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鲁州,贺东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感觉到苦恼,反而心情舒畅起来,老炮的媳妇有恢复正常的可能性,这对谁来说都是好事。(..首发)
鲁州市开发区人民医院,从东昌下车,老炮来不及休息,直接来到赵医生的办公室。
“老赵!”
赵医生抬头,“肖杨?”
老炮将门关上,“老赵,我借到了三十万,什么时候可以给我老婆做手术。”
赵医生听到这个消息也很高兴,“咱们的医院条件达不到,我建议去了泉城第一人民医院,我的老同学在那里,让他帮忙安排一下,靠着我们的关系,找最好的手术医生。”
“老赵,谢谢,谢谢!”老炮感激的说。
“说这些就见外了,当年如果不是你,恐怕我早就死了。”赵医生握着老炮的手说。
十年前,赵医生当年在门诊上班,几个毒贩子和警察交火被打伤,抓了赵医生让他给治疗伤口,警察发现后,这帮毒贩子将赵医生当成了人质!最后是老炮主动请缨,用他自己去交换人质,毒贩子同意了,老赵被老炮换了下来,在交换的那一瞬间,老赵激动的涕泪横流,自以为这辈子活到这里就算结束,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么好的警察。
最后,那几个毒贩子也没跑成,老炮平安活了下来,和赵医生成了朋友。
这次老炮的老婆生病,赵医生出了很大的力,帮了不少忙。
老炮长长松了口气,压抑五年的石头似乎就要落下了,“老赵,什么时候动身?”
赵医生看看时间,“越快越好,这样吧,明天我找车,一起去泉城。”
“好。”
第二天一早,老炮去张家辉那里请了假,说要陪老婆去泉城看病。
张家辉说:“行,这次去几天?兜里还有没有钱了?要不要借给你点。”
老炮苦笑,“不用了,我从亲戚那里借了一些,这次如果好的话,丽丽没准能够恢复正常。”
“我去,真的假的?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张家辉难以置信的问。
老炮道:“换肾!”
“哦。”张家辉一震,“需要钱的话,你说句话,我向组织申请,大不了大家给你捐钱。”
“你拉倒吧,说的我跟多困难似的,就这样了。”老炮说。出了办公室,跟贺东打招呼,“东子,我走了!”他朝贺东竖起大拇指,贺东同样给他点赞,“炮哥,我看好你哟!”
两人互动着,外人还以为他们俩关系很好,真实情况,吴冲知道的真切,还不是一起密西了那三十万!他内心十分的矛盾,这件事变成了他喉咙的一根刺,吐不出咽不下,十分难受……
“小冲,小冲!”贺东喊了两声。
“啊?”吴冲反应过来,“咋了东哥?”
贺东看看他,“你没事吧?这两天怎么总疑神疑鬼的,晚上有没有时间?”
“晚上……有吧。”
贺东道:“今晚放中秋假,晚上一起去我大排档喝两杯,去不去?”
“我?”吴冲还在犹豫。
席大力道:“我去,免费的烤串不撸白不撸。”
也跟着举手,“彪哥的烤串那是一绝,必须得去。”
张家辉从办公室出来,“晚上谁也不能去,有行动。”
众人丧气,贺,休息,休息一会。”
张家辉接过烟点上,“休息啥,东昌的拆家大老黑抓住了,可能今晚东昌县公安局的兄弟会送过来,案子移交给咱们缉毒大队了,还想休息?”
下午四点钟,一辆奇骏警车风尘仆仆而来,几个警察将铐的结结实实的大老黑扭送下来,移交给了缉毒大队,缉毒大队立刻展开对大老黑的询问。
从他的口中得知,他手里的****,都是从鲁州一个叫铁华的人手里买来的,两人保持联系一段时间了,但大老黑从未见过铁华,甚至不知道这个名字是真的还是假的。
询问室内,大老黑抽着烟,一副死猪样子,“我是出不去了,这三十年,我是活够本了,女人玩的起码有几十个,大房子也住过,奔驰宝马也开过,都那逼样!我是活不成了,我知道的都说出来,我死了,他们也别想好过,我知道鲁州有个大拆家!”
“谁?”贺东和张家辉相互看了一眼。
大老黑猛抽香烟,“大名不知道,外号叫小明哥!”
“草。”贺东骂了一句,“你知道的晚了,小明哥已经挂了。”
“啊?死了?不只是吧,我前几天还看见过他呢,怎么可能死了呢?”大老黑喃喃自语,“作孽了,那个人还不错我感觉,死了,可惜了的。我最恨的一个人是王忠祥,逼样的,割了我的奶子,他死的太早了,不然的话,我非找人干掉他,妈的,不解气。”
大老黑神经有些不正常了,来回就那么几句,在东昌县已经被榨的干净,在市局有被炮轰一番,脑子受不了。
见实在问不出什么东西,张家辉提出先收工,把大老黑送看守所去,明天在去提审。
送人这个活以前是老炮干的,老炮请假就换成了贺东,开着捷达把大老黑送到了看守所。
大老黑凑到贺东肩膀前道:“小明哥真的死了?”
贺东点点头,“真的,自杀的。”
“啊?不能,那个人是条汉子,不该自杀。什么时候的事?我上周还见过他?真的。”他说最好几句的时候,贺东已经不听了,和吴冲下车,在看守所前面填写文件,然后将大老黑交给了他们。
等回到市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