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青坐在沙发里抽泣道:“爸爸怎么会突然又变成这样?”
花世宗在一旁帮她擦着眼泪,看向白鸿儒的目光中充满了愤恨。
而白鸿儒此刻却像个虾米般蜷缩在地上不住的颤抖,口中发出野兽般“嗬嗬”的声音。
林星站在他身前,冷冷问道:“觉得很难受吗?”
白鸿儒连连点头。
“知道难受就好,以后无论你想做什么,都必须先经过我的同意,否则,我一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比刚才痛苦一百倍。”
白鸿儒这次没有点头,反而目露凶光狠狠的瞪着他。
白千青哭道:“林星,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对我爸爸做了什么?”
林星仍然和地上的白鸿儒对视,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唉,看来你还真是个蒸不熟煮不烂的老色棍,不如这样,我先帮你除了祸根好了。”
“不要!啊……”白鸿儒陡然发出一声惨叫,在地上翻滚了两下晕死过去。
白千青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花世宗冲过来道:“林星,你究竟对白伯伯做了什么?”
林星摊了摊手:“你也看见了,我根本就什么都没干。”
花世宗一怔,确实,从刚才进门到现在,林星都把双手抄在裤兜里,根本就没见他对白鸿儒做什么。
白千青从懵然中醒来,抱着自己的脑袋哭道:“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本来都好好的,爸爸为什么突然又会变成这样?”
林星无奈的看了她一眼,示意花世宗过去安慰她。
白千青和花世宗出现在书房内,绝对是个意外。
林星的计划是,先把断魂针埋入白鸿儒体内,然后再用鹤唳之术将他催眠,试试能不能把真正的白鸿儒唤醒,跟他进行谈判。
这个想法有点儿天马行空,连他自己也觉得这不太可能。
可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成功了,真正的白鸿儒居然真的被唤醒了。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白千青突然走了进来,结果就被这老饥渴摁在地上又要扒她衣服。
林星不得已,催动断魂针,令白鸿儒饱受痛苦,不得不放弃对她的侵犯,那时,花世宗才闻讯冲了进来。
这次的尝试绝不算成功,可林星发现白鸿儒有点不正常。
他的渴求过于旺盛,简直到了疯狂的地步。
他就像是一只老泰迪,日天日地日空气,根本就不分场合,就好像在他眼里只有女人似的。
对于这一点,林星的结论是……他对女人的渴求,已经达到了疯魔的境界。
所以,林星做了个很伟大的决定,直接利用断魂针法令他失去了男人的功能。
直到傍晚,白鸿儒才苏醒过来,看着沙发上的林星,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你找到方法了吗?”
林星起身道:“方法还没找到,不过我暂时帮你解决了一点小危机。”
“什么危机?”
“你已经没办法再搞女人了。”
白鸿儒一愕,随即哈哈大笑:“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哈哈……太好了,这下子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哈哈哈哈……”
林星刚想告诉他这种情形不过是暂时的,过后自己还可以帮他恢复男人的功能,可万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开心!
“白先生,你不是气傻了吧?”
白鸿儒连连摇头,起身跳下床:“怎么会,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蠢,我愚不可及啊,我怎么就没早点想到这种一了百了的方法呢?要是早想到,我就去国外动手术把这祸根给切了!小高!小高!”
听到呼唤,高叔走了进来,“先生,请吩咐。”
“打电话叫千青她们回来一起吃饭,我要和林星好好喝几杯。”
高叔愕然看了林星一眼,嗫喏道:“白先生,小姐中午就回来了。”
“这样啊,好好好,快去叫她过来。”白鸿儒难掩兴奋。
“高叔,你先出去让人准备晚饭,我和白先生聊几句。”林星道。
见高叔神情古怪的走了出去,白鸿儒也察觉到有点不对劲,急切的问道:“我之前是不是对千青做过些什么?”
林星点点头。
白鸿儒猛地一捶脑袋,“混账啊!这个老混账啊!我……我之前还能知道他做过些什么,为什么现在却完全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呢?”
林星想了想,说:“刚才你本人已经被我催眠了,当然不知道他做过些什么。他想要侵犯千青,而且那种需求简直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所以我才决定帮他除根。”
“我去看看千青!”白鸿儒推门走了出去。
有林星在,他当然不可能真对白千青做什么,所以两父女很快就把话说开了。只是,经过这次的事,白千青心里的阴影又增加了几分,是决计不敢再和父亲单独相处了。
晚饭期间,林星接到了李胜男的电话。
“是不是找到那个姓康的了?”
“还没有,不过我发现东升有些不大对头。他下午一个人出去了,到现在都还没回来,打电话也没人接。你现在在哪儿?能不能先回来再说?”
“好,我马上赶回去。”林星挂断电话,饭也不吃了,起身向白鸿儒告辞。
白鸿儒知道他有事,没有挽留,道:“我会让人准备好聘书,你抽时间到我公司把字签了。”
“啊?什么聘书?”林星愕然。
白鸿儒道:“接管鸿儒集团的聘书啊,千青已经答应我辞掉警队的职务了。”
林星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