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站在甲板上,望着一名名奴隶朝着海水里跳去,哗啦声响中,一阵阵海水被激飞了起来。
这场面极其的壮观。
这些奴隶如同死里逃生一般,不要命地跳下海水里去。
很快,整个海平面上,所有的甲船上,奴隶都相继地跳下海水里,只有一名名士兵站在甲板上,不停地朝着船头上望去,那里有一个流沙计时器,流沙缓缓地流下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此刻,萧鸣手掐法印,暗念法诀,运行起了帝王目术,朝着海水里望去,在海水里,只见一名名奴隶拼命地朝着下面游去,而在海水下方,一块块白色的石块团不停地飘浮着。奴隶死死地游了上去,开始抢夺那冰原之石。一个个奴隶不停地抢夺,有些人抢到这块,但身后却有人扑了上来,将其踢了出去,然后抢过来……
一名男壮丁从一名老者怀里抢下一块冰原之石。
几名少年围殴一名青年,然后从其手上抢下那块冰原之石。
一名中年女奴隶为了保护身后的幼儿,依依不舍地将怀里的冰原之石交了出去。
猛然间,萧鸣一震。
他见到了一个角落里,几名壮年捉住了一名女奴隶,扑了上去,在海水里性0侵那名女奴隶,无论女奴隶如何挣扎,这几名壮年都在发泄着兽0欲。
而在另一头,几名孩童从背里拨出了灵刺,刺进了一名老者怀里,然后从对方怀里将冰原之石抢了过来。
“这……”
萧鸣望了一眼,然后迅速地离开海水,只不过,就在此时,他却一动,见到了一名只有七岁的孩童死死地抱住怀里的冰原之石,然后急速地往上浮去,只不过,此时,几名壮年却涌了上来。
孩童眼里全是绝望,但他死死地抱住怀里的冰原之石。
几名壮汉如同虐小鸡般虐待着孩童。
萧鸣心里一动,他的神识逸了出来,冲进了海水里,猛然间抓住那名孩童,然后急速地拉了出来,萧鸣顺手将孩童脚上的那道铁链砍断。
啪啦!
啪啦!
啪啦!
一名名奴隶从海水里浮了出来,他们手里抱住一块块冰原之石,他们爬上甲板,将怀里的冰原之石放进大甲桶,然后坐在那里,呆呆地望着海平面发呆。
一名名奴隶浮出水面,爬上甲船。
但也有奴隶永远都上不来了,死在海水里。
也有一些爬了上来,但却没有取到冰原之石,这些人遭到了一阵阵毒打,并且犯饿一天。
甲板上,贵族少候和平民少候紧紧地望着这一切,他们想不到,昌盛的华夏王朝,竟然也有这么一幕,而陈鑫等人都觉得心里发冷,而此时,孙亭亭却惊呼一声:“鸣哥哥呢?”
不知什么时候,萧鸣竟然不见了。
此刻,在船舱里,一名孩童浑身湿淋,他缩在角落里,警惕地望着萧鸣。
萧鸣从怀里拿出了几道馒头,然后递了上去。
刚开始孩童极其的警惕,但后来,他抢了过来,然后狼吞虎咽了起来。
萧鸣静静地望着这名孩童,他却发现,孩童虽然衣服破烂,但肌肤却极其的白皙,皮嫩肉滑,一眼就清楚,此男孩出身绝对不会低,极其可能就是贵族之后。
孩童吃饱,就靠在那里,呆呆地望着萧鸣。
萧鸣拍了拍孩童的小头,道:“等到船靠岸后,你再上去吧。”
萧鸣走了上去。
“鸣哥哥,你去了哪里?”孙亭亭一眼就紧紧地盯着萧鸣,上下地打量着,生怕萧鸣会缺斤少两:“你是不是想抛弃我们?”
萧鸣轻轻地敲了一下孙亭亭的小头:“小鬼一个。”
“嘻嘻……”
在孙亭亭的嬉戏声中,船渐渐地靠近了岸边,随着一阵喝声响起,众人都下了甲船,望着身前这一座冰峰,他们抬头望去,在那云际中,冰峰深入云层。
“这就是东海峰么?”
众人喃喃地说道。
“你们要记住,你们是王朝中未来的大臣,对东海峰,对朝廷,对华夏帝国都有责任,你们是来历练的,接下来,你们将开始半年的历练!在这半年内,你们只是一个比奴隶要好的平民而已!”一阵厉喝声响起,众人望去,只见一名中年人提声响道:“所有人,都随着我来!”
“是!”
两百人,浩浩荡荡地朝着前方走去。
攀上一道山头,在前方有一道平山原,那上面有一道道洞口,每个洞口都有士兵在守护着。
中年人挥了挥手,道:“你们都站在这里,等我去禀告华候将军。”
众人等待着。
那名中年人走进了洞口,他穿过一道长长的洞道,终于在前方,灯光辉煌,装饰华丽,干净无尘,却在奢华中透着一股庄严。此刻,一名中年人静静地站在大堂上,而另外一名中年人站在灵台上,他手里拿着一封信,他一字一字地读着。
这封信,可是宏运贵族候彭冠群派人送过来的。
彭冠群可是他华候达的战友,两人出身于皇宫贵族家族,十五岁束发之后就立即从军,血战沙场,在战火中练出了深刻的兄弟情。
“什么!”
当华候达读到彭冠群的儿子彭军和彭建都被杀害时,脸色一沉,他眼里闪过一丝厉芒,彭军和彭建,他都见过,他极其爱惜这两兄弟,并且有将女儿许配给两人的打算。
华候达一字一字地读下去。
最后,他放下了信封,望向了那名单脚跪倒在大堂上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