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平米的硕大加工车间内,一侧还摆放着一排没有上漆的电动四轮车外壳,轮胎座椅扔的到处都是,李唯双手双脚被捆躺在地上,méng_hàn_yào的威力还没能消去,她依旧昏迷。(..首发)
旁边林菲儿脖子上被带上了粗壮的铁链子,铁链很粗,有被使用过的痕迹,还有一股异味,百分百以前是栓狗的,她嘴上沾了好几圈的胶布,双手反绑,不过眼睛却能看清一切。
门口处,司浩东领着几个人正站在那里呵呵傻笑。
“干的不错啊,回头这两小妞给兄弟们好好爽一爽。”司浩东笑着说。
身后秃头汉子道:“司少,你现在不去****啊?”
司浩东现在是有心无力呀,前两天被赵燕儿灌了几片药,到现在身体也就刚刚痊愈,传家宝一点感觉都没有,老中医告诉他尽可能的不要在胡乱吃药,否则以后就等着当个几秒党吧。
司浩东不想变成废物,“这俩女的都不简单,多少有些背景,明后天老子过来开了她们!”
“听司少的!”秃头说。
工厂外面一条马路上,两辆车正飞奔离开,黑腾看副驾驶位置的赵燕儿,“******,那女的落入司浩东这个qín_shòu手里,恐怕……”将李唯带到这里,黑狼佣兵的任务就算完成,比预想的要简单很多。
赵燕儿冷笑,“如果那女的是咱们的雇主,拿出两百万让你剁了司浩东的传家宝,你干不干?”
“呃……”黑腾一阵恶寒,“我会考虑先杀了他。”
“所以,咱们的任务就是绑架,人质交给司浩东,剩下的就是他的事了,咱们任务结束,大家两清!说起来,咱们跟做生意一个道理,拿钱办事。”赵燕儿淡定的说。
黑腾叹息一声。
赵燕儿笑道:“你可怜那女的?”
黑腾摇摇头,“觉得可惜而已。”
“有恻隐之心,你当不了佣兵王!”赵燕儿说。
黑腾还是摇头,“当佣兵就是混口饭吃,我从未想过当什么佣兵王,******,国内的事还是交给你,我觉得我实在还是中东的战争适合我,哪里才是男人的战场。”
“想办法帮助钟伯干掉黄三泰再说吧。”赵燕儿说。
说起来黑腾有些不满,“你当时有机会杀他,为什么不动手?”
“你在质疑我?”赵燕儿冷冷的看了过去。
黑腾连忙转过头,“没有,不敢。”
“那就老老实实做事!”赵燕儿眼神中杀气腾腾,“黄三泰身边有个厉害的人物,查出来没有?”
“嗯,俄国人,叫拉扎列夫,曾经的龙榜杀手第十,退休的早,不然的话,至少还能往前挤一到两个名次。”黑腾从兜里拿出一个信封,里面有拉扎列夫的照片。
“这家伙是个隐患,咱们几个人恐怕没人是他对手。强攻不行,只能智取。”赵燕儿说。
“贺东呢?”黑腾追问了一句。
赵燕儿想了想,“阻碍黑狼佣兵的人必须除掉,不过现在不是时候,咱们的动静不易闹太大,影响做事。”
……
西环路上钟伯修理厂附近一脚沙县小吃店,桌子上放着一些零碎,鸡腿、鸭腿、鸡杂、花生米等等,钟伯坐在旁边,将盘子挪动到最佳位置,玻璃门开了,贺东提着一壶鲁州十年陈头曲老酒走了进来。
“这东西趁热好吃,来,坐吧。”钟伯说。
一下午的较量,贺东跟钟伯互有胜负,最后一局本来是平局,结果钟伯跳错了马,贺东先一步将军,将战局拿下。
说好了谁输谁请吃饭,钟伯也不耍赖,说我没多少钱,沙县小吃的东西管够。
“挺丰盛呀。”贺东笑着坐在钟伯对面。
钟伯给贺东拿了双筷子,然后拿出酒杯等着喝酒,“还是我占便宜了,这一顿饭最多不过二三十块,你一瓶十年陈头曲起码要一百多吧?”
贺东将就打开,“原价三百八十八,不过我没花钱,一个朋友给的。”端着酒壶给钟伯倒满了,下午下棋的时候,贺东知道了钟伯的身体,“你这个肺癌患者,喝酒没事吧?”
“还能有啥事!反正最多就是活半年,能喝当然喝了。”钟伯端着酒杯,闻了闻,“嗯嗯,不赖不赖,中国的白酒放眼整个世界也是一绝,绝非朝鲜和小日本那些什么清酒所能比的。”
两人碰了酒杯,贺东拿着鸭腿猛啃两口,“钟伯,你一个人啊?”
钟伯端着酒杯抿了一小口,“废话。”
“呵呵,我的意思是说你身边没有亲戚朋友啥的。没有老婆子女?”贺东问。
钟伯不理会,“你套我老底?年轻人,今天下午我是故意跳错了马让你,不然的话你能赢我?不可能的事。”
“是吗?一下午你悔了十几次棋,也是让我?”贺东笑着说。
钟伯忽然笑了,端着酒杯一口气喝光,停顿了片刻,“我老了。不过,你小子棋风够猛,毕竟还是年轻,杀伐太果断了,丝毫不犹豫,如果你能稍稍考虑一下,或许我早就输了。”
这时贺东的手机忽然响了,贺东拿起来一看,小崔打来的,立刻接听,“师叔,李唯被绑架了。”
贺东不由的大吃一惊,“什么时候的事?”
“刚刚。”
“你在什么地方?”
“别墅。”
“等着我。”贺东将手机挂断,一根鸭腿也啃光了,“这顿饭不算,酒给你,有事先走。”
钟伯道:“年轻人,别那么冲动,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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