看着他,心想这哪来的傻子啊?
邹氏一家在大前村出了名的蛮横,虽然邹天翔只是额头擦破了点皮,但在邹氏一家看来,这是赤果果的挑战,挑战他们在大前村的权威,岂是一句话能解决的?
“你小子是哪个,你说抵消就抵消?”
“这里是大前村,轮不到你这个外人说话!”
邹天翔从头到脚打量着洛尘,随即哼了一鼻子,不屑道:“楚老三天天背朝黄土的,身子低贱的很,能和我比么?我特么全身上都是名牌,他全身是泥,而且他伤的是腿,老子伤的是脑袋,这能比?”
“翔子,这事是小沐不对,你说怎么解决吧,我们尽量给你赔偿。”楚母打算息事宁人,她自然明白以邹家在大前村的势力,根本不是自己家能比拟的。
“解决,很简单?”邹天翔闭目凝神,很是惬意地说道,“把菜园子给我们家,然后再给五万块钱,就当做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
他噼里啪啦地说着,一张口就是五万块钱。
“五万?”楚母愣是吓住了,家中哪有五万块钱,别说五万连五千都不一定凑的出。这些年楚母上学,都是向村里熟人或者亲戚借的钱,就算把这个家卖了也不一定凑的出五万块钱。
“五万块钱很少了,翔子伤的是脑袋,要是留些后遗症,以后成傻子了怎么办?”
“这都是看在同村的份上,不然就不是五万块钱。”
邹氏族人左一句右一句,总之,他们的意思很简单,五万块钱都已经很仁义了,你们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身为同村人,而且楚家在村里人缘还不错,再说很明显是邹天翔想讹人,就是额头擦破了点皮,上医院清洗下伤口就行,哪有说的那么严重,于是众人各抒己见。
“海民啊,好歹也是同村人,别弄的这么僵。”
“是啊,翔子也不过是擦破了点皮,要人五万块钱有些说不过去。”
邹海民是邹家当权人,大家都知道事由他说了定,所以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