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上待了十七年,让吴名养成了自由自在的性格,长期修炼内力和武功,又促使他在行动上经常处于两个极端。【首发】有时候吴名会像一只凶猛的豹子,而有时候又会像一只树懒。比如现在,吴名就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一副手指头不愿动一动的架势。
老太太本来还以为提到吴名会很感兴趣,可是等了一会却失望了,吴名就好像在听一件和自己完全无关的故事。
“唉……”老太太叹了一口气:“我之所以说你姓张,是因为你像极了我的一位故交。”
吴名笑了笑:“这个世界上长得相像的人很多。”
老太太点了点头:“你说的很对,长得相像的确实很多,不过我总觉得这件事情太巧合了。”
看到吴名没有说话的意思,老太太把紧紧的攥在手里的玉牌亮在了吴名的面前:“你先看看这个玉牌,就知道我说的话是有根据的。”
接过玉牌看了看,上面刻着十六个篆字:四鼠聚首,得破禁制,弓长之后,助吾轮回!
吴名把玉牌还给了老太太:“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想必你已经听我孙子讲过了,三天前的夜里,施工队从我们家后院挖出了两具尸骸,而这枚玉牌就是其中一具尸骸胸腔里的东西。”
吴名掐指一算,然后嘿嘿的笑了:“你是想说这两具尸骸挖出的时间是鼠年鼠月鼠日鼠时,所以就认定为是四鼠聚首?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可以解释的通,可是也未必和我有关系啊?”
老太太又把玉牌翻过来,递给了吴名,接过来一看上面还有一行篆字:坤位十里求神医。
吴名心里一动:“老人家,您的家住在……”
老太太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走到墙上挂着的硕大京城地图前面,犹如枯枝的手指在神医医馆的北方点了一下:“我的家就住在这里。”
看着老太太指的地方,吴名目瞪口呆,如果说这是巧合的话,这也忒巧了吧,坤在卦象上代表正南方,从地图上来看,老太太的家正好和医馆正南正北,按照地图上面注明的比例尺,可不正好五公里。
如果刚才吴名还以为老太太是在故弄玄虚,想用这种办法和吴名套套近乎把她的病治好,那么现在却不这样认为了。尽管吴名在山上跟着老道学了很多的本事,算命看风水也可以称得上无一不精,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怪事。
刚才吴名已经看出来了,老太太手里的那块玉牌肯定有年代了,否则也不会看出上面的宝光,这就是说玉牌上那十六个字,是挖出来的两具尸骸其中的一具。
一般人对方位都会直接说东南西北,而只有卦师才会说震坤兑坎,如果玉牌上的十六个字不是卦师推算出来的,其他人是不会用坤子代表南方,直接说南面不更明白一些?
至于玉牌上提到的神医,吴名觉得肯定就是自己了,目前在京城貌似还没有人能当得起这个称呼,这就是说,老太太今天到医馆来求医,也是根据玉牌上的指点。
吴名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玉牌上四鼠聚首这四个字,说明这位高人已经知道,他的尸骨会在这一天被人挖出来。
至于得破禁制这四个字,吴名认为这位高人死后,肯定被某位高明的法师下了禁制,只有四鼠聚首的时候禁制才会解除。
想起弓长之后和助吾轮回这八个字,吴名不由得一惊,弓长是把张字给拆开来的说法,难道我真的姓张?这位高人身上的禁制解除之后,要在我的帮助下他才能转入轮回?
吴名越想越觉得里?他和老太太一家又是什么关系?老太太为什么会觉得我像她的一位故人?她的那位故人又是谁?
难道这都是巧合?吴名摇了摇头,尽管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巧合,但是能够准确指出时间和地点,并且还指出老太太要求助的人在什么方位,这恐怕就不能用巧合两个字来解释了。
吴名皱着眉头想了很久,始终不得要领,看了看正微笑着注视自己的老太太,吴名苦笑着摇了摇头。解铃还须系铃人,本来还想当做故事听,现在看来却必须要认真对待了。
“老人家,刚才你说这块玉牌是从后院挖出来的那具尸骸的胸腔里得到的,您还说到那里原来是你们家的后院,我很奇怪,像你们这种大户人家,怎么会把人埋在后院里呢?
老人笑了笑:“如果你想弄明白这些事情就必须听完我讲这个故事。……”
老太太尽管年龄很大了,但头脑却很清醒,口齿也很清楚,根本不像其他老人那样说起话来颠三倒四的,话里还时常带出一两句文言文,仅从这一方面来看,老人年轻的时候一定受过良好的教育。
正想溥江所说的那样,他们家确实是清代的皇族,他的曾祖父说起来还是清代最后一位皇帝的兄长,只不过由于血缘已经不那么近了,所以只被封了一个郡王。
这位郡王胆子极小,一辈子只喜欢做一件事情,那就是研究周易,由于在这方面入了迷,所以结交了很多这个圈子的奇人异士,其中有一位叫古抻的卦师和他的关系最好,如果不是因为双方的地位差距太大,再加上皇家的规矩很严,恐怕两个人早就结为异性兄弟了。
由于古抻算卦极其准确,再加上郡王的吹捧,一时间王公贵族,朝廷大臣,求他算卦的络绎不绝,短短的几年时间,古抻就在京城闯下了非常响亮的名头,甚至还有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