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帆说电话的声音比较小,楚宁宁没有听见,李‘玉’书却好像猜到了。--[就上^^中^^文^^网]他见秦帆挂断电话,就皮笑‘肉’不笑地问道:“秦帆同学今晚还有约会么?”
秦帆见他那副模样,就知道他已经了解到自己要与汉斯决斗的事情,于是笑眯眯地答道:“不错……怎么,难道李师兄想跟我去看看?”
李‘玉’书双眼里闪着恶毒的光芒,笑道:“你之前救了我,今晚我就做你的车夫,你去哪儿我送你去哪儿。”
一听这话,秦帆心头不禁微微有些诧异。
正常来说,像李‘玉’书这种‘阴’险狡诈的家伙,绝不会轻易相信汉斯一定会在这种决斗中取胜。然而看这家伙那副样子,好像已经百分百的断定,自己一定会在与汉斯的决斗中失败。
这非常不合常理!
难道那个汉斯真有那么厉害?
秦帆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丝警惕。
他从十三岁那年进入龙之心特种部队开始,短短几年内在全球各地参加过无数的险恶战斗。血与火的锤炼使他战场上从来不轻视任何敌人,也从来不惧怕任何敌人。
然而这里不是战场,他之前终于还是有些轻视汉斯了!
他第一次开始考虑失败的可能‘性’,毕竟单讲纯粹的枪械‘射’击技巧,汉斯完全存在超越他的可能‘性’。如果他使用鬼影‘迷’踪,自然一定能胜过汉斯,可是他想收服汉斯,就不能使用那种明显的投机技巧。
看来要收服那个汉斯,必须得付出点代价!
秦帆迅速拿定主意,突然轻描淡写地拍了拍李‘玉’书的肩膀,笑眯眯地问道:“李师兄真的肯做我的车夫?”
李‘玉’书只觉肩膀如遭雷噬,传来一阵剧痛,额头上冒出几粒豆大的汗珠,却忍着剧痛笑道:“千肯万肯,做秦帆同学的车夫,是我李‘玉’书的这辈子最大的荣幸!”心头却在破口大骂:“我草你祖宗,老子做你的车夫,不过是给你送葬的车夫!”
“多谢李师兄!”
秦帆突然一把抓住李‘玉’书的右手,嘿嘿一笑说道:“这辈子能拥有李师兄这种车夫,是我秦帆最大的荣幸……来来来,咱们握个手。”
李‘玉’书只觉右手仿佛被铁箍箍住,五根手指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当时就痛得大‘腿’痉挛老二‘抽’筋,忍不住“噗”的一声放了个响屁。
“啊哈,像李师兄这么‘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的书法天才,原来也会放屁啊……这可真是万万想不到!”秦帆放开李‘玉’书的右手,笑眯眯地说道。
李‘玉’书痛得脸部肌‘肉’拼命‘抽’搐,甩了甩右手,心头把秦帆的三十六代祖宗草了个遍。
他想起刚才自己忍不住在楚宁宁面前放了个响屁,羞愤到了极点,巴不得秦帆赶紧死去。
楚宁宁也觉得很是诧异,心说李师兄今天有点儿怪……虽然放屁是人的正常生理行为,可是在公共场合放屁,而且还放得这么响,貌似不太好呢!
“宁宁,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李‘玉’书一张脸胀得通红,有心对楚宁宁解释几句,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是秦帆捏痛了他的手指,他就忍不住要放屁吧?那样不是更丢脸了么?
“不就是放个屁么?李师兄不用觉得难为情!”
他正在为难,秦帆突然笑嘻嘻地替他解释道:“古书上说得好:五谷杂粮之气,上发之为气,下发之为屁,狗闻之摇尾而来,人闻之掩鼻而去……屁乃人身之气,哪有不放之理?”
“噗!”
楚宁宁忍不住笑了出来,随后又觉得不妥,十分不安地看了看李‘玉’书,却发现她这位令人尊敬的大师兄脸上除了汗水比较多之外,没有什么异常。
其实李‘玉’书脸上平静,内心早已羞愤‘欲’绝,正在破口大骂:“姓秦的,我草你祖宗十八代!姓楚的小贱人,你勾结外人侮辱老子,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秦帆笑‘吟’‘吟’地看着李‘玉’书,突然说道:“李师兄,我从小就是个孤儿,祖宗十八代是谁,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你要是想骂他们,得自己去‘阴’间找一找才行。”
李‘玉’书被猜中心思,顿时吓了一跳,急忙说道:“秦帆同学说笑了,我哪能骂你呢!”
楚宁宁听说秦帆是个孤儿,感到非常诧异。
她之前一直以为秦帆是个比较善良的超级纨绔,虽然很感‘激’他,内心却一直存在很强烈的抵触情绪。现在听秦帆这样说,对他亲近感不知不觉的又增加了几分。
不过她同时又有些怀疑,怎么一个孤儿会有那么多手下,而且还能跟朱老师那么亲密呢?
秦帆自然不知道楚宁宁有那么多心思,他正想再损一损李‘玉’书,突然看见一个中年‘妇’人从一栋楼房的楼梯口走了出来,大老远就叫道:“宁宁,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今天有点事儿耽搁了一会!”楚宁宁一见那‘妇’人,急忙上前说道:“妈,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李‘玉’书师兄,你是认识的;这位是秦帆同学,是跟我来学习钢笔书法的……嗯,算是家教,是咱们一中的学校领导介绍的。”
楚母听‘女’儿说秦帆要跟着‘女’儿学习书法,而且还是“学校领导”介绍的,脸上顿时现出喜‘色’,十分客气地邀请他二话李‘玉’书上楼。
秦帆看着不过中年就已经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