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寒梅,你好好伺候两位公子,我去后厨看一下。-..-”
刘睿给寒梅(彩蝶儿)使个眼‘色’,才接着笑道:“嘿嘿,这两位身份金贵,吃的东西可不能含糊。”
前多日,李旭李慧儿的嘴巴基本已经被刘睿惯坏,自然急忙点头,李慧推着刘睿就嚷嚷:
“徒儿那就快去,几日没吃海鲜了,你就去自己亲手‘弄’几道。”
这里离海边可有几百里,能否有新鲜的海鲜,就是刘睿都不知道。
再说,这里是什么所在,当是你朝阳宫的后院咋的?
刘睿一个初来乍到的客人,如何会有机会去人家溢香园的后厨?
换做别人,马上就会发现这里面有问题。
可惜,这两位,从小到大就基本在朝阳宫习武读书,饭来张口的根本不熟悉市井的规矩。
那李旭纵然满腹诗书,机智无双,对欢场所知道的也不过是书山看到的。
君子欺之以方,这里面的勾当,根本没进过欢场的二人自然不懂。
刘睿来到一层大厅,就看见同样溢香园小二打扮的小灵通凑近:
“哦,这位恩客,是不是想近一些儿看琴仙子表演?请坐这里。”
大厅里围在舞台的四周,有很多散座,更多地是为了那些儿低级没钱进雅阁的人准备的。
当然,紧邻舞台的一些儿座位,却是被护栏围住的,那是有身份,说明白点,就是舍得‘花’钱的主才能入座的。
为的就是能最近的给自己要捧的‘花’魁行首助威飞‘花’。
无论是雅阁,还是这里,都有‘花’篮,里面自然是成束的鲜‘花’,当‘花’魁行首表演的时候,你可以向舞台上飞‘花’、
一束鲜‘花’一两银子,扔多少就看你的口袋了,自然也代表着脸皮和对美人儿的献媚诚意。
溢香园本就是醉生梦死的所在,消金窝,就是一层外延的散座,都要一两银子的。
已经是子时中刻了,每一日最后的最疯狂的诗词夺魁就在子时末刻。
那酸文都要各显身手,最后夺得琴棋书画四位行首的一夜温柔。
但这会儿,舞台上不过是一些儿低等歌妓在表演,自然捧场的不多。
尤其是护栏内的雅座要十两银子的,有能力坐在这里的,这时候多在雅阁。
每个雅阁都配备一个姑娘伺候的,做什么都行,只要你给鲜‘花’就可以。
反正都是记账,明儿去找冯家这个冤大头最好。
刘睿进了护栏内的雅座,拿起一个‘花’篮,就整个的扔到了舞台上面。
非但上面的几个舞姬感‘激’涕零的紧着行礼道谢,就是身旁的小灵通都哆嗦着吐着舌头。
“我说三哥,这可是一百束鲜‘花’一百两雪‘花’银子啊,可不能这样糟蹋啊!”
‘奶’‘奶’的,冯家昨天害的自己够惨,今天小爷就装一把豪客,坑他冯家一次为什么不行!
刘睿哈哈一笑,大度的对着台上一拱手:“好生表演,一会儿还要扔‘花’篮的!”
然后就坐下,紧忙喝水填肚子。
十两白银也不是白‘花’的,这里却摆着酒菜水果点心,虽然每样都不多,却也‘精’致。
小灵通伺候着倒酒倒茶:“恩客是不是要小的给您‘弄’来一个姑娘伺候着?”
刘睿本能的就要飞脚使出家法,却马山灵醒的收住了,才老大不耐烦的呵斥:
“放肆!不知道,这里就只有琴仙子才有资格伺候本公子吗?其他的本公子根本看不进眼里!”
这话儿声音故意的很大,果然,不但是四周散座上的客人,就是楼上的雅阁都有人‘露’出脑袋向下面打探。
一时间唧唧嗡嗡的都在议论纷纷:这个小子不过简单衣装,如何会有这般口气?喝多了还是果真豪客?
却是面生的很。
马上就要各显身手争夺四个行首今夜的归属了,刘睿这一嗓子,顿时给自己设立了诸多防备嫉恨的眼,纷纷猜测甚至派心腹打探这个愣头青的‘门’路了。
小灵通愕然,低声翱:
“三哥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弄’不好要出人命的!
知道吗?今晚,本就有好几个豪客惦记着的,正准备着一决胜负的,其中就有李军‘门’的公子李秉,许中丞的公子许旭,闾山冯家的冯琦。
还有一位自然就是都司衙‘门’张伯伯的宝贝儿子张爽了。”
哦,那个该死的冯琦!
刘睿马上问道:“那冯琦如今何在?”
别的看见了自己就暗中溜了,怎说都已经是结了莫大的仇怨了。
小灵通一指三层的雅阁,蚊子一般的说道:
“非但冯琦,还有几个大有来头的,其中就有赵恒吴欢!
三哥,为啥脸‘色’这般黑煞?”
显然,小灵通和赵海生还不知道莲‘花’姐俩的事情,但刘睿却已经可以肯定。
莲‘花’姐俩一定被赵恒带到了这个溢香园,这会被监押在某个所在。
更知道,所谓溢香园五魁首,那是各有背景的。
正在海盖陪着李凤鸣的掕‘花’儿的背景是无忧甚至塞外鞑靼人,而其他的四个上厅行首的身后有都是谁?
又是谁把赵恒他们从会院接应到这里的?
“你和海生如何到了这里?这里的事情知道了多少?”
小灵通一愣神:“难道彩蝶姐没告诉你?来这里都是都是她安排的。”
彩蝶总是小心,当时有李旭李慧,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