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一听,立刻来了精神,抓过裤子就往身上套。
三个人迅速收拾齐整,简单洗漱之后,立刻就乘车赶往皇宫。
行到内宫门外,只见一众大臣们正在等候。
今日天子下令,不上早朝,这些大臣们都在疑惑地议论着出了什么事情。
看到即墨流年,大家忙着迎上前来,行礼询问。
“九王爷,可是出了什么事?”
“是啊,王爷,突然说不上早朝,皇上是不是身子还没好啊?”
……
“大家稍安勿燥,本王进去看看,自会回来通知大家的。”
即墨流年向众人挥挥手,马车就继续向前穿过正宫门。
还未入殿,就听到大殿之内,一阵痛苦的哀嚎声。
秦川听出是奔雷的声音,马车刚刚停下,她已经飞身跳下马车,冲向正宫门。
一入门,就见奔雷正在地上打滚,不住地惨叫着,看上去极是痛苦的模样,臂粗的锁链都被它拉得一阵叮当做响。
四处看护着的人都是远远地站着,不敢上前,生怕被它伤到。
“奔雷!”秦川忙着飞向过来,在它身侧蹲下,安抚地抚住它的身子,“可是又疼了?”
大家伙勉强停下来看了她一眼,立刻就再次惨叫起来。
秦川知道,它又在腹疼,忙着取出止药的药来,喂它吃下,又取出金针,刺入它身上数处穴位止疼。
大家伙这才安静下来,一对眼睛却依旧是带着痛苦之色注视着她,明显还是不太好受。
“哇!”元宝被即墨流年带到附近,看到这个大家伙,只是感叹地惊呼出声,“好大的老虎!”
担心奔雷伤到元宝,即墨流年示意小家伙在远处停下,他就行到秦川身侧。
“它怎么了?”
“如果我猜得没有错的话,古日则应该在它体内下了蛊,以便能控制住它。”秦川转过脸,有些无奈,“陆先生对蛊术研究不多,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帮它解蛊,现在只能是暂时压制住它的腹疼。”
伸过手掌,安抚地轻抚着奔雷的侧颈,秦川低低地叹了口气。
“如果找不人救它的话,只怕……它也活不了多久。”
即墨流年安慰地扶住她的肩膀,“不要灰心,如果西城能将冬儿请过来,或者她有办法。”
秦川点点头,“但愿,它能坚持住。”
-
-
北城门外,十里之外,一架青布马车,正驶过黄土官道。
马车半旧,看上去普普通通,赶车人却是生得俊美非常,身上套着华丽的衣袍,虽然染了一层风尘,却依旧掩不住那股华贵。
如果是江南顾家的人看到这位,一定是惊得掉了下巴。
因为这位赶车人,不是别人,正是江南顾家的嫡系公子顾西城。
这位一向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公子哥,竟然给别人赶车,这绝对足够让所有人吃惊。
“到哪儿了?”
车内,传出年轻的女声,悦耳的声音淡淡的没有什么情绪。
“回姑娘的话,咱们再有十里,就到京城,您睡了这一路,怕是饿了吧……要不,咱们在前面找个店子,我给您买点吃的?”
顾西城的语气客气地都已经接近阿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