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叽叽喳喳,环佩叮咚作响,一众‘女’人的调笑却也如鹦鹉做戏,别有味道。 。
刘睿的眼睛慢慢地适应了明亮的光线,就看见,自己和那‘女’人已经被捆着摆到了‘床’上。
‘床’下,一溜儿穿戴极为讲究的少‘妇’,正围着自己和那黑衣‘女’指指点点,有的娇羞作态,有的手舞足蹈,有的则是把双眼做犁,在自己身上从头到尾的犁了一遍又一遍。
但所有的‘女’人都是有一双饥渴期待的眼神。
这都是什么人,看正中那三十几许的贵‘妇’人,神态端庄,上身大红素绢圆领窄袖水田衣,下身草绿百褶裙。
更是肩披绣云霞鸳鸯纹的霞帔,‘胸’挂明‘玉’坠领,头戴五‘色’翡翠冠,竟然五品命‘妇’配饰,加上保养甚好的肌肤,雍容的仪态,给人一种庄重高雅的感觉。
可偏偏的那一双明亮的的眼却冒着饥渴的火化,盯着---盯着的却是自己身边的那个黑衣‘女’。
这就是这帮‘女’人喊着的喜欢同志勾当的那个大姐。
再看一旁五个‘女’人,也多是穿金挂‘玉’,或披绣云霞练鹊纹的六七品命‘妇’服饰,也有绣缠校‘花’纹的**品命‘妇’服。
一个个前襟挂七喜,姿‘色’怡人,随着嬉笑扭动,环佩叮当的甚是悦耳。
就听那五品命‘妇’端庄的抿着嘴一笑:
“几个妹子就别在这里憋着了,这就把你们的小宝贝‘弄’到你们的屋子里去享受吧。
啧啧,多好的娃子啊,妹子们这次可要悠着点,别的没完没了的两三天就把人家‘弄’干瘪了,这等货‘色’‘弄’来一个可不容易。”
五个年轻命‘妇’咯咯笑着:“呵呵,大姐怕是自己看家佳人也动不得身子了哦,得了,姐妹们,架着这宝贝干活去!
记着大姐的话了吗?那就叫你们悠着点,大姐‘弄’完同志,也要用这个宝贝泻火的哦。”
“还有脸说人家,哪一次不都是三姐你没完没来了的一夜七八次,‘弄’来的娃儿多是软在三姐的肚皮下,嘻嘻,这一次一定要让五妹过足了瘾哦。”
刘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五个贵‘妇’人嘻哈抬着,就出了这个屋子。
竟然不小心,进了狼窝啊,却是一群美‘女’饿狼!
记着去冯家别院的时候,正看见右侧一旁,就是那会院,也就是曾经东厂镇守太监的官邸!
绝对可以肯定,这些儿命‘妇’,就是那曾经的镇守太监,如今的会院少卿高连的大小妻妾!
太监的老婆自然享受不到丈夫给予的快乐,却也另辟新路,做起了这种勾当!
想到那个水‘洞’,那条篷船,还有‘女’人提到的为她们外面鼓捣壮实男人的小六。
虽然是身边香气弥漫,莺莺燕燕的秀‘色’可餐,但刘睿感觉到的却是一阵阵的心寒!
这帮饥渴如狼的‘女’人,看架势,曾经可‘弄’坏了诸多被暗中‘弄’到这里的同命人!
那么,即将上演的n-p惊‘艳’,就不是什么享受,绝不是‘艳’福,而是夺命的‘女’阎罗!
我的个祖宗啊,怎会儿这样?才逃出虎口,却把自己送进了更惨烈的狼窝!
看着,就被五个‘女’人抬着,就进了一间大屋子,正中摆着一张大‘床’,粉‘色’鸳鸯帐从正面分开,玛瑙坠儿两侧挂起,‘床’上锦丝巾,玲珑彩枕。
屋子里布置高雅豪奢,四角柞木‘花’台上各点着檀香烛火,整个屋子香气弥漫,韵味氤氲。
最可气的,自己这般尴尬的时刻,这般要命的关节,竟然感觉到身子慢慢火热,越来越饥渴的冲动,把自己的羞羞物‘弄’得剑拔弩张!
完了!
这屋子里的香气,竟然也有要命的助兴的‘药’儿,这份逃不脱却十足要命的‘艳’遇‘色’劫,恐怕是在劫难逃!
果然,五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也迅速的‘激’烈起来,都脸儿红扑扑的娇喘阵阵,都急火火的脱着自己的命‘妇’服饰,就听那个叫五妹的已经急不可耐的,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向着‘床’上被绑着的刘睿扑了上来。
“姐姐们担待,这一次一定要让妹子过足了瘾哦!”
这个叫五妹的,果然漂亮,柳叶眉杏‘花’眼,高高的鼻梁樱桃嘴,加上白皙的核桃脸,绝对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小尤物!
可是,这关节,看在躺在‘床’上的刘睿眼里,却比一个无盐罗刹还要可怕!
‘女’罗刹欢急的脱着刘睿的衣服,一边咯咯笑着:“哦,果然好本钱,小宝贝,别的闭着眼睛啊,看看姐姐美不美哦,想不想和姐姐同赴鸳鸯梦,享受无边疯狂啊。
咯咯!姐姐们看呀,这小宝贝还会脸儿红的,想来也是急不可耐了,真的好叫人心儿发痒哦,来吧,我的小宝贝。”
‘奶’‘奶’的,那是急的气的,偏偏又是这般无奈。
刘睿忽然睁开眼睛,尽量‘弄’出几分饥渴欢喜,看着正在身上鼓捣的五妹说道:
“这般有啥子味道,‘弄’一个大粽子无聊的很哦,要不,美人儿这就把哥哥身上的绳索解开,然后咱们好一起、、、、、、”
不管能不能逃出去,但怎的也要想个办法,不然,一旦这会儿认了,那就真的再也爬不起来了。
这多如此饥渴的‘女’se狼,整个屋子里弥漫的助兴儿‘药’香,会叫自己无尽无休的被她们折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