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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四季花城外面一家麻婆豆腐店中。 ..
“什么?你说叶秋冰怀孕了!!”谢晓曼大吃一惊。
贺东拿出一个自封袋,里面放着验孕棒,“这个东西就是证据,我估计她也是才知道不久!”
“谁的孩子?”康威激动又八卦的说。
贺东摇摇头,“不知道,我刚才跟踪她了一段时间,听她打电话,貌似心情很复杂烦躁。”
康威掏出在洛杉矶时购买的万宝路散给贺东一根,“你说她去洛杉矶会不会准备在那里生孩子,先将房子买了。”
“不一定,这两件事可能是凑巧,验孕棒很新,估计是回到家后才发现的。”贺东说,“这两天盯紧她,小区咱们进不去,二十四小时轮班在外面盯着,只要叶秋冰出去,或者开车出去,马上跟。”
康威和谢晓曼两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小区附近并没有旅馆,最近的一家酒店和小区搁了一条马路,有几千米的距离,康威在这家酒店订了两个房间,三人轮番休息,头**康威值班,贺东和谢晓曼回到旅馆。
这两天围绕着地球来回跑,时差都乱了,这一刻想睡反而睡不着,躺在大**上,谢晓曼翻来覆去,听见敲门声响,起来开门,贺东提着两瓶鲁州大曲和一些熟食进来了。
“几点了这都?”谢晓曼故意装出一副被吵醒的样子。
“十点!”贺东说。
“哎呀,都晚上十点了呀。”谢晓曼说。
“刚才吃晚饭的时候,光顾着说话了,没吃饱,鲁州有名的烤羊腿还有猪头肉牛肉啥的,咱俩尝尝!”贺东说着走了进来。
谢晓曼也没有睡意,两人坐在**上,小桌拉到身边,鲁州大曲倒上,熟食的袋子打开,烤羊腿是青山羊的前腿,十分的鲜嫩,此刻还热乎乎的,那股子浓香散出,谢晓曼真觉得饿了。
当即抓起一根,咬了一口,唇齿留香,“鲁州的烤羊肉,没说的。全国我也算走了不少地方,比他更好吃的,没有!”
贺东将电视机打开,调整到鲁州一套频道,晚间的综艺节目鲁州好声音正好开始。
谢晓曼露出一丝不屑的表情,“这节目,太l了。”
贺东笑道:“没准别有一番滋味。来来。”端起一次性杯子,贺东和谢晓曼碰杯,咣咣的喝了半杯,谢晓曼则是浅尝辄止。
电视上,一个中年大妈演绎一首男声歌曲,滚滚长江东逝水,唱的十分投入,音调有些不准,高音有些不稳,一看就没接受过专业训练,七个音符也未必知道,纯粹是为了高兴和重在参与。
电视画面一转,拍摄到了四个评委席。
谢晓曼愣住了,“我去,叶秋冰。”
贺东笑着捏了几块猪头肉,“下午路过一个工地,大牌子上竖着鲁州好声音,叶秋冰可是首席评委!”
大妈将歌曲唱完,忐忑的心态看着四个评委,其他三人目光都看向叶秋冰,叶秋冰拿起话筒,先是一阵很专业的点评,说这首歌是谁的歌,演唱的几个地方有失误,紧接着说暂时不给你过,待定。
其他三人也开始了,其中一个给通过了,一个不过,一个待定……
“这叶秋冰不错呀,说的头头是道,很专业嘛。”谢晓曼说。
贺东笑道:“叶秋冰年纪轻,来鲁州估计也就两三年,今年最多不过二十五岁,如此年轻就担当评委这种重任,你不觉得奇怪啊?”
谢晓曼将啃的干净的羊骨头放下,“没准是她能力突出。”
“能力突出是一方面,没有资源一切都是白搭!鲁州就不缺乏能人。”贺东笑着说。
谢晓曼意味深长的点点头,“她不会和制片人有啥关系吧?”
贺东道:“老天爷才知道!但有一点,她不过一个小小的节目主持人,资历啥的太浅,没有背景,是不可能的。来来,喝着。”再次和谢晓曼碰杯,仰头将杯中的酒喝光。
谢晓曼有些害怕,“深更半夜的,男女共处一室,你别喝多了啊,回头在发疯,我看不了你。”
贺东一笑,“放心,哥的酒杠杠的,这种酒,至少三斤。”
谢晓曼也跟着喝了一大口,鲁州大曲口感温润,但到了胃里火辣火辣的。
两人推杯换盏,熟食吃光,谢晓曼也喝了至少有三两,小脸红扑扑的,看着贺东俊朗的面孔,一颗心噗通噗通的,忍不住的想象,今晚难道会发生什么?
如果发生了,她该怎么面对张玉洁哩……
正想着,贺东站了起来,搓搓脸,说了声晚安,转身出去了。
谢晓曼一愣一愣的,自己满屋子酒气,到处都是烤羊肉和猪头肉的味道,他说走就走了?
“哼!”谢晓曼气呼呼的冷哼一声,“**,**不如。”忽然间她想起了那个**和**不如的笑话,噗嗤一声笑了。
第二天一早,白天换成谢晓曼值班,她和康威进行了交班,一晚上叶秋冰并未有其他反常的举动,只是很晚才睡觉。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钟,谢晓曼发现叶秋冰的车出来了,连忙跟上,一直来到市区的中医医院,叶秋冰穿着一身运动装,带着墨镜从车里下来,挂号去了妇科。
谢晓曼心里明白,叶秋冰这是来检查看是否真的怀孕。
妇科排队看病的人多得是,有挺着大肚子的孕妇,也有穿着大胆,画着浓妆的江湖女子,还有一些面色蜡黄的中年大妈。
叶秋冰走进办公室,医生开了抽血的胆子,检查孕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