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指着贺东道:“这是我老板,我就是打工的,一个月一千八。(..首发)”
众人再次大笑。
汉子看向贺东,“哥们,这人在你那里浪费了,转让给我,嗯,就像足球一样,转会费你说了算。”
贺东道:“我和老九是兄弟,不存在雇佣关系,他在我这里也是为了心里平静,他不差钱,缺的是一份心安。”
老九挑起大拇指,“贺兄,你懂我。”
汉子道:“那就是没得商量了,给他钱,让他们走吧。”
贺东站起来,和这汉子平视,两个人身高相差无几,轮相貌,贺东多了一份阳刚,这汉子却显得有些阴柔,他眼睛看着贺东,眼神中却没有贺东,在他眼里,这种社会上不入流的小角色,太多了。
“把贾丹放了,赢的钱一分不要。”贺东说。
汉子皱眉,抽了口雪茄,“你跟我谈条件?贾丹是谁?”他回头看杨森。
杨森小声道:“一个女人,借了三百万没还上。”
“哦。”汉子立刻知道怎么回事了,“赌场有赌场的规矩,这样吧,在赌一把,我赢了,你在这给我干十年。”他指着老九说,然后看向贺东:“你赢了,带走你说的那个女人。”
老九道:“很公平。”
贺东没有选择,他心中极其不喜欢这种被动。
几人来的一间豪华的房间,两个白人面容平静的坐在那里,手里随意玩着扑克,似乎等了好久。
贺东坐在老九身边,汉子坐在两个白人身后,杨森等人都站在后面。
“二十一点,每个人面前两百万筹码,最低一万,叫多少直接说。呵呵,这两位是奥斯卡和保罗,来自拉斯维加斯。”汉子介绍说。
老九道:“时间不早了,快点开始吧。”
三个人分别验牌,老九在下面玩牌的时候贺东发现他只用一只手验牌,这次用了两只手,而且十分的认真,看来面前这两个白人绝非善茬。
验牌过后,由荷官洗牌,然后三人卡牌,将扑克放进牌盒。
这种级别的赌博,荷官做不了手脚,只是给三人发牌。说起来二十一点也不难,对扑克牌稍微懂些的人都知道,具体玩法根据地方不同有区别,简单来说就是手里的牌加起来如果是二十一点的话,那就是最大。每个玩家都朝着二十一点方向要牌。
k、q、j都是十点,a是十一点,2到十都是牌数字点数,每个人发两张牌,一张明牌一张暗牌,根据牌说来决定要不要牌,如果暗牌是a,明牌是k,加起来已经是二十一点了,严格来说就是最大,不需要继续要牌,等其他玩家都停了,开牌比大小,赢着收钱。
如果暗牌是k,明牌是q,加起来是二十点,再牌的话就超过二十一点,这种情况叫做爆煲,也就是出局。
“两位友人,咱们玩多大的?”老九貌似客客气气的问。
奥斯卡中文熟练,“随便你。”稍微带着京腔拐弯。
老九道:“梭了吧,一万一万的没啥意思,直接两百万得了。”
奥斯卡和保罗对视一眼,分别点头。
荷官一圈牌发完,每个人有明、暗两张牌,老九的明牌是三,黑桃三,暗牌他根本没看,奥斯卡的明牌是q,保罗的是8,三个人都要了一张牌。
这次老九的是黑桃七,奥斯卡的是黑八,保罗的是方块三。
三个人同时停止了叫牌。
老九道:“两位千里迢迢远道而来,先开牌吧。”
奥斯卡笑了笑,“二十一点。”说着掀开底牌梅花三,加上八是十一点,加上q一共二十一点,保罗掀开底牌是张黑桃k,也是二十一点。
老九拍拍手,“都是高手啊,我的是不是二十一点呢?”他偷偷掀开一角,贺东跟着偷看,不由得心里一晃,那是张红桃二,红红的桃心似乎在取笑贺东。
老九将牌盖下,“嘿嘿,问一下,要是我的也是二十一点,咋算?”
“平局。”奥斯卡说。
保罗道:“你要是黑桃,那你就是同花,算你赢。”
老九的两张明牌三和七都是黑桃,“呵呵,那我就赢了。”他高高举起暗牌,飞快是甩在桌上,黑桃a。
贺东激动的站了起来,老九,果非凡人啊。刚才明明看着是红桃二,竟然开牌瞬间给他变成黑桃a,这是怎么做到的?
在两个白人后面坐着的汉子鼓掌站了起来,“高人,就是高人,呵呵。”看似平淡的一场牌局,实际上两个白人在验牌、卡牌的时候都做了手脚,尤其是开始几张,老九的底牌是红心二,三个人都清楚,但看到老九开牌的时候变成黑桃a的瞬间,两个白人面面相觑,赌术中最难的就是换牌,而且是在开牌的瞬间换牌,连他们的眼睛都骗过了,可见老九的千术之高。
汉子道:“杨森,放人吧。”说完朝前面走了。
杨森看看贺东,笑盈盈的说:“你小子真他妈踩****运,给老子记住,千万别再惹我,要不然,我弄死你一百次!”
杨森很狂,可以说除了老板,他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十分钟后,贺东和老九在门口抽烟等着,贾丹颓废的出来了,这回看见贺东,她没在说什么,眼眶红通通的,一时任性差点酿成大祸,贾冰冰的死对她的打击太大了。
长兄如父,长姐如母。贾冰冰在贾丹眼里已经超越了简单的姐妹关系,贾丹将贾冰冰的死曾经怪罪在贺东身上。她知道这一切其实跟贺东没啥关系,但她还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