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nnd,这间别墅如此豪华,恐怕皇帝老儿的金銮殿也不过如此吧,吴名开始yy了,什么时候我也弄这么一栋别墅,给舒雅来个金屋藏娇那得有多爽啊。
老将军待人很和蔼,并没有把吴名当做毛孩子来看待,吴名也有个驴脾气,谁对他好他就会加倍对人家好,两个人越聊越投机,刘汉涛也不禁暗暗佩服吴名,这小子的嘴巴这么会说,确实是个人才啊。
其实吴名那里知道,老将军对体制内的官员从来不拘言笑,甚至还有些严厉,但对吴名这样身怀绝技又出自乡野的高人,自然就要拿出十二分的和蔼态度来了。要知道他的孙女此刻正躺在病床上等着吴名给她治疗呢,这个时候可是千万不能摆架子的,高官的权力再大又能怎么样,同样也要求人!
“小吴啊,你现在可是大名远扬啊,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从哪里学到了这么高明的医术!”
吴名装出了一副天真的样子:“跟我师父学的呀!”
“呵呵,不知道你师父是何方高人,他们又在哪里仙居啊?”
老将军显然有考究吴名师门的意思,毕竟名师才能出高徒,如果师傅不怎么样,也就没有必要再让这个毛头小子来掺合了。
“我有两个师父,一个是和尚一个是老道,不过他们已经去云游四方了,至于名字嘛,他们从来也没有和我讲过,在山上他们叫我臭小子,我就叫他们和尚老道。”
听到这些称呼,老将军忍俊不止,这都是些什么人啊,师傅不像师父、徒弟不像徒弟。不过又一想,从古至今,越有本事的人就越不讲究小节,看来吴名的两个师傅一定是深藏不漏的世外高人
既然吴名不愿意暴露师门的秘密,也就没有必要追问下去了,鸡蛋虽然很好吃,可也没有必要去查清楚究竟是那一只鸡下的吧。小家伙只用了不到三个小时,不仅挽救了一个生命垂位的病人,还让同病房病人的病情大有好转,没有点真本事,是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的。
走进女孩的房间,一股浓郁的中草药味扑面而来,吴名皱了皱眉头:“小妹妹现在服的中药里面有朱砂和琥珀,难道得的是神经方面的疾病?”
老将军惊讶的看着吴名,闻味而知药,这种本事只是听说过,却没想到吴名竟然也能够做到,看来小神医这三个字还真不是夸张。
看了看房间的摆设,又看了看小姑娘头顶上那只拴着红线的葫芦,吴名对小女孩的病因有了八分的了解。看来小女孩不仅吃中药,老将军还曾请道士来这里做过法事,头顶上那只硕大的葫芦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托起小女孩的手腕,吴名的三个手指搭在了她的脉搏上,把了一会脉,翻起小女孩的眼皮看了看,然后又把脉,如此反复几次,直到把老将军给折腾的血压爆升这才算完。
“小神医,我孙女到底得了什么病?”
看着老将军急切的样子,吴名笑了笑,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您还请道士来做过法事吧。”
老将军觉得老脸一阵发热,官场上的人自诩是唯物主义者者,作为一个杀敌无数的老将军,竟然会请道士做法事,这要传出去可真是一个大笑话。
回头看了看,刘汉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躲了出去,老将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找了那么多的医学专家,都没有治好我孙女的病。去年下半年,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听说龙虎山上的一个道士很有本事,于是就请他来看了看,最初几天我孙女还睁开过眼睛,可是过了没有几天,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龙虎山上的道士?吴名纳闷了,难道老将军说的是老道?可是又一想,老道去年一年都待在山上,怎么可能来给这个小女孩治病?再说了,小女孩的病看着很严重,其实只是脑部神经受到了损伤,我都能治好的病,老道这个当师傅的就更没有问题了。
吴名此时已经断定,老将军所说的龙虎山上的道士一定是个西贝货,tnnd,敢坏我师父的名头,小爷我抓住那个混蛋之后,一定把他碎尸万段。
“老将军,你孙女的脑部神经两年前受到过损伤,只不过当时的情况还不严重,所以就没有引起你的重视,去年又受了一次很大的刺激,所以病情才严重了!”
老将军一愣:“你说的很对,两年前有一次我带他去骑马,脑袋磕到了马鞍上,当时只起了一个大包,过了没几天就消肿了,由于不是什么大伤,所以我也没有在意,去年春天她奶奶去世了,这孩子哭的昏过去几次,后来就不太喜欢说话,也不愿意见人,又过了大约三个月一直喊头疼,再到后来,就一直昏迷不醒睡在床上。”
吴名点了点头:“这就对了,脑部神经损伤这种病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关键是要采取一个恰当的治疗方案,单靠西医是治不好的。”
“那我孙女的病你有把握治好吗?”
“把握应该是有的,不过治疗的时间可能要长一点,必须每隔一个月就要用针灸结合气功治疗一次,一年之后才能彻底治好。”
说到这里,吴名灵机一动,老将军位高权重,既然他孙女的病没有人能够治好,现在求到了我,何不趁此机会替舒雅的父母争取一点利益,人与人之间就是利益的交换,这么好的机会不用岂不是太傻了。
“不过,我现在确实没有这么多时间,我女朋友的父母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