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庄敬航和邓谦也是一脸的迷茫,吴名得意极了,这就是穿越者的好处,我拥有比你们这些人多上几百年的先进理论,又熟知历史的走向,要是不能让你们崇拜可就白混了。
一边yy着,一边取出一摞稿纸递给王承恩,吴名一脸平静的说道:“由于时间的关系,我就不在这里对君主立宪制做解释了,这是对君主立宪制的具体说明,希望王公公可以代为转呈给皇上。”
王承恩虽然是个太监,但毕竟出身于内书房,其文采学识绝不比内阁那些人差,再加上这家伙非常聪明,记忆力也非常好,只是看了一遍吴名给他的那些稿子,就明白君主立宪制是个什么东西了。
“嘭”的一声,王承恩在会议桌上重击一掌:“大胆,吴名你口口声声说忠于皇上,实际上你所作的这一切就是在造反。权力交给什么议会,以及他们选举出来的内阁,至皇上于何地,这不是造反又是什么?”
如果是别的人,王承恩这一发火,肯定会被吓的战战兢兢,赶紧磕头求饶,但吴名是什么人啊,只是微笑的看着王承恩的表演,直到他发完火后才慢条斯理的讲话了。
“王公公,有理不在声高,我知道你忠于皇上,可正是因为你忠于皇上,你才应该劝说皇上同意在大明朝实施君主立宪制,想必你也不愿意看到当今皇上是个亡国之君吧?”
自崇祯十年秋天到十一年秋天这段时间,随着张献忠的投降,李自成被困在商洛山中,其他大大小小的乱匪死的死亡的亡,大明朝总体处于一个比较稳定的时期,吴名此时说皇上是个亡国之君,不要说王承恩了,就是庄敬航和邓谦也不相信,他们认为,如果崇祯是个亡国之君那也一定是吴家军把他给拉下了马。
王承恩这次倒没有拍桌子,而是气愤的站了起来,手指哆嗦着指着吴名好长时间才说出话来:“好一个乱臣贼子,妄负皇上那么器重你,吴名,如果你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就不怕天下人共讨之吗?朝廷尚有百万大军,你就不怕圣上一怒,派大军来剿灭你吗?”
吴名淡然的向王承恩做了一个请他坐下的手势,慢悠悠的说道:“王公公,既然你认为我是反贼,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咱们先来讨论一下朝廷要派大军剿灭我的问题,我承认,朝廷在册的兵马确实不少,远远超过你所说的一百万,可是朝廷的兵马是些什么德行,你清楚我更清楚。在你来之前,刘泽清也派出了一万人马来攻打我,可我只出动了三百多人的小部队,就把他给全部歼灭了,现在刘泽清就被我关押在总兵府,如果你不相信,明天可以见一见他。我现在有两万大军,这样算起来,朝廷的百万大军还真不够我灭的。”
王承恩被吴名击中了软肋,再也站不住了,颓然坐在了椅子上,他知道吴名说的全都是实话,朝廷所谓的百万大军都是在账面上的,实际上能战之兵也只有几十万,而这几十万人马还要分为两部分,大部分留在辽东抵挡通古斯野人,其余的二三十万,用于剿匪,虽然张献忠已经投降了,中原的匪患基本平息,但用这些兵力来攻打吴家军,显然是不够的。
就在王承恩琢磨的时候,就听吴名又说道:“现在我们再谈一谈,朝廷能不能筹集到这么多的粮饷供应大军来攻打我?据我所知,朝廷的国库已经空空如也,崇祯皇上的衣服都打了补丁,一个国家的财政窘迫到如此地步,真是令人可笑,你认为在这种情况下,崇祯还有能力支持一场战争吗?”
王承恩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大明朝的朝廷什么都不缺,唯独缺的就是银子,没有粮饷是无论如何也调不动下面那些统兵大将的,这些大爷们的眼里就只有自己的地盘,现在谁还把皇上放在眼里啊?
看到王承恩不说话了,吴名嘿嘿一笑:“现在张献忠虽然投降了,李自成被围困在商洛山中,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明年秋天张献忠肯定会再次造反,而李自成也会从商洛山中脱困而出,通古斯野人也会再次入关,在这种情况下,朝廷还有能力来对付我吗?”
“你怎么知道张献忠会再次造反?李自成会从商洛山中脱困而出,通古斯野人会再次入关?”
王承恩说话中虽然还带着质问的口气,但底气已经显得不足了,看到他外强中干的样子,吴名实在不想再和他扯下去了:“我说的这三件事能不能发生,只要是少有一点的眼光的人都能看出来,可惜的是,朝堂上的那些酸儒们包括当今的皇上,都已经失去了进取心,浑浑噩噩的只想有一天过一天,我可以很确定的和你讲,这三件事情明年一定会发生,我甚至还可以说出准确的时间来。”
走到墙边,吴名刷的一声拉开了地图上的幔,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一个激光指示棒,向王承恩仔细的分析了当前大明朝面临的形势,甚至把这三股敌人的行军路线都讲的清清楚楚。
庄敬航和邓谦相视一眼,他们总感觉到吴名现在的样子就好像一个神棍,如果说张李二匪能够东山再起,是基于对形势的判断,可要说出他们的行军路线就有点太荒唐了。
可是看到吴名胸有成竹的样子,庄敬航和邓谦开始动摇了,吴名来到济南府之后,所做的一切事情又好像冥冥之中私有天意,难道这就是先知先觉。如果形势真的像吴名所说的那样,三股敌人一起发动,大明朝可就真的要亡了。不过这也正是吴家军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