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暗好笑,但也不便多说,这些人的钱财不赚白不赚,以我说收的还太少,一张灵符收他们一万也不亏,看他们还敢不敢胡搞搞?
破了鬼店之后,这些司机都如梦初醒,个个吓了一身冷汗,一人买了一张灵符正准备上车离去,忽见一辆大卡车径直停到路边,大家一愣,心想怎么还有人到这里来,难道这鬼店还在迷惑路人不成?
就在大家愣神儿的功夫,忽然车门打开了,从大货车上跳下来一个司机,看也不看解开裤子对着烂墙废墟,嘘嘘的尿起尿来,看样子是一泡尿憋急了,心急火燎的放水来了。
一泡尿还没有尿完,忽然发现旁边站了一群黑影,吓得大叫一声:“我的妈呀……鬼啊!”说完转身就要跑。
七师叔觉得有些奇怪,一把拉住他说:“你鬼叫啥子?”
那人看着七师叔说:“啊……你们不是鬼啊?”
七师叔说:“废话,你看我们像鬼吗?”
那人看仔细看了看我们,发现旁边停了好几辆车,才意识到我们跟他一样,都是过路司机,于是就压低声音,一脸避讳的说:“各位伙计,你们不晓得……这里原先有个顺风旅馆,三年前这里出现了一个特大凶杀案,老板被人杀了,店子也被人点火烧了,死了很多人呢,我要不是尿憋急了,才不会在地方撒尿呢!”
众人一听全部愕然,个个鸦雀无声,面面相窥,脸上笼罩了一层黑云。
“怎么……你们不相信啊?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儿啊!这里原先还有几个不错的小妞呢!可惜都死在里面了……”
那位大卡车司机以为我们不信,就极力跟我们解释着,不料他不解释则罢,他越解释那些司机越不说话,个个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的上了车,关车门急忙开着车走了。
“咦,怎么都走啦?不相信啊……切!”
那位大卡车司机一脸无辜的看着那些离去的司机,他哪里知道那些司机刚才刚才被鬼店迷惑过,还以为他们不相信,结果他越说那些司机越害怕,差点又被吓尿了,不等他说完,那些司机全部溜了。
“不信拉倒,走喽!”那位司机说完就爬上自己的大卡车,回头对我们说:“伙计,别墨迹了,快走吧,那地方不干净!”说完开着大卡车如逃般的离开了这里。
卡车司机的话证明这里确实有一个顺风旅店,在三年前因为一场凶案而消失了,店老板和里面的服务员大多死于非命,想到这里我心里有些森然。
七师叔微微一笑说:“我们也走吧!”
那位开车的外门弟子吓得够呛,若不是我和七师叔为他壮着胆,早就吓跑了,一听说要走,就立即上了车。
我们上了车,重新上路,才发现路上已经不堵车了,道路畅通无阻,大约走了上百里之后,国道边上又出现了三三两两的路边店,经过刚才鬼店一闹,我们再也没有心思在路边店住宿了,一直赶到了一个县城,找了个宾馆住了一宿。
第二天我们才听说,昨晚那条国道出现了重大车祸,所有的车都晚点了一个多小时,我心里一惊,看来倒路鬼的提醒还是有道理的。
吃了早饭之后我们坐上车又继续出发了,听七师叔说这次要去的地方是“吆鬼堂”,但是吆鬼堂在哪里我是一无所知的,说实话,我这个七隐堂的“堂主”当的窝囊,不知道手下有那些堂口,也不知道有多少人马,更不知道有多少钱财,所以我是典型的“三不知”堂主。
这都是我年纪太轻,不能得到宗派重视的原因,我也不知道太师父为什么非要把我扶持到堂主的位置上,难道仅仅是因为我认识天钥盘?
如果是这个理由我总觉得有些牵强,不过我当了这个“堂主”等于没当一样,所以倒也没什么压力。
不知道吆鬼堂在哪里,我也不好意思询问,如果单独问七师叔也没什么,毕竟他不会歧视我,可是那个外门弟子一直跟我们形影不离,我就不便问了,连他都知道吆鬼堂在哪里,而我这个七隐堂的堂主却不知道,他还不把我这个堂主当成了白痴?
到了中午,我们把车停在一个路边饭店吃饭,耳边出现了川音,说明已经到了四川的地界,至于什么地方我也不清楚,毕竟这是小地方。
吃完饭之后,七师叔对那位外门弟子说:“你先到车上待一会儿,我有事要跟堂主交代。”
那位外门弟子一听,就识趣的上了车,然后七师叔才对我说:“下午就可以到吆鬼堂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要做什么准备?”我有些忐忑的问道。
七师叔说:“这是你二师叔鬼见愁的地盘,整个吆鬼堂都属于他负责管辖,你可不敢妄自菲薄,把自己当老大!”
我一听心里吃了一惊,二师叔鬼见愁脾气火爆,最不好惹,在七隐堂里除了师父之外,他资格最老,师父不在以后,他的地位自然上升,替代了师父的地位,完全是一副老大的姿态,七隐堂里的其他几位师叔也得看他的脸色行事。
虽然表面上我是七隐堂的堂主,但是没人尿我,二师叔却成了“无冕之王”,尽管他没有象征堂主权威的鬼头戒指,但是他的地位和威信摆在那里,早就盖住了我这个名义上的“堂主”。
“这么说,二师叔是吆鬼堂的堂主?”
我只知道师父是七隐堂的堂主,七隐堂包含着七位隐藏在民间的玄门势力,其实也就是他们七位师兄弟,各自都负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