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苦窑中,张玉洁每天跟着七八女孩一起学习,张玉洁模样出众,小辫子几次想越轨,都被“妈妈”阻拦住了,这么好的尤物一定要给老板留着,你们可不能染指。(..首发)
不过张玉洁发现,小辫子看她的眼神越来越毒辣了,恨不能一口吃了他。也难怪小辫子男人的眼神毒辣,张玉洁等七八个女孩的着装无不是蕾丝、豹纹或者制服,而且最保守也是三点式,有几个女孩子甚至穿着c字裤……
张玉洁表现乖巧,深的“妈妈”的喜欢,对她的警惕性也逐渐的放松,甚至有几次让她单独在教室以外的地方行走,不过当张玉洁想有所作为时,小辫子却出现了。
而今天似乎是个机会,张玉洁总结出来经验,每隔三天,“妈妈”会外出一趟,而且会是在晚上,通常会很久才回来,这段时间小辫子几个汉子都会负责巡逻。
张玉洁等几个女孩不上课的时候会被分配在单独的套间内,两个人一间,里面充满令人喷血的各种****器械,刚开始的时候张玉洁看见就脸红,现在已经适应了,每间套房都会被从外面上锁,张玉洁在前几日发现一个秘密,她房间的这把锁是坏掉的,表面上看是锁好了,但只要轻轻一拉,锁就能被拽开。
晚饭过后,张玉洁等人被分别锁在套房中,“妈妈”照常外出,今天小辫子等几个汉子在外面喝酒,这是十几天的时间内从未出现过的,几个人喝的很高兴,从他们的言谈之中能够听出他们都喝多了,分别找女人发泄去了。
张玉洁听到外面没有动静,自己房间这个女孩已经睡着了,又过了几分钟,她鼓足了勇气,手通过门洞伸到了外面,轻轻一拽,锁开了。
张玉洁感觉自己的心脏几乎要跳了出来,她用最轻微的动作将锁拿进来,拉开外面的锁栓,门开了。张玉洁屏住呼吸,汗毛都竖了起来,她今天穿的是空姐制服,短裙的岔开到了大腿根,踢开脚下十几公分的高跟鞋,光着脚,探出了头,外面的狭长的走廊空无一人,头顶粉色的顶灯因为接触不良闪烁着。
张玉洁等了两分钟,外面依旧安全,缓缓走了出去,现在是逃出去的最佳时机,这个淫窑只有自己逃出去了,才能打掉,脑海中想起那些因为不听话而被就地侮辱的女孩,还有小慧,张玉洁怒火滔天,鼓足了勇气,走了出去。
这条走廊很长,起码有五十多米,张玉洁从未从头走到过尾,这处场所是由一个地下停车场改建的,空间极大,张玉洁并不熟悉,不过在走廊上标识着出口的方向,张玉洁下意识加快了脚步,通过了走廊,安静又压抑的环境下,张玉洁心跳巨快,全身大汗淋漓。
“救我……”一道微弱的声音传来。
张玉洁汗毛几乎都要竖起来了,下意识的朝声音的源头看去,黑暗的拐角处,趴在一个人。披头散发,全身光溜溜的,瘦的皮包骨头,哆哆嗦嗦。
“咕嘟。”张玉洁吞咽口水,感觉后脊梁冷飕飕的。
“救我……”
听声音是个女人,很微弱却满带乞求和渴望。
“小慧?”张玉洁终于认了出来,这个女人正是被小辫子带走的小慧,此刻竟然如此下场,在小慧的脖子上拴着一条狗链子,狗链子很粗,另外一头用防盗锁锁在一根铁柱子上。
张玉洁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自己会叫出来,这帮人……简直不是人,但是狗链子太粗了,周围没有任何的器械,根本无法打开,这是一个交叉口,如果长时间停留,或者小慧不停的说话,可能会招来那帮侩子手。
张玉洁一咬牙,快步朝前走去,身后小慧忽然大叫,“救命,救命啊!”声音尖锐,在安静又压抑的地下苦窑传出很远,每个房间似乎都能听见,每个房间里面的人似乎都躁动起来。
张玉洁回头再看小慧,小慧又大叫:“来人,来人啊,有人跑了,有人跑了!!”她大呼大叫,眼神中带着愤怒、快感,似乎在说你不救我,你也别想跑。
张玉洁转过头跑的更快了,过了狭长的走廊,前面是宽阔的大厅,中间有张桌子,杯盘狼藉,就在这时,正对着张玉洁十几米的地方忽然开了一个门,爆裂的金属乐从外面传来,门口站着的是“妈妈”。
两个人四目相对,都愣了下来,紧接着在一秒钟过后,“妈妈”意识到了什么,大声叫喊:“人呢,肉羊要跑!!快来人啊。”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关门。
张玉洁全身肌肉紧绷,两步跑到中间的桌边,伸手抄起桌上的酒瓶子,朝“妈妈”砸了过去。
“哎哎。”“妈妈”吓的一缩头,差一点点被酒瓶子开瓢,酒瓶子砸在了后门上,爆碎开来,有玻璃渣子迸溅到“妈妈”的后脖颈和头上,后者疼的大叫。
张玉洁冲了过去,撕扯住“妈妈”的卷毛头发,往下拉扯,膝盖结结实实顶在她的脸上,然后一拳又捣在她腰肋间,这两下张玉洁用了全身的力量,“妈妈”痛叫着倒了下去,地上的玻璃碴子刺破了张玉洁洁白的脚,不过她似乎没有感觉,用力的拉门。
喝醉的小辫子终于还是醒了,五六个汉子都跑了过来,手里拿着金属棍棒,皮鞭和电棍。
张玉洁紧张又害怕,小慧的惨状不由的出现在了脑海中,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跑不出去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条。小辫子玩味的看着她,似乎张玉洁已经成为他囊中之物。
“啊!”张玉洁大叫一声,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