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是匿名性质,赋予了它很大的自由空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成为了舆论的代表,关于贺东被羁押,并定性为故意杀人,引起了很多人的舆论,几乎是一边倒的支持贺东。(..首发)要求分局给出真相,网络的发挥,形成了新闻题目,北齐晚报是一家省级的报刊,也参与了这件事的调查,几个记者光顾了分局局长办公室。
局长将他们直接推给了高传雄队长,在大队长办公室,几个记者攀比着询问,彰显自己不俗的口才,和明锐的洞察力。
“高队长,请问贺东到底是个什么人?为什么有人说他个是英雄?”
“高队长,这个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民众对真相很是渴望,能否回答一下?”
“高队长,你是不是贪污受贿了?”
面对几个记者咄咄逼人的犀利问话,高传雄一阵头大,打起了官腔,“这件案子本不复杂,也不是什么网络上传说的官二代富二代之类的,就是一宗普通的刑事案件,案子的还在审理过程中,因为案情的需要,我没法说,我能够体会民众渴望看到真相的那种心情,请相信鲁州警方,案子已经审理完毕,到时候一定会让大家知道真相。”
说了等于没说,这可不是记者们想要的答案,一个个穷追不舍。
高传雄心里异常烦躁,表明还要装出很和蔼的表情,刚才问他是否受贿的那个四眼仔,他已经记住,叫来几个民警终于安抚好了几个记者,先安排住下,然后好吃好喝招待,在给点劳务费辛苦费啥的,识相的都走了,只有那个询问高传雄是否受贿的青年未离开。
晚上他住在分局安排的酒店,准备出去吃饭,街头一个风臊的女郎过来搭讪,这人刚正不阿并不理睬,吃过饭回到酒店,女郎又敲门,刚刚进来,说了没两句,辖区派出所的民警来了,二话不说将这位记者按住,手铐铐起来,以朴娼的罪名逮捕。
这波记者应付过去了,指不定还有下一波,贺东羁押的时间已经超过了七十二小时,在往后就不好说了,高传雄催促费建刚,费建刚说已经准备好了……
这可是刘琨最后的机会了,论武力,十个他都不是贺东对手,论财力,他穷的一清二白,根本请不起任何人,论社会地位,那更是没法比,当晚和费建刚两人找了个艾滋病携带者,抽了两注射器脏血。
刘琨心里很激动,脑海中幻想,这东西注射到贺东体内,会是一个什么结果?这比杀了他更爽。
……
贺东被送到了一个稍微小点的监室,监室里面只有他一个人,而且两个狱警将他推进去的时候,并没有打开他的手铐和脚镣,这是很不寻常的,隐隐约约,贺东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
监室空无一人,贺东手一抖,从手铐里面缩了出来,脚镣是打不开,不过双手能自由活动,已经不错,在监室搜查了一番,两张上下铺的铁床,在其中一块下铺的木板中,找的了一只磨的锋利的牙刷,显然这是上次住这里的人留下来的。
贺东随手别在后腰。没有被褥,天气寒冷,贺东索性锻炼起来,双脚搭在床上,单手撑地,做起了俯卧撑,每组二十个,一口气做了五组,然后是仰卧起坐……
“哗啦!”
这是走廊一头铁门的动静,贺东立刻站了起来,将手铐重新戴上,然后老老实实坐在床上,依靠着墙壁。
皮鞋磕在洋灰地面上的声音越来越近,杂乱的脚步声,起码有三个人,其中一个可能的犯人,犯人统一穿着布鞋,声音很小,铁门的声音又响了,这次是贺东所在监室的铁门。
铁门打开,两个狱警押着一个穿着橙色马甲的犯人进来,灯光有些暗,贺东并未看见这人面孔,只是觉得此人个头很高,身影有些面熟,狱警打开此人手铐,关门而去。
这人慢慢回过头来,脸上带着冷笑,那双眼神异常的阴冷。
一瞬间,贺东认了出来,刘琨!一年不见,这家伙模样变化很大,身材更加的瘦了,颧骨突出,头发一块块的都是斑秃,有头发的地方,也都已经花白。
见贺东手铐脚镣加身,刘琨很满意,一年了,他从未像今天如此兴奋过,两人对视,刘琨绕到另外一边,继续看贺东,“你刮了光头,穿上马甲,我差点认不出你。”
“呵呵,你说笑呢,恐怕我化成灰你都认得。”贺东双手背在身手,稍稍活动肩膀,一只手已经从手铐里面脱了出来,抓紧了别在后腰上的锋利牙刷。
“哼,你知道就好!”刘琨目中寒光闪烁,从兜里拿出一枚注射器,里面至少有二十多毫升的深红血液,这是从一个艾滋病妓女身上抽的,花了两千多,针头是大号的,给畜生打针用的,例如猪或者牛!
“知道这是什么吗?”刘琨看着深红的血液笑着问。
贺东摇摇头。
“这是一个被至少上千个男人草过的女人身上的血,如果注射到你体内,会是什么感觉?艾滋,治不好的。哈哈。”刘琨大笑一声朝贺东扑去。
贺东连忙闪躲,朝角落退去。
刘琨步步紧逼,空间狭窄,贺东基本没有退路。
“谁让你进来的?你受谁指使?”贺东并不怕刘琨手里的注射器,这个病怏怏的老男人,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但背后的人物必须挖出来。
刘琨嘿嘿一笑。“想知道?让我扎你一下!”他咬牙冲来。
注射器里面毕竟不是好东西,为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