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拿出手帕捂着嘴,“处理干净。(..首发)”说完朝外面走去。
曾经跟着曹寅的那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拿出一个硕大的蛇皮袋子,几个人帮忙将曹寅塞进去,乘坐酒店送货电梯下去,杨立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跟在后面。
出了酒店,将曹寅扔在一辆皮卡车的后面,几个人上车一路飞奔来到鲁州自来水公司的水库,整个水面都结冰了,上面覆盖一层皑皑白雪,有人拿出砖头凿出一个窟窿,将蛇皮袋子扔了进去。
为首的黑衣汉子点上一根烟,冷冷一笑,就算刚才你死不了,现在也该死了,“立哥,回去吧,这下干净了,这种二五仔,浸猪笼是必须的,咱们回去吧。”
这辆皮卡车离开一分钟后,不远处一辆黑色汉兰达开了过来,几个老外跳进水中,将里面的蛇皮袋子打捞上来,一个个冻的直哆嗦,立刻上车,黑色汉兰达掉头离开。
……
杨立的心在滴血,强忍心中悲痛,转身跟着几个人回去了。还未到酒店,杨立找借口说自己头疼,胸中的伤口也崩开了,需要去医院,几个人提出要送他,杨立婉拒了,一个人在路边下了车。
皮卡车上,其中一个黑衣汉子道:“他铁定回去捞曹寅去了。”
另外一人冷冷一笑,“无所谓,这么冷的天,现在估计都冻成冰棍了,心口挨一枪,你能活?”
紧接着两人哈哈大笑。
在路边杨立打了一辆,出租车司机见杨立噗通一声跳进了水库,吓了一跳,“神经病,钱还没给呢!”他叫骂两声,开车离去。
水库中的水冰寒刺骨,那种冷好像刀子在骨头上剐一样,“啊!”杨立大叫一声,“曹寅,曹寅。”深吸一口气,潜入水底,水库底面比较平坦,淤泥较少,在水底一阵摸索,始终不见蛇皮袋子,肺部的氧气很快耗尽,杨立悲痛欲绝,依旧不放弃,但肺部已经无法在坚持,身体难以控制的呼吸一下,大量的水进入肺泡,一口血喷了出来,杨立一蹬库底,整个人往上升去。
探出水面,杨立呼哧呼哧的大口呼吸,身体已经麻木,四肢异常沉重,这几次呼吸,肺部开始疼痛,杨立丝毫不顾,做了几个深呼吸,再次下潜,一分钟后,又露出水面,紧接着在下去……
如此进行了五次,没有任何收获,杨立悲痛欲绝,拖着近乎麻木的身体从水里出来,跪在水库边,流出两行热泪,“兄弟,对不起,对不起,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报仇。贺东、李泉,一个也别想活,我拿了他们人头,过来给你祭奠!”
杨立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转身决然而去。
……
白壶街里龙王庙,时隔一年多,贺东再次回到这里,昨夜小崔和司世豪老九等人因为大雪封城,加上出城的路口都有警察把守,并没有立刻去白壶,第二天一早,小崔在贺东的安排下,监视警方的动作,没想到无意中发现了李泉,当即在后面跟随,一直到了丽波酒店,当看到他们抬上一个蛇皮袋子的时候,立刻对此产生了怀疑。一路跟随到了水库,将被扔进水中的曹寅打捞了上来。
街里有名的杀猪匠兼兽医贺二麻子,是贺东一脉同源的远亲,逢年过节谁家杀猪都找他,一刀子下去,稳准狠,解刨一流。他亲自主刀,在龙王庙里面,龙王庙神像前,亲自给曹寅治疗,子弹并没有在体内,治疗就简单多了,先用二麻子的土法止血,然后给伤口缝针,紧接着裹上纱布就好了。
贺东掏出香烟递给二麻子,“二小,你这手艺不赖,多亏了你了。”
“二爷,说啥呢,都是一家人,那啥,我给你在弄点药去,我亲自配的中药,愈合伤口效果很好,还能抗菌退热。”二麻子说,二麻子辈分比贺东低两辈,贺东在家中有是排行老贰,所以称呼贺东为二爷。
“那多谢你了,那啥,这里的事……”
二麻子立刻道:“二爷,你放心,我懂,我啥也不知道,啥也不说。”
“敞亮!”贺东笑着说。
让二麻子离开,贺东叭叭抽了两口烟,看着地上躺着的曹寅,叹息一声:“他要不是放了我,估计也不会被李泉灭口,李泉这家伙下手够黑了,这种人才都舍得杀。”
小崔道:“该着他命大,不过等他醒来,我的跟他说说,这家伙欠我一条命。”
“外面情况如何?”贺东问道。
小崔道:“我打听了一下,这件案子警方已经移交给了国安,李泉是这次国安的头,不过明着来看,这家伙应该不敢随便杀人,毕竟他知道咱们的身份,咱们可是利亚得人,他一插手,这件案子估计也会不了了之。”
“这几天,你好好住在这里,我得出去一趟。”贺东说。
“去哪?”小崔问。
“那么多人找我,总的露个面吧。”
从街里回到家中,贺东找的几个泥瓦工已经将房顶修缮完毕,但是这房子前面的顶已经老化,这次修好,说不好什么时候还会出现问题,要想牢固必须大修,贺东有心将供销社这块地拿下来,但是考虑到在国内的时间很短,过些日子就得返回利亚得,完全没有必要。
大雪天,又因为修房子,超市没有开门,毛东芹拉着李唯的手坐在火炉边传授家庭主妇心经,如何照顾好家庭,如何照顾好男人,未来有了宝宝该怎么办,等等。
昔日的女强人,这一刻羞涩起来,两腮泛红,真有点大家闺秀的意思。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