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东腾出右手和钟伯牢牢握在一起。(..首发)
钟伯嘴巴微微张开,呕出一口口黑色血块,眼神光芒逐渐暗淡下去。
“钟伯!钟伯!”贺东大吼。
钟伯反应迟钝,嘴巴颤抖,贺东连忙贴了过去,听钟伯最后的遗言……
三分钟后,赵泉带着分局刑警大队十几人冲了上来,一个个穿着黑色防弹衣,拿着****或者九二手枪全副武装,众人来上无不被眼前的场面所震撼,有个小年轻看着一地的断手断脚,闻着血腥味坚持不住,哇的吐了出来。
赵泉看见被削去半边脑袋的小兵,心如刀割,过去一拳捶翻贺东,“铐起来!”
贺东没有任何反应,眼神看着钟伯,他双手被铐的死死的,一个警察拿出黑头套准备给他套上,赵泉摆手,“不用了!”他心里痛恨贺东,小兵是他最好要的兄弟之一,被被一刀削去脑袋,显然这是贺东所为,下面有大批的记者,让他们拍摄下贺东的面孔,让世人都看到这个“混蛋”吧。
几人押着贺东往下走,贺东扭头依旧看着钟伯,“钟伯!我会帮你照顾她的!一定。”
二楼发生的一切都被楼道中的监控摄像头拍摄下来,第一时间传输给了躲在隔壁建筑物的黄波,从贺东三人厮杀,一直到最后的警察上来,黄波看的心惊肉跳,这个贺东太危险了,必须弄死他,否者后患无穷。
走出火锅店,鲁州电视台新闻频道的记者、鲁州门户网站的小编等等媒体朋友,拿着照相机摄像机拍摄,闪光灯爆闪。贺东闭上了眼睛,心中一阵懊悔,自此以后,自己可能将无法在鲁州落脚,爸妈,玉姐……对不起……
想到亲人,贺东心在滴血。造成这一切的都是黄波,贺东知道,这一刻黄波一定在某个地方看着,也好,看着吧,如果自己不死,黄波就等待着疯狂的报复吧。
一辆警用依维柯后门开了,贺东被塞进车里,当成特大通缉犯对待,并未在分局审讯,贺东在市局有些关系,丁猛、张家辉都是他的朋友,在缉拿贺东的时候,发现张家辉曾经和贺东联系过,两个人都被市局纪委以及检察院反贪局控制,要求他们在规定时间,规定地点,详细说出跟贺东的关系,或者检举贺东有关罪证。
晚上十点。
鲁州电视台晚间新闻重播开始了,同时插播一则最新发生的重要新闻。
电视节目主持人董娜柔和充满磁性的声音报道:“各位观众朋友大家好,今夜九点钟,在商业街木炭火锅店发生特大刑事案件,大约三十人在火锅店二楼发生厮杀斗殴,这次斗殴事件非常严重恶劣,现场至少有五人死亡,十几人受伤,因为警方封锁现场,我们无法上去拍摄,根据有关人员的诉说,整个火锅店二楼到处都是残肢断臂,场面触目惊心。不过在鲁州分局刑警队的努力下,涉案人员已经被控制……”
说到这里的时候,电视上播出贺东被四名刚正不阿的警察押解的画面,画面上贺东满身是血,短短的寸头,一双眼睛充满了恨意,像极了穷凶极恶的坏人。
“我们采访到了本案的主要负责人赵泉队长,赵队你好,请你说一下这次案件的情况?”画面重回现场,董娜拿着话筒对准赵泉。
赵泉已经换上了整齐的警服,他没有带大檐帽,这是露脸的好机会,大檐帽会遮住他的锐气,“这是一件极其恶劣的、具有黑社会性质的斗殴事件,涉案人员名为贺东,是鲁州本地有名的土匪头子,这次斗殴具体原因还在调查,可能涉及到仇杀!贺东这个匪首被抓,还有至少三名同伙从现场逃窜,希望广大人民群众监督起来,一旦发现可疑线索立刻告知我们鲁州分局,我能说的就这么多,谢谢。”
“嗯!”
画面重新回到董娜脸上。
“这次案件的后续情况,我们鲁州新闻频道会跟踪报道,请大家持续关注,另外被通缉的几个人已经找的了他们的照片。”电视上接着打出了老九、小崔、沈佳丽三人的大头照片。
温暖的别墅内,李唯难以置信的看着这则新闻,一时间瞠目结舌,身为在鲁州的投资商,她每天最关注的就是鲁州的时政新闻,只有把握上层方向,才能安稳经营。
当即,李唯拿出手机,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冒着打扰人的风险拨打了鲁州市委和公安部门有关联的某位领导的手机,“喂,陈主任,那个我想问问就是刚刚发生的那个刑事案子,对,就是新闻上刚播放的,什么?你也不清楚?哦,好,谢谢,打扰了。”
中环路宝马七系车内,关红音从汽车电台里面也听到了这则实时播报的新闻,当即只觉得五雷轰顶,联想到那日贺东无故离开,心中一阵拥堵,眼泪都冒了出来,“我可怜的女儿啊……贺东这个挨千刀的,死了无所谓,我女儿咋整啊?”当即关红音忍不住给自己在军方做事的哥哥打去了电话。
她从未开口求人,这一次是为了女儿。
“喂,哥,我是红音,这次你得帮帮忙……”
“我在开会,什么事回头再说。”
京城玉泉山军方某会议室,正在讨论关于收购委内瑞拉布兰基亚岛的事宜,关将军当即将手机挂断。
医院病床上,张玉洁难以入眠,她在这里躺了好几天了,这几天贺东都不在,他电话打不通,人也失踪。隐隐约约,张玉洁有种不好的预感,拿着手机随意浏览的新闻。
忽然今日头条上跳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