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长得虽然不错,自己一时间还真舍不得离不开的,但也知道,水性杨花的几乎暗巢子,叫她给自己办事还保密,真是荒唐。
自己仗着老爹的威力,肖粮长纵然背景很深,大概她也只能左右逢源,不敢轻易出卖自己的。
何况,自己叫她做的事,并没有明显得罪粮长的地方,粮长和老大暗中往来,敌友难判,不过是从张伯伯那里,估摸着这个粮长有问题。
有二哥四弟的老爹,进伙军也不过顺手人情。
“进伙军自然好,兄弟不愧姐姐疼你一场,竟然把这个手艺舍得传给狗剩,姐姐谢谢你了,哦,小色鬼,轻点,咋也等人家吃点东西再来啊。”
原来,姐姐在刘睿的坏手鼓捣下,又开始喘粗气了。
“什么谢不谢的,狗剩咋说也是咱的兄弟,传给他自然,不但狗剩,就是姐姐,兄弟日后有机会,兄弟也想把姐姐弄出这个狼窝。”
不过是顺口送蜜糖,姐姐眼睛却也红了,呜咽着:“那敢情好,那个该死的粮长欺负奴这多年,姐姐恨死他了,但兄弟可要小心,那混蛋很有背景的,轻易得罪不得。”
这话儿虽然向着自己,但也只能听听,必须还要加作料,稳住姐姐的心。
刘睿附耳说道:“只要姐姐。。”
姐姐惊呼一声,又本能的捂住自己的嘴巴:“这件事到是容易,就怕今后粮长会报复奴的。”
刘睿誓言旦旦:“只要姐姐办到,把柄在兄弟手里,狗屁粮长就成了软柿子,任由兄弟捏玩了,放心吧姐姐,到时候,姐姐也可以从他身上都弄点养老的钱。”
“睿哥儿你也知道,老杨这辈子就是个窝囊废,咱姐弟这辈子就靠着兄弟你了,你要是害了咱姐弟,姐姐将来做鬼也绕不过你的。”
刘睿手儿鼓捣的更厉害了:“姐姐瞎说,不信把兄弟的心儿掏出来给姐姐看看,里面全是姐姐的啊。”
姐姐喘息的也更厉害了,身子来回扭动着:“冤家,真是冤家啊,净瞎说,姐姐如何舍得,再说,里面都是姐姐,那莲花小美人儿又放到那里去了,嗨,知道小混球在骗姐姐,可姐姐就是个贱骨头,就喜欢听;哦,快来吧,人家。。”
等刘睿出了姐姐的屋子,进了前厅,正看见肖粮长抹着嘴巴对狗剩说话:“你小子还真有点出息,手艺不错,三天后到我家,尽最大能力做一桌子好海鲜,爷爷那天有要客。”
老杨狗剩自然点头哈腰,肖粮长心满意足的站了起来:“酒喝得有点多,爷爷去后面方便一下。”
然后就起身出了前厅,路过刘睿躲着的一个小屋就向后院走去。
方便是借口,干啥都心知肚明。
狗剩一脸胆颤:“三哥,可是按照你的吩咐,兄弟我扛了下来,但三日后去他家,可要露馅了,可咋办?”
刘睿拍拍狗剩:“没事,这两天就把这个手艺传给你就是。”
“这个,三哥也知道,兄弟笨得很,两日怕学不来三哥的手艺。”
刘睿踢了狗剩一脚:“没出息,学不来做个样子还会吧,三日后,我乔装一下,扮作你的帮手一起进去不就行了。”
狗剩立刻欢喜:“那可好,先头可把兄弟吓得要死。说好了,三天后咱俩一起进去。”
三天后肖家有重要客人,刘睿自然不能放过打探的机会。
离开肖家堡,没到海边,就看见嫣然正拉着马倚在树边,翠衣红裙,看着就像一对儿绽放的花儿,但双眼迷离,含云布雨,红红的,看见刘睿近了,就扑进刘睿的怀里,委屈万分。
“呜呜,表姐还在生人家的气,非但不开门见奴,还把人家扔进去的礼物和钱又给扔了出来,还骂人家。”
不想一向矜持的莲花还会骂人,刘睿苦笑:“骂你啥了,快别这样,这里离海边不远了,二哥看见可咋好?”
“看见才好,反正早晚得叫二哥知道,本想撮合二哥和姐姐的,不想姐姐还在生气,哼!竟然骂人家疯丫头,小心将来嫁不出去!人家就大喊:妹子已经有了心上人,都那个两次了,就等着进洞房了,嘿嘿,知道妹子的男人是谁吗?就是姐姐的老相好刘睿!气死你!
嗨,就听见里面噗通一声,姐姐好像摔倒了,呜呜咽咽的。哥你别生气,人家当时一着急就那样说了,后来也很后悔的。”
痛痛痛!
刘睿就觉得心儿死啦啦的痛,莲花竟然听见疯丫头这般气她,摔倒痛哭,难道,她心里真的有我?
顾不得计较丫头的过分放肆了,刘睿啊的一声,转身就要跑,脑子里晕晕的,根本没有思维。
这一刻的痛,竟然叫前身的潜意思占有了全心。
“死老三,你敢去,奴就死给你看!”
是身后丫头声势力竭的惨叫,刘睿些许清醒,就看见丫头手里拿着头簪,正使劲的扎在脖子上,眼见着血儿流了出来。
“别!”
刘睿惊呼,疯丫头做事全凭性子,会真的做出傻事,刘睿如何敢再走,只好回到丫头身边,一把抢过头簪,刚要训斥,不想丫头一头扎进怀里,嚎啕大哭:
“还记得人家刚来这里,奴被几个军汉调戏,就是哥哥救了人家,当时,人家就被既潇洒又仗义的哥哥迷住了,哼,那时候,哥哥就摸了人家的脸儿的呀,知道人家为啥不离开这里回老家,就是想留下看见哥哥,呜呜,可哥哥竟然喜欢姐姐,为这个人家和姐姐弄翻了,你知道吗,人家夜里没少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