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马羽走来,一名戴眼镜穿检察官服装的男子走了过来,“你是马羽?”
十几双眼睛都盯着他,这阵势不妙,马羽心跳加速,木讷的点头,大脑飞速转动,盘算着究竟是那个环节出现了失误。 。 首发
眼镜男子扶了下眼镜框,“我是市检察院,你涉嫌行贿、伪造虚假证据、恶意鼓动警方办理冤假错案,跟我走一趟吧。”
马羽脑子嗡的一声,立刻想起午的事,检察院的都来了,恐怕是东窗事发了,老高这家伙百分百进去了,完蛋球了。行贿、伪造证据、冤假错案重重罪名叠加起来,想想都令人害怕,马羽双‘腿’发软瘫痪在地。
两名工作人员过来将他架住。
眼镜男转身跟丁猛和王‘春’江打招呼,“丁副局,王主任,我先走了。”说着带着马羽离开。
丁猛和王‘春’江也是老相识了,两人伸手相握,丁猛道“‘春’江,恭喜你!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要不是办案子,还不知道你调回鲁州了呢。”
王‘春’江谦逊的道“现在党风廉政建设抓的很严,一切从简。”
“那我不多打扰了。”丁猛说。
“保重!”
两人用力摇了摇手,四目相对,坚定的眼神已经将彼此统一的战线关系告知了对方。
……
月半弯售楼处,谭馨予回到这里的时候吓了一跳。贺松柏竟然在这里,售楼处的总经理在旁边搓着手嘿嘿的陪着傻笑,老贺家的人一个个都聚集在这里。
一下子,谭馨予有种眼‘花’的感觉,眨眨眼睛,发现不是假的,脸感觉火辣辣的,被贺松柏打的半边脸好像又开始疼了。
贺松柏看向总经理。
总经理悄悄捏了个ok的手势,冷冷的看向谭馨予,“馨予!有客户对你的服务态度相当不满,当面提出了投诉,身为月半弯的售楼置业顾问,客户是我们的帝!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对于我们的父母,你冷嘲热讽的像什么样子!啊!在这里,我向你提出严厉的批评。”
谭馨予咬着嘴‘唇’眼神毒辣的看着贺松柏,很明显,这一次贺松柏赢了,她是亲自跟马羽去的派出所,亲自和高所长沟通好的,卡都送了,证据确凿,百分百能办死贺松柏,结果他进去也几个小时出来了。
一向狗眼看人低、嫌贫爱富的总经理,在谁面前总是一副高高在的样子,偏偏在贺松柏跟前,像一只被喂了一把狗粮的沙皮狗,还在摇尾巴,乞求主人在给一口。
那样子,令人恶心。
谭馨予明白,贺松柏恐怕她想象的要厉害一些。
贺东大伯和大伯母脸挂着鄙视,二伯母翻着白眼,“你这个‘骚’蹄子,心真够狠的呀!是轻轻打了你一下,你去医院做轻伤鉴定,还要判我们家松柏的刑,你的心都是黑的!跟我们家鹏鹏在一起的时候,你这个‘骚’蹄子‘花’了我们家鹏鹏多少钱啊!打你一个巴掌你要害死我们家的人,你还要不要脸了你!”
望着对面沆瀣一气的一家人,谭馨予笑了。
总经理怒道“你还笑!什么态度,啊?哼,马过来向我们的客户道歉!”
“道歉?他打了我,我还要向他道歉?张总,你黑白不分啊。”谭馨予‘阴’沉沉的说。
总经理一听,急道“谭馨予,正视你自己的问题,我黑白不分?我清楚的很呐,你在这工作半年来,没少招惹是非,天天勾搭有钱的客户,和一些追求你的男同事也暧昧不清,这位大姐说的对,你是个狐狸‘精’!”
谭馨予牙关紧咬,“看来这里没法在干下去了,张总,我辞职。”
“辞职?哼哼,多了不起啊你,‘骚’狐狸,狐狸‘精’!”张总气呼呼的说。
谭馨予冷漠的扫了一眼老贺家的人,转身朝外走去,此生,和贺家的仇恨已经结下,与贺鹏之间,再无可能复合,今日之辱,定会百倍讨要。
谭馨予那一抹‘阴’冷的眼神被贺松柏收在眼里,心暗暗摇头,这‘女’的不是省油的灯,早晚是个祸害,要不要现在直接……
‘门’口,一辆警车呼啸而至,胡光带着几名便衣下来,对着谭馨予掏出警官证,“市局刑警队,谭馨予吧?”
谭馨予回头‘阴’狠的扫了一圈老贺家的人,“我是。”
“跟我们走一趟吧,你涉嫌伪造虚假证据,参与行贿、制造冤假错案,这是逮捕证!”胡光亮出盖有红戳子的逮捕书。
谭馨予咬着嘴‘唇’,“我打个电话。”
胡光道“给马羽?不用了,他已经被检察院带走。”
谭馨予的心一下子掉进的冰窟窿,再次充满仇恨了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胡光将手铐给她戴,坐进了警车之。
售楼处的人都眼巴巴看着,总经理忍不住拍手叫好,“真是恶有恶报,像这种‘女’人啊,早该被公安抓,天天‘混’在男人之间,我告诉你啊大姐,他现在虽然跟区政fu的马羽谈恋爱,背地里还和我们的几个大客户有来往,晚跟着人家去车震哩……”
“贱人!真是下贱!”二伯母再次骂了一句。
她本身的脾气要好过大伯母,但谭馨予的事情关系她儿子身,实际为自己的儿子感觉不值。
贺松柏摇摇头,“好了,二婶,不要在这样一个‘女’人身太过生气,哥,你也想开些,毕竟都过去了。”他说着拍拍贺鹏肩膀。
贺鹏勉强一笑。
贺松柏指着沙盘的三栋联排别墅,“张总,这三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