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听我解释!”张言大声叫道:“这跟我没关系,这位姐姐自己睡着,正好碰到我,我冤枉啊。”
“闭嘴!”盛怒中的许芷根本不听张言解释,抓着衣服,把他拉出医务室,朝教学楼的方向走过去。
教师办公室中,一个略微秃顶,看似儒雅的中年男人正在给一个女学生讲解题目。
“老师,我真的会了,没有其他问题了。”女生眼中噙着眼泪,带着哭声。
“胡说,刚才在班上,你明明不会做。”中年男人语气严厉,但是嘴角确是带着一丝猥琐的笑意,放在女生肩头的右手,看似无意的往下滑了滑,到了女生微微挺翘的屁股上。
“刘老师又开始干这事了。”
其他的老师看到后,脸色都变了,却是敢怒不敢言,只好纷纷站起来,走出办公室。
眼不见,心不烦,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如果用投票的方法从岭海中学选出一个斯文败类,刘景伦一定以绝对优势当选。
刘景伦今年五十多岁,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他年轻的时候在国外留学,学成归国,毅然决然的投身教育事业,让很多人都震惊不已。毕竟在他那个年代,留学生的含金量很高,甚至可以直接到大学教学。
后来,人们才知道原因。
刘景伦在学术上,确实有两把刷子。但是,他的人格却有很大的问题。
刘景伦对十几岁的年轻小姑娘,有着超乎常人的兴趣。简单的说,他喜欢对小女生耍流氓。
以前也出过几次大事,因为刘景伦的身份特殊,影响太大,教育上的领导领导花费很大代价压了下来,他也确实消停了几年。
进入新世纪后,社会风气慢慢变化,更加开放,也更加的糜烂腐朽。老牛吃嫩草,一树梨花压海棠这样的事情,已经渐渐能被人们所接受。
学校领导知道他死性不改,也懒得管他,年轻老师迫于他级段长的身份,敢怒不敢言,刘景伦的胆子又大了起来,学校的女生,稍微有些姿色的,都遭遇过他的“咸猪手”。
刘景伦见办公室里人走的差不多了,嘿嘿一笑,准备进一步,给女生“讲解”题目,办公室的门猛地被撞开了。
有人扫了他的雅兴,刘景伦正要发怒,看清走进来的是许芷,变脸比翻书还快,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
“许老师,怎么了?这么大的火气?”
许芷这样的大美女,刘景伦怎么可能不垂涎,可许芷的后台太硬,他只好端着架子,平时想跟许芷说两句话,都找不到机会。
“怎么了?看看你班学生干的好事!”
许芷脸色煞白,嘴唇颤抖,把张言推到办公室中央。
刘景伦正好是张言的班主任,不过他心思都在小女生身上,对张言只是有点印象,一时叫不上来名字。
“他…是我班学生,怎么了?”刘景伦脸色有些难看,对身边的女生挥挥手:“你先回去吧。”
女生如蒙大赦,脚步匆忙,撞到桌角,差点跌倒,不过疼也没有喊一声,匆匆逃掉了。
“他……他…。。”许芷结巴了半天,实在说不出口。
怎么说?难道说,张言抓她的胸部?难道说,张言跟警花在医务室的病床上激吻?
真这么说,许芷和苏缘君的名声就毁了。
许芷结巴了半天,发现实在张不开嘴,一手指着张言,眼睛中噙着泪,一转头,竟然是跑掉了。
“许老师…。”
刘景伦眼见追不上,整个人都呆住了。
许芷这是在搞什么?明显是这学生犯了什么事,要让他帮忙做主。这可是个讨好许芷的好机会,但是她什么都不说,就跑掉了,怎么教训这学生?无从下手嘛!
不过,刘景伦毕竟是老教师,正好外面上课铃响了,他眼珠一转,脸皮板成一块铁青:“你看看!你看看把许老师气成什么样!我先去上课。你就在这里,哪也别去,给我好好反省一下!”
说完,刘景伦连课本都没带,把张言一个人晾在办公室,施施然走了。
教师办公室不断有老师进来,对站在中央的张言投以奇异的目光,窃窃私语:“这学生是犯什么事了?”
“谁知道,听说是惹到许芷了,他还是刘景伦的学生,这下他完蛋了!”
“是啊,刘景伦小心眼,还好面子。为了讨好许芷,给这学生一个处分也说不定。”
老师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危言耸听,张言却不当回事,等警花睡醒了,一切自然真相大白。
他感觉百无聊赖,便随便翻看起刘景伦桌子上的书。
桌上什么书都有,除了一些教科书之外,还有几本学生们爱看的,都是刘景伦没收的。
张言当然不敢在老师办公室看杂志,就拿起一本英文书籍,发现是中英双语的《飘》。
张言除了数学稍微好一点,文科都一塌糊涂,特别是英语,状态不好的时候,二十六个英文字母都能写错。
看了一会儿中文译文,张言感觉索然无味,便准备把书放下,这时候,旁边有老师好奇问:“同学,你看的什么书?”
张言愣了一下,竟然是下意识用英语回答:“玛格丽特米切尔写的《飘》。”
张言一下子傻愣住了,这句话本来他准备用汉语说的,但是下意识却用异舌回答了出来,竟然脱口而出的是英语。
那个问话的老师也惊呆了。
并不是张言回答的这句话语法有多么困难,一个