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似乎在赎罪一般,头在地上磕的蹦蹦的响,眼镜紧闭着,我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隐隐中,我感觉爷对这里很熟悉,要不然也不会说那样的话。
我说:“爷,这里死的人你熟悉吗?”
爷终于停下来磕头了,四周看了看,然后义正言辞地说:“生娃子,你要记得,死者为大,走在哪里都要拜一拜。”
我很不服气。“死都死了拜有什么用呢?再说了,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我才不会拜的。”
爷脸‘色’刷一下变了,本来铁青的脸一下子变得黑漆漆的,我被爷的这一举动吓死了。
我正想道歉时,棺材里面的残骨竟然跳动了起来,呼啦呼啦地跳动着,那种呻‘吟’如同一首哀乐一般,听得人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