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士信摧马摇枪大骂着直取宇文成都,冲到宇文成都马前把大枪当棒,抡起来就砸,宇文成都知道自己的力量不敌罗士信,哪敢接他的枪,拨马闪过,二马一错蹬,再次对冲过来,罗士信这次来了个横扫千钧,宇文成都仍然不硬碰,猛一低头,这一枪呼的一下从宇文成都头顶掠过,带起的劲风差点把他的头盔扫落。
二马错蹬后再次冲到一起,就这样,宇文成都尽量避开罗士信的猛力,施展招数跟罗士信杀在一处。他采取的是避其锋芒,取长补短,二人大战五十回合不分胜负。
两边鼓声大作,都在为自己的人呐喊助威。杨勇屏气凝神,观看着这两个超级猛男的这场凶杀恶斗,暗道,这两个人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这样鏊战下去,什么时候能分出胜负呢?这个宇文成都太厉害了,裴行俨败北,罗士信一时难以取胜,倘若罗士信要再不敌,我们这边谁还能是宇文成都的对手呢?杨勇想着看向身边的众将,恐怕只有自己亲自出马了。
杨勇想着这些的时候,二人又杀了十几个回合。这时,杨勇身后的罗士英娇叫了一声:“不好,士信不是宇文成都的对手!”
杨勇仔细一看可不是嘛,此时的罗士信被宇文成都杀得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 原来,罗士信力大无穷,比力气宇文成都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但论招数罗士信就逊色多了,罗士信打仗主要是仗凭猛力赢人,这也是罗士英一直担弟弟的原因。
今天宇文成都算是利用了罗士信的弱点,而发挥了自己的长处,因而二人杀到六十余合后就分出高低来了。
“士英,不要担心,待本王过去擒他。”杨勇说着,双腿一夹战马迸马而出,千里胭脂兽一道红线冲到两军阵前,对罗士信道:“小兄弟,你已经累了,回去休息吧,把这厮交给我了。”
罗士信的确累坏了,此时的他心里急躁无比,心说,宇文成都是我手下败将,今天小爷怎么就赢不了他呢?真是太气人了!既然王爷来了,我回去休息一下也好,于是他喘着粗气,拨马回到了自己的军阵,一边休息,一边给杨勇观阵。
此时的宇文成都气坏了,因为他赢了裴行俨又大战罗士信并不轻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马上要取胜了,可以以雪前耻了,杨勇却过来把罗士信换下来了,宇文成都当然认识杨勇,二人六年前就是冤家对头,因此,宇文成都新仇旧恨加一起,恼羞成怒,对杨勇就下了绝情了,抡掌中的凤翅镏金镗就拍。
杨勇把马一拨,闪过这一镗喝道:“宇文成都,看在你连胜我两员大将的份上,本王让你多活一会儿,给你个喘气的机会,免得你说老子乘人之危,胜之不武!不过你休息的时候,可得对刚才那二位英雄心存感激,知恩必报,这也是做人之道,懂吗?”
宇文成都一听气乐了,我爹也没这样教训过我,你竟敢这样教训老子,你认为你还是太子呀!不由得哈哈大笑:“杨勇,六年前你都不是爷爷的对手,让你多活了六年,要按你所说,你岂不是该跪倒向爷爷顶礼膜拜了!”
一提起六年前那场惊心动魄的较量,杨勇现在还心有余悸,把眼一瞪道:“呸!宇文成都,六年前金殿上比力气可是你输了,武科场那场较量,也是各有胜负而已,今天,老子一定要讨回公道!”
“输了还不认账,真是恬不知耻!拿命来!”宇文成都早没了耐性,摧马抡镗冲过来又砸,大镗挂着风声,泰山压顶就下来了。
“宇文成都,老子给你休息时间,你不珍惜,可别说老子乘人之危!”杨勇说着,摧动战马摆大枪以下势上往上就迎,这一枪杨勇使足了霸王之力。暗道,你小子的力气老子心中有数,老子这一枪就得把你的大镗迸飞,第二枪就结果你的狗命。
但是宇文成都很狡猾,通过刚才二人的斗口,他猛然想起六年前的那场较量,暗道,杨勇没说假话,他的力气不次于罗士信,何况我又打了这么半天,力气上就更不如他了,算了,还用对付罗士信的招来赢他。
想到这里,他的大镗砸到半路里又变招了,把镗一撤,前把一压,后把一抬,改砸为刺,大镗直奔杨勇面门便点。而且这时,杨勇的双手举着枪已经到迎到半空,这样身体前部的主要致命部位全部暴露在宇文成都面前。
瞬间,杨勇预料的那声巨响没有发生,这一下大大出乎杨勇的意料之外,杨勇狠劲儿的一枪挡空了,刚一愣神的工夫,大镗带着风声就到了,一股阴风扑而来。
当杨勇眼睛的余光扫到大镗的影子时,再想撤枪来挡已经来不及了。
杨勇吓得魂不附体,本能地猛然侧身一甩脸,打算躲过这致命的一击,但宇文成都这是镗不是枪。他这种镗的造型也奇特,镗头大致是个“山”字形,又像个叉,中间的长齿跟枪尖一样,两则还有两个短翅,像凤凰的两个翅膀一样,呈对称形往外伸着,都是锋芒利刃,像刀子一样。因此这种兵器叫凤翅镏金镗。
镗来得太快,杨勇躲得稍慢了一些,结果大镗左侧凤翅的外沿正扫中杨勇的头盔保护脸颊的地方,咔嚓一声,杨勇的头盔被凤翅扫落在地,滚出多远,杨勇的脸上也被刮出一道血印子,似出血未出血的样子。
这时二马一错蹬,就过去了。
这一幕可把后面观阵的众将吓坏了,特别是杨勇的三个美女保镖,有些失态地尖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