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虎的五千大军,一人双马携带一千支火统,气势汹汹的向济南府扑来,就在准备过河的时候,却发现河面上静悄悄的,一只船只也没有找到,
一开始赵二虎还很纳闷,以往大运河上的船只密密麻麻的,怎么今天突然一下子都消失了呢?如果是害怕我的大军,我的行军速度这么快,船家也不可能事先得到消息啊,就是跑的话也不可能跑的这么干净啊。(..首发)
随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个夜不收滚鞍下马:“启禀赵将军,小人已经打听到了,两天前十万流匪在此地过河,去攻打济南府去了。”
听到有十万流匪,赵二虎大吃一惊,自己这边才有五千人,欺负一下吴名手下的那些泥腿子还可以,可要是对上十万流匪,自己这点兵力还不真够人家塞牙缝的。
“多派夜不收,一定要查清楚这股流匪是从哪里来的,另外命令部队固守大运河东岸,并做好随时撤离的准备。”
下达完了命令之后,赵二虎就琢磨开了,作为左良玉手下的四虎之一,能够接触到不为旁人所知的军事秘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从哪里冒出这十万大军来?
李自成现在正在商洛山里啃老玉米,张献忠也被朝廷的大军围得水泄不通,只占据了湖广一代几个府县苟延残喘,听说最近正准备投降,这就是说双方都不可能有这么大的一股兵力。
难道是老回回和闯塌天的人马?赵二虎觉得这也是不可能的,如今这两股乱匪都被朝廷大军追的屁滚尿流的,要是有这十万人马,他们早就有了和朝廷决一死战的本钱了,何苦被追的像丧家之犬。
想了半天赵二虎也没有想明白这伙流匪属于谁的手下,不过既然知道了有这么一股流匪,赵二虎自然要对之前的行动作出改变了,他可不想在十万流匪去攻打济南府的时候去凑这个热闹。
赵二虎有这种想法也并不奇怪,本来左良玉手下的兵马就听宣不听调,湖广一带是他们的地盘都防守不过来了,何况去帮助防守济南府了,再说了,他这五千人马就是上去也不顶用啊,在这有人马就是草头王的年代,保住自己的势力才是最重要的。
想了一会,赵二虎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运河的船只之所以没有了,就是被那些流匪给捣毁了,其目的就是凭借运河这个天险,这十万闯匪攻占济南府之后,只要阻住南北两端,就会以山东为地盘发展壮大自己的势力。
赵二虎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既然做出了自以为正确的判断,赵二虎也就不忙着去济南府了,他决定在河东岸看看情况再说。等到吴名和那股流匪打的精疲力竭的时候,再看情况做那个得利的渔翁。
运河上没有了船,虽然自己过不去,但对方也过不来,待上个十天半月,也足可以回去交差了,至于发财嘛,运河东岸还这么多的府县可抢,发不了大财总能够发点小财吧。
且不说赵二虎正在这里打着注意,吴名这一边正在为全歼刘方亮部队做着准备,虽然判断出刘方亮大军不可能连夜逃窜,但吴名依然不敢掉以轻心,要知道,战场上的形势可是千变万化的,任何一个小小的失误都有可能导致失败。
为了加强魏希宏的防御力量,吴名又把特战大队配属给了他,这样以来,魏希宏的手下就有了五百多步兵和八辆装甲车,这么一股强大的火力,凭借着上庄一带有利的地形,足可以把敌人钉死在那里。
剩下的二十四辆装甲车,也布置在了南北两面,这就等于用火力给刘方亮布置成了一个东西的通道,迫使刘方亮只能向长清一带逃窜,只要石天指挥的一千多步兵压上去,前有大运河的阻隔,后有追兵,刘方亮的唯一下场就是投降。
刚放下手里的对讲机,何平敏走了进来,看到他风尘仆仆的样子,吴名就知道他是刚从城外回来的,一番嘘寒问暖之后,吴名才问道:“何先生,屯田的情况怎么样了?”
“主公,目前我们已经在城外建起了四个庄子,近两万名士兵的家属都分批安置了进去,同时又招收了一万多名的流民,根据你的命令,我们已经给他们分了土地,庄子里的人目前正在播种冬小麦。”
吴名点了点头:“白露早寒露迟,秋分种麦正适宜,现在的时间对于农时非常紧张,我的意见是,只要庄子里的人能够种的过来,就不要局限于一家多少亩土地了。”
“只要有主公这句话就行了,其他的事情就交给我了。”
吴名想了一下又问道:“目前已经打了多少口机井了?”
“打机井是按照庄子的远近逐步扩散的,目前已经打了四百二十口了。按照一口机井能灌溉一百亩地计算,可以浇灌四万二千多亩。”
“打机井的工作不仅不能停,还要抓紧,三万多人至少也有一万五千劳动力,每个人种十亩地的话,就是十五万亩,如今我们才有四万多亩水浇地,还远远不够啊。”
何平敏看了一眼吴名,这个人年纪轻轻的,怎么什么都懂啊?难道这就是生而知之?何平敏越想越对吴名佩服,认为自己终于遇到了一个明主。
其实吴名根本就不是什么生而知之,一个人能种多少亩地,他也是通过明代的资料看到的,三万多人有一五千多劳动力,这也绝对不是想当然,因为经过了长期的流浪,老弱病残都已经死光了,能够活下来的都是一些身体比较好的人,说是一万五千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