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警察见势不妙,相互使了个眼色,拔出刀子恶狠狠地向吴名扎去,看他们那个恶狠狠的样子,好像不把吴名扎个透心凉就决不罢休。(..首发)
见过警察带着刀子执勤还要杀人的吗,不仅没见过就听也没听说过,到了这个时候,就是傻瓜也明白,这两个警察一定是西贝货。
正所谓忙着不会会者不忙,吴名不退反进,双掌一分叼住了他们的手腕,只听喀嚓一声,犹如折断了两根枯树枝,然后顺手一抖,就把两个西贝货扔到了墙角。
“你敢袭警?”一个脸上长着黑斑的西贝货,捧着手腕直哆嗦,尽管额头冒着冷汗,但依然恶狠狠的看着吴名:“袭警是重罪,你就等着坐牢吧!”
吴名大笑:“就你们这两个怂货还敢冒充警察,要不要我帮你们打电话报警?”
黑斑男叹了一口气:“我们认栽了,就不用麻烦你报警了。”
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吴名翘起了二郎腿:“说说吧,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人?用这个办法勒索了多少钱财?”
尽管两个西贝货疼的直冒冷汗,但就是咬着牙一声不吭,不得不承认,这两家伙够有种的了。不过,再有种在吴名面前也不管用。
“不想说是吧?”吴名伸出手指隔空点了两下,接着就听到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吴名冷冷的笑了,比你能耐大的人都受不住小爷我的噬魂八法,更甭提你们这两个怂包了。
看到两个人眼睛里流漏出了祈求的神情,吴名伸手一指,暂时解除了他们的痛苦:“真是两个贱材料,不受点罪就不肯说,怎么样,刚才的滋味不好受吧?”
两个西贝货挣扎着跪好,然后磕头如捣蒜:“大哥,我们知道今天遇到高人了,兄弟吃这碗饭也不容易,您高抬尊臀,就把我们当个屁放了吧。”
吴名大笑:“这话说的挺溜啊,是不是经常讲啊?我没功夫和你们废话,如果回答的问题让我满意了,也许我一高兴就会放了你们,否则,我就只好把你们交给警察了。”
两个西贝货死死的盯着吴名的手,很显然他们已经被吴名刚才使的那一招给吓怕了,作为一个小混混,挨打倒不怕,怕的就是那种求生不得求生无望的滋味,既然落到人家手里了,也只能实话实说了。
原来这两个西贝货是亲兄弟,老大叫胡山,老二叫胡水,兄弟两个不仅是这一条街上的一霸,而且还是双贺市黑社会组织小刀帮刑堂的副堂主,而被吴名打晕的那个服务生,就是他们手下的小弟。
这两个家伙可是心狠手辣,专门假扮警察勒索住宿客人的钱财,刚才吴名在总台开房的时候,就被他们的小弟给盯上了,当看到吴名包里那一摞摞的大票,三个人觉得发财的机会来了,于是又故技重施,闯进了吴名的房间。
吴名皱起了眉头,怎么处理这两个家伙确实是件麻烦事,如果把他们交给警察,吴名确实不想和警察局打交道,如果就这么把他们放了,也真是有些不甘心。
就在吴名琢磨的时候,胡山竟然站了起来:“这位大哥,我们是杀富济贫的侠盗,得来的钱财大部分用来养活残疾儿童,你要把我们两人送进了警察局,那些孩子可就没人养了,我们小刀帮必定会和你不死不休,我看你还是把我们放了,这件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
听到残疾儿童四个字,吴名心中一动:“你说什么?你们养活了很多的残疾儿童?”
“是啊!光我们哥俩就养活了三十多个!”
尽管胡山装出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但却瞒不过吴名的透视眼,这家伙哪里是养活残疾人,实际上是拐了一些小孩把他们弄残之后,让这些可怜的孩子去为他们乞讨赚钱。
如果只是勒索富豪也就罢了,吴名也不愿管这种烂事,可是把那些孩子给搞残了,让他们去乞讨这就打破了吴名的底线。
吴名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些可怜的儿童拖着残疾的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又仿佛看到那些失去孩子的父母悲痛欲绝的情景。
吴名牙齿咬的咯咯直响,本来还不想惹事,但是除掉这些人渣能算是惹事吗?吴名下定了决心,一定要为那些可怜的孩子讨还公道。
隔空虚点了两下,胡山和胡水立马就变成了傻瓜。回到卧室,卞佳林已经穿好了衣服:“吴名,事情我都清楚了,勒索钱才养活残疾人,那些混蛋没有这么好的心肠,咱们是不是去把那些残疾人救出来。”
吴名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手机:“你说的很对,这些人渣绝对不能留在世上,如果不把他们除掉,还不知道有多少家庭会被他们给祸害了。我现在打电话给鲁直,让他们换上便衣,跟我去灭了小刀帮,救出那些可怜的孩子。”
“我也要和你一起去。”
吴名点了点头,把卞佳林拥进了怀里:“本来想趁这个机会和你双修,现在看来是不成了。”
“我们的时间还长着呢,那些孩子可不能让他们再受罪了。”
吴名注视着卞佳林那张娇媚的面容,觉得心里热乎乎的,虽然卞佳林有时候会没心没肺,但还是一个非常善良的姑娘,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不到十分钟,鲁直带着十个特种兵赶到了酒店的大堂,虽然都穿着便衣,但身上那股强烈的煞气却让酒店里的客人避之不及。
“师父,我留下了四个人守护督军官邸,剩下的人我全带来了。”
看到特种兵们腰间都鼓鼓囊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